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指腹讓宋時微驟然回神,在口罩被拉開的瞬間,她一巴掌拍上去,重新把帶子從他手裡奪回來,牢牢的掛在耳後。
同時把臉從他指尖移開,鄭重的說:“祁總,我希望你不要隨便動手動腳。”
祁夜的手被她晾在一邊,尷尬的停頓在空中。
半晌,他收回手,臉色又恢複到之前的平淡,抬腳朝車那邊走去。
身旁的女人卻突然轉過了腦袋,急吼吼的追過來拉了他一下。
急促的腳步擾亂了他的,導致他身形不穩,轉身的同時朝後倒去。
宋時微的一隻腳正好卡在他兩腳中間,被他的小腿一彆,也不由跟著往前倒去。
好在後麵有他的車,祁夜撞在車門上,後背被支出來的後視鏡頂得悶哼,身體朝旁邊滑去。
眼看著宋時微也正朝後視鏡撞過來,他一手扶著的車門穩住身形,一手伸過去抓住她的胳膊把人往自己這邊拉。
伴隨著一陣似有若無的香氣,宋時微重重砸在他胸前,又讓他一聲悶哼。
宋時微立刻彈開,祁夜拽著她胳膊的手還冇放開,把人重新拉到了自己跟前。
深沉的目光在黑夜中爆發出亮光,像兩顆幽暗的黑曜石。
宋時微抬起自由的手,梳理了一下頭髮,又舔了舔唇,感覺喉嚨有些發乾。
她剛剛其實是有些悔恨對他說那句話。
趁機問問他對季雲升的態度,不是挺好嗎?
自己真是暈了頭了。
“我問你,你現在還喜歡我嗎?”她一咬牙,直截了當的問。
她長長的睫毛眨啊眨的,彷彿一把小刷子輕輕的、反覆的在祁夜心臟上拂過來拂過去。
扣著她胳膊的手不由更用力的些,呼吸也更沉重了。
隻有他知道,心裡再經曆怎麼樣的掙紮。
他暗沉沉的說:“答案對你很重要嗎?”
當然!
如果你喜歡我不喜歡季雲升,那我放心多了。
宋時微冇把心裡話說出來,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為什麼重要?”祁夜緊盯著她,不由自主的把人往自己身前又拽了一點距離。
淡淡的香氣襲上他的鼻尖。
對麵那雙擾亂他心神的眼睛,卻是無比的鎮定,一點也看不出慌亂,或者嬌羞。
他的心彷彿身處海洋,被浪花拍打得上下起伏,盪來盪去。
她卻像那海邊的懸崖峭壁,靜得讓人心涼。
祁夜感覺到自己的狼狽,像一個緊張求愛的毛頭小子,把過往被人捧著、追著的驕傲都碾碎在了腳下。
他鬆開了自己的手,那隻柔弱無骨的手卻反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腕。
“因為我很在意。”他聽到蘇禾說,語調是無比的鄭重,一點作假也冇有。
祁夜倏地抬眸,重新望進那雙靜得跟湖麵的一樣眼睛裡。
其中透出的亮光卻又如夜空中的星子,灼灼的,讓他的心跳都快了。
“你喜歡季雲升嗎?”宋時微終於過渡到這個關係到祁安切身安危的問題上。
“不喜歡。”
反正已經問了,宋時微索性就把自己的疑惑都問個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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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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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