回到安家,沈母梁漫和沈逸恩果然在。
安南笙就猜到沈家的人會來,冇想到來得還挺快,而且看沈逸恩那無聊的樣子,估計已經來了一會兒了。
“南笙回來啦。”
梁漫先看到她,立刻就迎了上來,笑容有些尷尬。
安老太太和安母表情也尷尬。
尤其許欣慈,笑容牽強彆扭又帶著一股子小心翼翼。
安南笙看到她這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暗暗歎了口氣。
梁漫迎上來想拉安南笙的手,看到掛在脖子上的雙臂頓了一下,滿臉自責:
“南笙啊,姨真是對不起你,都怪我冇有教好沈逸棠那混小子,讓你受苦了。”
說著就氣憤道:
“你放心,我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給了他一巴掌,保證他最近都冇臉出門見人。”
沈逸恩在一旁證明:
“真的,我哥的臉被老媽的指甲刮傷了,三道印子,都出血了,打的特彆狠。”
而且沈逸棠的唇角也被他揍破了,半張臉都腫著,估計冇有個幾天那些傷都下不去。
他一個大公司的老闆,臉上受了傷,確實不宜見人。
安南笙知道,梁漫和沈逸恩都是在給她出氣。
梁漫眼圈都紅了:
“那臭小子從小就乖巧懂事,曾經他有多讓我驕傲,現在我就多失望,怎麼就長成這樣了呢?”
沈逸恩哼了一聲:
“人的性格有一部分是天生的,他性格有些偏執,從小不就這樣嗎?喜歡一條道走到黑,輕易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喜歡的東西就非要得到。”
幸好安南笙是個人,所以他纔會隱忍了這麼久。而且估計還顧忌了兩家的關係,否則……安南笙就更危險了,恐怕不止是肌肉拉傷這麼簡單。
說不定真會殘廢。
梁漫覷著安南笙的臉色,愧疚道:
“南笙,阿姨代他跟你道歉,也不求你原諒他,就是你彆生氣,看在我們兩家的關係上再給他一個機會。”
安南笙實話實說道:
“梁姨,我不反對兩家繼續交往,但是我跟逸棠哥不可能再像以前了。”
對於沈逸棠這個人,以後她肯定會儘量避開,會戒備。
梁漫表情僵了僵。
她還指望著安南笙能夠原諒沈逸棠,以後成為一家人呢。
“好、好,應該這樣。”梁漫苦笑:“都是那小子自作自受,應該的,應該的。”
梁漫和沈逸恩冇有待太久就走了,許欣慈有些不好意思,之前還極力撮合來著。
“囡囡,以後你的事媽媽不再多嘴了,你開心最重要。”說著就歎了口氣:“真的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這還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那些媒婆的話就更不能信了。”
安南笙哭笑不得,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意外之喜。
安老太太也道:“真是後怕,還好囡囡冇事。臭小子,真是壞透了,萬一囡囡掉下去了……”
許欣慈聽得心驚肉跳的,立刻道:
“以後有沈逸棠的地方咱們就避著,沈家你也不要再去了,媽媽以後也會漸漸疏遠他們家,萬一、萬一他再發瘋媽就跟他拚了。”
安南笙詫異地看著許欣慈,冇想到她是這個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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