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1章
你的味道我也喜歡
寒森翊出去後,糖糖反正也睡不著,10分鐘後也起來了,慢悠悠地洗漱換衣服護膚,等她下樓時又正好看到他晨跑完回來,正和寒藺君站在客廳裡說話,時不時用乾毛巾擦拭額際的汗水。
寒森翊也察覺到她,轉頭看過來,笑了笑,她也回笑。
林羞也起得早,從廚房端著煎好的三明治配料出來,抬頭看到她,笑著打招呼:“糖糖也起來啦?過來吃早餐。”
糖糖忙道:“不急,阿姨,我是睡不著了纔下來的,一會兒跟你們一起吃。”
寒家父子說完了話,便分散開,寒森翊朝樓梯這邊走過來,準備上樓回房間去洗澡換衣服。
路過糖糖身邊時,伸手過來牽住她的小手捏了捏,道:“餓了就先喝幾口牛奶,我很快下來。”
糖糖衝他甜甜地笑:“那你快一點~”
“嗯。”寒森翊鬆開她,走上樓梯。
糖糖收回目光,又看向另一邊,寒藺君正在餐桌邊俯頭親吻林羞額際,夫妻倆之間的濃情蜜意溢於言表。
這個畫麵可把小姑娘看得臊紅了臉,她有點後悔自己為啥要這麼趕著下樓呢,乖乖待在樓上等森森哥哥回來後再一起下來多好~
纔不會這麼尷尬地看到未來公婆的甜膩畫麵~
同時心裡又不由感慨,寒叔叔和林阿姨真不愧是網傳的模範夫妻典範,隻要在一起就會牽手秀恩愛,20年如一日,真真太讓人羨慕了~
說起來,今天是糖糖這三天裡第一次跟寒藺君打照麵。
第一天她過來時他早就上班去了,晚上則是應酬回來晚了也冇見著麵;第二天他又早早出門,她則因為被寒森翊折騰了一晚冇能早起,晚上他應酬回來時她又正在沐沐房間看小說。
林羞也察覺了這會兒的不合時宜,嗔惱地推了推寒藺君,換來他一個輕笑。
糖糖見寒藺君也走過來,忙道:“寒叔叔早。”
寒藺君微頷首,溫和地道:“早,這兩天在家裡還習慣嗎?”
糖糖:“很習慣,阿姨都幫我安排好了。”
寒藺君:“有什麼需求就和我們說,彆委屈自己。”
“好的,謝謝叔叔。”
糖糖走到陽台那邊去,小狗瑞奇正對著她搖尾巴。
這小公狗是當初那隻蝴蝶犬林林的兒子,林林前年壽終了,留下了這隻小公狗,寒家人就繼續養著它,它也極通人性,糖糖過來的次數並不多,它也表現出了很親昵的迴應,儼然也是將她當成了主人的家庭成員之一的。
糖糖蹲下,揉了揉它的腦袋,道:“早上好啊瑞奇~餓了嗎?我給你倒狗糧~”
從旁邊的小櫃子裡將狗糧取出,倒了些進它的食盆,瑞奇搖著尾巴低頭舔食起來,乖得很。
糖糖又給它倒滿了水,蹲在旁邊陪了一會兒。
10幾分鐘後,樓梯那邊又傳來聲音,她偏頭看去,已經換了一身清爽休閒服的寒森翊出現在樓梯口。
他一下來就四處張望了下,很快發現了在陽台的她,笑著走過來:“在這裡做什麼?”
糖糖指了指瑞奇:“我過來看看它還記不記得我。”
寒森翊單膝跪在一旁地上,揉了揉朝他猛搖尾巴的瑞奇的頭,道:“它記得你的味道。”
糖糖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脖頸間,納悶地問:“我身上……乳液還是香水味?”
寒森翊莞爾,湊過去在她唇邊親了親,道:“是你獨有的味道,乳液和香水都比不上,我也特彆喜歡~”
糖糖聞言紅了紅臉,因為她想起他好像每次窩在她頸間都會有類似嗅聞的舉動,聞了後還會將她抱得更緊,她一直以為是塗抹了那些物品的味道,原來不是嗎?
過了會兒寒藺君也下來了,林羞便叫道:“森森、糖糖,過來吃早餐~”
寒森翊應了一聲,牽起糖糖的手往洗手間走,洗了手後走向餐桌。
4個人在餐桌落座,開始吃早餐。
糖糖接過寒森翊為她做的三明治,三明治香氣誘人,咬一口唇齒留香,她彎著眉眼很是滿足。
看了一眼身邊也在進食的他,心裡泛著甜。
她用不著羨慕彆人,她也有對她寵愛有加的森森哥哥~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