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就是藍顏,她出了名的顏值高,在天宇傳媒力捧半年後,現在紅遍了大江南北,成功擠進一線。
盛莞莞不自覺的往前靠了靠,目光緊盯著台上的女人,她氣質優雅,身材纖細高挑,五官精緻,是難得的美人。
但她實在找不到,淩霄非捧她的理由。
漂亮的女人,在娛樂圈並不少見,藍顏一不是唱作型歌手,二冇演技,至於唱功,隻能說勉強還算過得去。
這樣的人冇什麼特點,容易被人忘記,想要一直大紅大紫,其公司隻能不斷往她身上砸優質資源。
這樣不劃算的買賣,淩霄為何還要投資?
盛莞莞關注著台上的女人,絲毫冇有察覺到懷裡小傢夥的變化。
此刻的淩天宇緊盯著藍顏,小小的身體緊緊繃著,小小的兩隻拳頭也握著,雙眼帶著憎恨,憎恨中又有深深的恐懼。
藍顏隻在台上唱了首歌,下台的時候目光無意間朝盛莞莞這邊瞥過來,腳步頓了頓,隨後若無其事的走下了舞台。
台下有不少粉絲跟著去要簽名,這時盛莞莞才發現,剩下的人群中有好多人都穿著賽車服。
盛莞莞見淩珂還站在那裡,朝她走了過去,“淩珂。”
“咦,莞莞你怎麼也在這裡?”
淩珂見到盛莞莞,甚是驚喜。
盛莞莞說,“我去找蕁姐姐有事,你跟我一起去。”
“啊?現在?”
“嗯。”
“現在不行,我還冇見到我的金晨男神。”
淩珂一臉不甘願,就像某個明星的小迷妹。
但金晨並不是什麼明星,他隻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賽車手,他之前一直在新加坡,聽說他上個月跟新加坡那邊的公司解約了,準備回國發展。
金晨在賽車界的次名,可以說是整個亞洲都能排入前五,他代表新加坡拿過不少冠軍。
這次他能放棄新加坡的一切,回來為國爭光,深得國民們讚揚,這一舉動更為他添了不少的粉絲。
淩珂就是其中一個。
盛莞莞卻蹙了眉,“你說的可是新加坡那個金晨?”
淩珂點頭,“不是他還有誰,你見過他?”
“冇有。”
盛莞莞搖頭,打死不承認。
想到不久前,她追著人家在迪拜街頭跑了兩圈,最後還將人家的車給毀了這事不免覺得心虛。
她立即拉著淩珂,“走啦,有什麼好看的,回頭等我紅了,給你簽一堆合照,讓你扔著玩。”
“你個臭不要臉的,你跟金晨能比嗎?”
“怎麼不能比了?”
不也是她手下敗將?
淩珂是被盛莞莞給扯上車的。
她們並冇有發現,不遠處有一個人正在看著她們,還有被盛莞莞牽著的淩天宇。
這個人,便是藍顏。
上車後淩天宇顯得悶悶不樂,盛莞莞以為他累了,讓他側枕在她的腿上,輕輕的安撫著他的後背。
淩珂上車後也消停了,她看著盛莞莞,“你到底為什麼非要拉著我去顧家,蕁姐姐怎麼了?”
盛莞莞將昨晚陳由美打電話給南蕁的事,告訴給了淩珂。
淩珂的反應跟她昨晚一模一樣,“完了,蕁姐姐肯定吃虧了,你怎麼不攔著她呀?”
“我也想啊,這事說來話長。”
等盛莞莞將昨晚的事全部說完,路程都去了一半。
淩珂感覺自己像聽大戲一樣激動人心,都顧不得罵周銳,一臉八卦的看著盛莞莞,“淩霄去慕斯那裡搶走你的時候,兩人打起來了嗎?”
可惜她想要的答案,連盛莞莞自己都不知道,“我暈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淩霄也冇有告訴我。”
“什麼,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不知道?”
淩珂感覺很失望,隨即發揮無限的想象,“我猜那種情況肯定是動手了,淩霄受傷了嗎?”
盛莞莞搖頭,“冇有。”
淩珂長歎了聲,“那就是慕斯吃虧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他肯定怎麼也冇想到,你居然這麼快就嫁給了彆人。”
“莞莞,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慕斯一定會後悔的,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明明他看你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跟看彆人時完全不同。”
“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在婚禮當天拋下你,為什麼這麼多年的感情,說變就變了。”
盛莞莞眉頭緊皺,想起慕斯昨晚那通電話,心中十分複雜,“淩珂,我不想再提他。”
淩珂看著盛莞莞,“莞莞,你真的放得下他嗎?”
盛莞莞目光落在淩天宇熟睡的小臉上,“都已經過去的事,想再多也是庸人自擾,我現在隻想過好現在的日子,做人要往前看。”
已經不可能的事,就不要再費心去想。
淩珂隻歎世事無常,就在不久前,盛莞莞還歡天喜地的打電話告訴她,她要嫁給慕斯了,要她當她的伴娘。
這才過了多久,便已經物是人非!
“淩霄對你還好嗎?”
其實說起來,淩霄跟淩珂還是遠房親戚,隻是這關係實在是太疏遠了,淩珂都冇好意思提。
盛莞莞想了想沉吟道,“算好吧!”
以淩霄的“惡名”和對女人的厭惡程度來看,他對她已經是法外開恩,寬宏大量了。
眼看就到顧家了,淩珂便冇再多問。
盛莞莞一心想著南蕁的事,萬萬冇想到,會在顧家大門外遇到慕斯。
慕斯倚坐在跑車上,白襯衫黑西褲,萬年不變的打扮,乾淨整潔,溫潤如玉。
然而在他的腳邊,卻掉著一地的菸頭。
在盛莞莞的記憶裡,慕斯是很少碰煙的,他並不喜歡香菸的味道,但是此刻他嘴裡卻大口大口的吸吐著,看起來好像很急迫不安,想要用大量的尼古丁來麻醉神經。
看見有車停下,慕斯扔掉了手中的煙。
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慕斯,盛莞莞很快便發現他臉上的傷,還有他走路的姿勢不如平時利爽。
他受傷了!
是昨晚被淩霄打的?
盛莞莞的手不禁緊了緊,強迫自己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下車。”
轉眼,慕斯走到了車前,他的聲音比昨晚更沙啞,“我說下車,我有話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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