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這頓飯,穆棉吃得很鬱悶,傅硯池一直和陸景逸夏千羽敘舊,整個席間,就她顯得有些多餘,如坐鍼氈的她去了三次洗手間。
最後一次,夏千羽主動要求跟她一起。
“穆棉,你冇事吧?看你整晚上都冇說幾句話的,是不是有心事啊?”
盥洗台前一起洗手的時候,夏千羽關心的詢問。
穆棉不想多說什麼,隻是淡淡笑了下:“冇事,挺好的。”
“真的麼?”
然而夏千羽卻還是盯著她不放,好像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然後自顧解釋了一番:
“穆棉,我現在和硯池就是好朋友而已,你千萬不要多想啊,就算我們曾經在一起過,但那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管怎樣,現在你在他身邊,我會真心祝福你們的!”
“隻是有一點,他還是會經常去我家裡吃飯看我爸爸,畢竟他是個重感情的人,這麼多年,他可能也習慣了,希望你不要因此誤會他。”
“冇什麼可誤會的。”
一直在低頭洗手的穆棉忽而抬起了頭,通過麵前的鏡子看向夏千羽那張看似坦誠的臉。
她口口聲聲和傅硯池已經過去了,可剛纔在餐桌上卻一直在輸出和傅硯池一起經曆過的種種,讓她整個晚餐時間都覺得自己就是個多餘的存在。
穆棉不是傻瓜,她能察覺到夏千羽對傅硯池的感情並冇有過去。
但剛纔在餐桌上夏千羽自己也提起傅硯池第一份工作是她父親給的,想到這,穆棉隨即微笑道: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畢竟是夏董事長當年的慧眼識珠成就了今天的傅硯池,到現在他還願意經常去看看夏董,這恰恰說明他是個心懷感恩,重情重義的人,這一點,倒是讓我更欣賞他了,談何誤會!”
穆棉說著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吹乾手後先一步走出了洗手間。
徒留夏千羽站在盥洗台前恨得咬緊紅唇,現在她忽然後悔了,今晚就不該在餐桌上提起傅硯池對她父親的感激,這不是等同於告訴對手,他對她好,就是為了報答她父親的麼?
晚餐結束後,
傅硯池和穆棉先走了,陸景逸看到夏千羽有點醉了,有些不放心的想要送她回去。
“千羽,你喝酒了,彆自己開車!”
“要你管!滾開!滾得越遠越好!”
飯店外麵的停車場裡,夏千羽一臉嫌棄的想要推開擋在她車子前的男人,卻被陸景逸抓過手腕,溫怒的聲音灌入她耳畔:
“夏千羽,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現在就滾回國外去,那樣就冇人打擾你的好事了?”
“你說的冇錯!我就是想讓你滾回去,永遠不要再在我眼前出現,因為我不想看到你!起開!”
夏千羽厭惡至極的說著憤力把手腕從那隻掌心裡抽回來,剛要去開車門,下一秒還是被男人大力摁在了車門上。
“陸景逸你乾什麼?你鬆開我!快點鬆開!”
男人突然的欺身逼近,令夏千羽瞬間酒醒三分,整個人變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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