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宋時微歎了口氣,“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誰替我記?”
“時機成熟,一定會想起來的。”季白篤定的安慰,“等你進到研究所,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宋時微道:“但願吧。”
五年前,沈青在國外撿到一身重傷、陷入昏迷的她。醒來後她什麼都不記得,便跟著醫治她的沈青、沈挽箏一家生活了。
回到國內不久,她撿到奄奄一息的季白。
回想過去,季白神色溫柔,宋時微卻一言難儘,“咱倆真是難姐難弟。”
所以他們這個家,認真來說,拚湊得很藝術,相當的不走常理。
“先苦後甜。”季白低聲道。
宋時微振作精神,“我去再海投一波簡曆。”
“五年前你就表現出極強的天賦,你忘記的那十七年裡,一定受過非常專業的訓練,所以我說你從前的學曆一定不低。”季白再次肯定她,“不要因為暫時的失敗放低要求,你應該進大公司。”
宋時微笑了笑,吹捧道:“嘖,這麼成熟睿智,是十八歲男孩能說得出的嗎?我弟弟,非常人也。”
季白正兒八經替她出主意:“如果實在不順,可以找爺爺,他的人脈廣。”
“嗯,先看看,有辦法就不去麻煩他了。”
聯絡了幾個獵頭後,宋時微打開微信,看到厲含煙發來的資訊:我妹妹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瞧瞧,就說這人很不可愛。
宋時微坐在辦公椅上轉了兩圈,發去資訊:這就是贏家求人的態度?
過了片刻,厲含煙把電話打了過來,“請你告訴我,小秋髮生了什麼事?”
宋時微挺意外的,冇想到她為了妹妹,能這麼好聲好氣說話。
她把上午的事簡單描述了一遍,“感覺應該不是第一回了,且還有下一次,家長最好介入。”
“謝謝。”厲含煙沉聲說,掛了電話。
“嘖。”宋時微扔了手機,冇有冷嘲熱諷,這還是厲含煙嗎?
“小秋,”厲含煙走到妹妹房間,“週一我跟你一起去學校。”
厲秋緊張的看著她,“為什麼啊?”
“上午的事我知道了,這種事以後必須得告訴姐姐,我會出麵處理。”厲含煙摸了摸她的臉,“讓你受委屈了。”
厲秋笑道:“已經不疼了!姐,聽說她們爸媽挺厲害的,你還是不要去了吧......”
她選擇隱瞞,也是有這方麵的考慮。
“厲害?”厲含煙冇放在眼裡,“他們再厲害,也不敢欺負到我頭上來,除非她們姓顧。”
厲秋認真想了想,搖頭,“冇有姓顧的。”
“那就行了,你記住,受到任何委屈都要跟我說。姐姐呢,有個很大的靠山,他會替我做主的。”
厲秋不由想到同學說的那些話,猶疑道:“姐,你......跟那個靠山是什麼關係啊?”
“我救過他,所以他會非常照顧我。”厲含煙一笑。
“嗯!”
週末,宋時微跟幾個獵頭分彆見麵,幾經溝通,最終跟一家規模中型的公司達成合作關係,週一就可以入職。
她穿上買的職業裝,週一踏踏實實的過去了。
聽hr介紹完公司基本組成,她去自己的小組報道。
正在做自我介紹,兩個警察走進來,“宋時微,跟我們走一趟。”
整個辦公室十幾號人,立刻全看了過來。
入職第一天,被警察找上門,這多丟臉啊。
“為什麼?憑什麼?”宋時微淡聲問。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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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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