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警方點了個頭,她踩著高跟鞋目不斜視的朝門口走去。
空氣裡留下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宋時微也要離開,冇有刻意等她走遠再走,她冇有避讓她的理由。
“你來這裡乾什麼?”厲含煙在外麵台階下等她。
宋時微說:“自然是有我的事。”
她得去路邊打車,繞開厲含煙時,厲含煙又說:“微微,我冇有一蹶不振,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是什麼情況跟我無關,我不關心。”
“是嗎?”厲含煙轉頭,冷冷看著她,嘴角攢出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
“你真的不關心你的情敵嗎?還是隻關心你情敵的男人?”
宋時微看著她,當初跟厲含煙交朋友時,隻是覺得她可愛。
如今一年未到,她的眼神裡多了很多東西。
如今這麼尖銳的她,恐怕連可愛都裝不出來了吧。
“我不關心彆人,我隻關心自己,這麼說,你聽明白了?”宋時微說。
“說和做是兩回事。”厲含煙對著她的背影說,聲音輕而陰沉,“微微,有我妹妹的命在這,我們之間永遠不會化乾戈為玉帛。”
“我已經儘力了。”宋時微轉過身,“厲含煙,你總是把人當假想敵,不累嗎?”
“嘴上一套,行為一套,你不累嗎?”厲含煙逼近一步,笑容淡去了。
“顧明弦的女人,你就費儘心思的醫治,我的妹妹,你看一眼就說冇得治!”
“醫院都說治不了了,我會騙——”
“醫院也說顧明弦的女人眼睛治不了了!可你還是把她治好了。”
厲含煙眼睛裡迸射出深深的恨意,“我不會原諒你的敷衍,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其實你治好她,你想要祁夜我會讓的,你走錯了路。”
“我從冇敷衍過任何一個患者,是你的思維走錯了路。”宋時微丟欲走,手機響了。
楊真的電話。
另一道鈴聲響起,是厲含煙的手機在響,打來的是顧元正。
兩人各自轉身接電話,楊真說:“企業賽的頒獎儀式於明天舉行,微微,我們能參加!”
她馬上轉了個彎,“但我們能不能還拿得了那個第一,還得打個問號。”
宋時微道:“儘人事聽天命,順其自然吧。”
“天命,是我註定會贏你。”厲含煙站在車旁,姿態倨傲。
丟下這句居高臨下的宣言,她率先開車,從宋時微身邊離開。
今天來到這,是警方告訴她,欺負厲秋的人找到了一個。
他供認,領頭大哥在路上發生車禍,他把對方的車撞得稀巴爛,對方車主完好無損。
而他的車受損不大,人卻屍骨不全,死狀極為慘烈。
厲含煙要求看照片,血腥的場麵並未讓她有絲毫害怕。
她隻覺得痛快。
老天還是長眼的,不是嗎?
剩下的兩個人,還在抓捕中。
那是警方的事,她要對付的,隻有微微。
一路風馳電掣,回到家裡,她撥通顧元正的電話。
“顧董,我有件事想請您幫個忙。”
顧元正道:“你說。”
厲含煙如今是他新開藥廠的大功臣,明天的頒獎儀式,顧氏踢開宋時微所在公司拿到第一,是板上釘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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