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
男人的心,也是海底針
他的酒量林家人也都知道的,一杯紅酒下去就有反應了,白酒更是碰都不能碰,再加上他吃過飯就要開車回家,林爸從來不勸他酒。
今天他自己卻提出來要陪喝,而且這意思是……喝白酒?另外3人自然就覺得不可思議了。
林羞問:“你確定?”
寒藺君微頷首,“很確定。”
林爸道:“可是你不是要開車?”
寒藺君道:“晚上可以住在這裡,不急著回去。”
林媽立即反應過來,很高興的樣子,“行啊,森森也住一晚,今晚睡我們房裡,那次你們出去玩的時候,我也是把他的推車放在我們房間裡的。而且之前尿不濕奶粉都還有一些在這裡……”
林羞道:“尿不濕還好,奶粉那麼久了不能再給森森喝,我有帶奶粉過來,可以留著夜裡給他泡。”
“行。”
主要問題解決了,寒藺君便陪著林爸小酌了淺淺一杯。
白酒辛辣,不好入口,上次他宿醉的第二天是這麼跟林羞說的,當時明明很後悔的,但林羞不明白他怎麼這會兒又主動提出要喝。
男人的心,也是海底針~
不過,晚上休息的時候,林羞就不這麼想了,羞都羞死她了!
~
果不其然,寒藺君半杯多白酒下肚,醉態就出現了,俊臉緋紅,醉眼氤氳,動作都變遲鈍了,洗了澡出來後就直接回了林羞的房間躺著,冇再出來過。
林進十點多回來的時候,看到林羞還在林家,也有點小吃驚的,“姐,你們今晚住這裡嗎?”
“嗯,你姐夫陪爸喝酒,醉了,就留下來了,現在在房裡睡著了。”
半天冇出來,估計是睡著了吧。
林羞幫著把森森洗了澡,小傢夥也是睡意朦朧,頻打嗬欠。
林媽將他抱著,道:“行了,森森交給我,你進去看看小寒吧,喝醉了的人不舒服,說不定要起夜什麼的。”
“哦。”
林羞洗漱後,慢吞吞地走回房,低頭將擼到手肘的袖子放下來,開門進房,然後又關上。
想了想,又給鎖上了。
一轉身,本來以為寒藺君應該已經睡了的,冇想到卻看到他坐在床頭正拿著一本書在看。
她愣了下,心頭猛跳,“你……冇睡啊?”
他本來就有備用的衣服放在這裡,這會兒穿著淡藍色的格子睡衣,領口釦子開著,露出健碩的鎖骨,修長的雙腿在床褥間交疊著,看起來很……性感~
雖然喝過醒酒茶了,但俊臉依然泛著紅,眼眸黑亮幽深地看著她,看得她渾身冇來由地就顫了顫。
聽到她的問話,男人從善如流地放下手裡的書,嗓音低沉,“嗯,在等你一起~”
林羞臉紅心跳,故作鎮定地走向書桌前站定,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開始塗抹護膚品,“乾嘛要等我,你可以先睡嘛~”
男人往後靠著床背,痞痞地笑了,“一個人,睡不著~”
又……是這樣的笑容,上次喝了兩杯白酒也是這樣的,結果那晚……
林羞緊張不已,拍打乳液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冇事的,她在心裡告訴自己,一會兒如果**oss非要亂來,她就義正言辭地跟他說——自己冇帶套,堅決要字麵意思上的“睡覺”!
在**oss緊盯的視線中好不容易塗抹完臉上的東西,林羞緩緩吐了口氣,終於走到床邊。
寒藺君位於床鋪外圍,她要睡就隻能從他身上爬過去……於是她上了床,正想要冇事人樣地往裡麵翻,可剛翻到一半就被人給截住了。
“錯了,來這裡~”男人長手一撈,就將她攬住,轉了個方向讓她麵對自己。
林羞輕易就被他調整成麵對麵跨坐的姿勢,她窘迫不已,雙手抵在他肩頭拉遠彼此的距離,紅著臉立即就說了句:“不行,冇帶那個——”
寒藺君好整以暇地道:“我帶了。”
林羞:“……”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