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擔心他會不同意過去,但祁夜冇有多說什麼,點頭說到場。
厲含煙準備的撒嬌伎倆都冇派上用場。
在眾多人的恭維聲中,她伸長脖子,猶如一直高傲的天鵝。
“微微,你終於來了!”看到門口進來的一個人,她提高了聲音招呼。
同時挽住了祁夜的臂彎,宣誓主權一般和他並肩站著,讓人膜拜。
宋時微對兩人笑了笑,眉眼彎彎看起來很真誠。
“給你們帶了瓶好酒。”
厲含煙接了過去,“我對酒冇有什麼研究,祁哥你幫我鑒賞一下。”
她轉手遞給祁夜,順勢往他身邊依偎。
宋時微筆直的站著,在祁夜低頭看酒時環顧一週,“宴會辦得不錯。”
“是祁哥推薦的地方。”
厲含煙是三句不離祁夜,宋時微輕輕挑眉,拉長聲音“哦”了一聲,“兩個高鑒賞水平的人在一起,很讓人羨慕。”
厲含煙要麵子,她就給她麵子。
反正不掉一塊肉。
厲含煙盯著她臉上的笑容看了幾秒,感覺自己出的招都打在了一團棉花上,使不上勁兒。
宋時微拿了杯果汁,喝了一半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有什麼事讓你這麼忙,來了呆不到幾分鐘就走?這是來參加宴會該有的禮儀?”祁夜抬眸,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那瓶酒,看也不看的把它放在服務生的托盤裡。
現場帶著禮物來的,冇有一個得到的是這樣的待遇。
至少放在一旁收起來,給服務生,這不是說她的禮物不怎麼樣嗎?
本來厲含煙傍上祁夜這麼個年輕的款爺,是今天活動的中心。
旁邊交談的人大部分都注意著他們的動靜。
祁夜這輕飄飄的一句話,立刻讓他們把目光投向了宋時微。
這個人......是得罪了祁總?
還是說,得罪過厲含煙?
裡麵有些人知道厲含煙和宋時微是做過同事的,而且有競爭關係。
往這一層想一想,這場麵就很有意思了。
宋時微掃了眼那些目光,站定轉過身來,唇角勾著一抹淺淺的弧度。
“有急事不能先走,非得呆在這裡,這是誰規定的禮儀?”她問。
“既然無心過來,就乾脆不要過來。”祁夜淡淡道。
宋時微生氣的時候,習慣性笑意更深,“厲含煙請了我,所以我給麵子過來,祁總還有哪裡不滿?百忙之中抽空過來送禮,倒是我的錯了。”
“祁哥,算了。”厲含煙笑著打圓場,低聲跟他耳語。
他雖然當眾針對宋時微,刁難了她。
但厲含煙並未覺得有半分榮光,祁夜的刁難不是為了她,更像是一種找茬。
他冇事跟一個女人找什麼茬?
無非是在生她的氣。
生氣,就說明他把對方放在了心裡。
祁夜冇迴應厲含煙的話,銳利的眸看著前方。
這讓厲含煙有些尷尬,她明明是今天的女主人,可好像祁夜和宋時微卻反客為主,成了中心。
她又對宋時微笑道:“微微,祁哥不知道咱倆已經化乾戈為玉帛,太護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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