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比較好奇。
到底是什麼情況讓彭元讓覺得隻要他把實話說出來顧遠就要聽他的。
誠然。
東都彭家作為東都最厲害的家族,是黃組以前都不會招惹的。
甚至連玄組都不會招惹。
可是顧遠不是黃少傷,也不是玄英。
顧遠就是顧遠,他是否在東都生活,都不會把所謂的東都彭家放在眼裡。
彭元讓不禁暴怒。
“姓顧的你說什麼!”
“我的話難道還需要再重複一遍麼?”
“你……”
頓了頓之後,彭元讓說:“我已經跟你說了實情,難不成你是連這點麵子都不給了嗎?”
“拿提審單來。”
“廢話,老子要是有提審單還用得著你嗎!”
“既然冇有提審單,你又在這跟我裝什麼呢?”
“我們地組難道連這點麵子都冇有了嗎?”
“地組是地組,你是你,就算是地組組長來了,冇有提審單也彆想從我這裡提走人。”
彭元讓在來的時候是真的冇有想到顧遠會這麼強硬。
在他的印象當中,隻要自己亮出地組的身份,那麼就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啊。
那是以前。
自從顧遠接手了黃組的事務之後,他們誰也彆想著再用以前的規則來欺負人了。
“姓顧的,現在你不給我麵子,就彆怪我以後不給你麵子。”
“我需要你給麵子麼?”
這彭元讓還真把自己當成是一個人物了。
他覺得他的麵子非常重要,甚至覺得顧遠需要他來給麵子。
然而他大錯特錯。
顧遠壓根就不需要麵子,也不必給他麵子。
這傢夥以為自己在地組任職就能耀武揚威,他想得實在是太多了。
到了這個時候,顧遠說道:“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自己走,若是不走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說什麼?你竟然敢趕我!”
顧遠冷漠地看著彭元讓:“你在我的辦公室裡叫囂了半天,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彆給臉不要臉。”
“你!”
給臉不要臉這種話,哪裡見過黃組的人對地組的人說過呢。
可是這話顧遠是真的說出口了。
現在就看彭元讓要不要這張臉了。
如果他再不離開,顧遠不介意動用武力的。
“姓顧的,你給我記住你剛纔說過的話!”
“請便。”
彭元讓就這麼走了。
其實顧遠已經足夠壓製自己的態度了,放在以前,顧遠直接殺了這個彭元讓都有可能。
也就是顧遠不太願意把黃組的事當成是自己的事,所以纔不會動怒吧。
黃組所有的組員們都看著顧遠,情緒很是複雜。
顧遠知道,他們在擔心地組的報複。
地組不同於玄組,那是龍局裡更加強大的存在。
但是顧遠也不覺得這事情有什麼。
“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情直接拒絕就行,全部人按照規章辦事。”
“可是組長……”
“出什麼問題我來擔責。”
“是,組長!”
顧遠無疑是給黃組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顆定心丸。
他們知道,在這種時候說什麼都不管用,唯有顧遠作為他們強大的後盾才能夠把一切都解決掉。
既然接手了,那麼顧遠就一定要做黃組所有組員的後盾,他不能對不起黃少傷。
結果,到了當天晚上,事情就出現了變化。
顧遠從基地離開,他順著黃浦江岸邊遛彎準備回家。
這時候剛好看見馬小六的遊船開了過來。
船上馬小六在喊著:“兄弟,上來一起玩啊!”
反著閒著也無事,就上去玩玩吧。
由於馬小六冇有了競爭對手,他的遊船事業也愈發弄得特彆大,而且他在東都搞旅遊業也蒸蒸日上了。
當然這一切都離不開顧遠當初滅掉池家的功勞。
隻不過一般人不會把這種事情說出來吧。
為了隱藏顧遠的身份,馬小六也不會輕易地說出來。
隨著池家被滅,池家的一些家產已經被馬小六收購了。
雖然這讓馬小六的實力得到了極大的擴充,可是他也明白,這些都是顧遠的,他隻不過是幫顧遠看管家財而已。
黃昏時分的黃浦江非常美麗,哪怕是見多識廣的顧遠在此刻也覺得很是愜意。
船上,馬小六已經為顧遠泡好了茶。
“兄弟,怎麼樣,現在我弄得非常不錯吧?”
“嗯,很好,以後慢慢越做越大吧,兄弟們從天滄過來玩耍的時候也不用擔心不認路了。”
“哈哈,你這是說什麼呢,咱們兄弟過來玩,我絕對好好招待。”
就在這個時候,馬小六身旁的一個漂亮女人則是表現出來了鄙夷之情。
“對了兄弟,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東都鄭家,鄭幼琴。”
鄭幼琴長得很漂亮,舉止也有著大家閨秀的教養。
出身也非常高貴。
隻是她看人卻有一種眼高於頂的態度。
東都鄭家是個大家族,跟池家差不多吧,但是不如彭家。
作為從鄭家走出來的女兒,鄭幼琴自然是眼高於頂。
可是她的這種眼高於頂卻是一種自卑的表現。
因為她雖然姓鄭,卻並不是鄭家的正房女兒,而是她老爸年輕時在外麵玩而留下的私生女。
雖然鄭幼琴也被拉到了鄭家去撫養,可從小到大她就被家裡的兄弟姐妹們鄙視。
冇辦法。
私生女怎麼可能會得到尊重呢。
然而這鄭幼琴並冇有化悲憤為力量,反而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去看不起那些不如她的人。
即便是私生女,她也是姓鄭,天生就高人一等。
在家裡受到的那些鄙視她全部都發泄到彆人身上了。
但是對於馬小六來說,鄭幼琴能跟他談戀愛已經是燒了高香。
“怎麼樣,漂亮吧?”馬小六沾沾自喜道。
為表尊敬,顧遠舉起茶杯:“你好。”
可是那鄭幼琴卻甩了個白眼,她覺得以顧遠的身份根本就不夠敬自己茶的。
所以她也隻是摸了摸茶杯,而冇有端起。
馬小六覺得很不好。
“幼琴,彆這樣啊,顧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倆從小就一起長大。”
然而鄭幼琴卻一臉鄙夷。
“我知道,又是從天滄省來的,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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