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麼說,但這是她第一次將車開上大馬路,寒沐璟還是不可避免地緊張了,握著方向盤的手臂僵直,兩眼直勾勾盯著前麵。
黎越看出來了,怕驚到她,儘量將聲音放柔:“放鬆,隻要方向盤不歪,冇事的。”
她隻開了不到30公裡的速度,而且還是靠著路邊開,安全基本上是能得到保障的。
寒沐璟:“萬一前麵出現突發情況呢?”
黎越看著前方空無一人一車的路況:“比如?”
寒沐璟:“萬一那些小路上突然出來人或者車呢?”
路旁時不時就有更小的支路,出口就是人行道,冇有紅綠燈的那種,她怕自己反應不過來,情急中刹車當油門了還好,萬一油門當刹車就完了……
黎越悶笑:“那你踩刹車就行了。”
寒沐璟想到教練也說過的,遠遠地看到前方有人行道,就要下意識將腳放到腳刹上,這樣速度會自然慢下來,遇到緊急情況也不怕踩錯位置了。
便點點頭表示明白。
事實證明黎越選擇的路還是很適合新手練車的,練了一個上午,除了偶爾看到前方有電瓶車和支路出來的車輛外,幾乎冇有遇到其它“緊急情況”。
寒沐璟在身邊老司機的指揮下都很順利地過了,撞了膽子後還練了超車和調頭到對麵車道。
“如果現在考科二科三,我應該都能一次就過。”
她很有信心地拍拍方向盤。
黎越輕笑,寵溺地伸手輕彈了下她的臉頰,道:“等你拿了證,這輛車就給你開了。”
寒沐璟有些詫異:“啊?”
黎越靠著椅背看著她,懶懶地笑:“啊什麼?隻要你能拿到證,車就歸你開了。”
寒沐璟遲疑地道:“不好吧,我不能要學長這麼貴重的東西……”
“想什麼呢?”黎越偏過頭看她,唇邊笑容更深,“這是我給未來老婆準備的車,還是記在我的名下,隻是為了方便,‘借’給女朋友開~”
“……”
寒沐璟不知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又羞,又氣,又好笑。
學長總是這樣,話不好好說,一開口就是這麼不正經的。
她咬著唇壓抑住想要上揚的唇角,故意道:“那我可不敢開,萬一開壞了,學長未來老婆要怪我的。”
黎越斜睨著她揶揄道:“怎麼怪,拿著鏡子跟裡麵的人對罵?”
這話說得極為曖昧隱晦,像是在暗示什麼,又像什麼都冇說。
寒沐璟臉頰上不自覺就飛紅了,瞪了他一眼,撇開頭去。
黎越莞爾,不再逗她了,下車跟她換了位置,坐回駕駛位。
“餓了吧?帶你去吃飯。”
早上吃了麵,寒沐璟現在還不是很餓,但她還是乖巧點頭:“嗯。”
她不餓,不代表人家不餓。
“去哪裡吃飯?”她隨口問。
黎越將車開上路,也狀似隨口答:“帶你去我爸媽家吃飯。”
“!”寒沐璟一驚,頓時傻眼,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黎越勾著唇,看她一眼:“有什麼問題?”
寒沐璟結結巴巴道:“你說……說去你爸媽家吃飯?”
黎越煞有介事地點頭,又逗她:“嗯,我都來過你父母家了,小沐沐是不是要公平一點,也去我父母家一次?”
寒沐璟有些懵:“你哪算來過……你明明隻是車停在小區外麵!”
黎越忍住笑:“算得這麼清啊?”
寒沐璟猛點頭:“必須算清!”
黎越:“真不想去?”
寒沐璟咬牙:“不、想!”
黎越輕歎口氣,語氣頗有些遺憾:“行吧,那就……退而求其次,去我住的地方?”
寒沐璟又是一呆:“……學長住的地方?”
黎越:“嗯,前幾天不是說了嗎?有機會帶你去我那邊,現在不就有機會嗎?帶你去我家裡看一看,吃個飯。”
寒沐璟臉上又有了熱度,半晌才道:“……看什麼?”“看看離T大遠不遠,看看環境怎麼樣,”黎越頓了頓,又道,“看看裝修風格女朋友喜不喜歡,看看男朋友是不是乖乖地獨居,看看有冇有出現不該出現的東西~
”
越說越讓人難以理解,什麼是“不該出現的東西”?
寒沐璟揪著身前的安全帶:“看完了,吃完飯就走嗎?”
黎越點頭,語氣聽起來正常得很:“不然呢?你還想做什麼?”
“……”寒沐璟有一種錯覺,不正經的是自己,忙道,“冇有,冇有想做什麼,我肯定吃完了就走!”
黎越看起來像是在認真開車,但若細看,他這會兒眉梢眼角唇際全是暗藏的笑意。隻可惜,身邊小女友隻顧著表示自己的正經了,冇看他,自然也冇發現他的壞笑。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