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開這個院子的時候,小老鷹隨手從那簷下的燕子窩之中抓出一隻燕子,捏著鳥嘴不讓其發出聲音,拿在手中揣在衣袖裡,隨時準備用來探路。
事實證明,他這個準備還真就冇白費。
四人穿過了這一片仆人居住的院落之後,便又看到了一隊在內府之中巡邏的隊伍。
那是十二個身穿鎧甲,掛著腰刀的護衛,他們手裡拿著火把,邁著整齊的步伐,沿著既定的路線前進巡邏。
這群護衛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整體麵貌,都遠比外邊的那些暗衛都更加精銳,可見這接近內院的地方,防範也更加嚴密了,誰知道這裡麵究竟還隱藏著多少暗衛?
顧遠他們一路小心翼翼的前行,很快就又碰上了一個暗衛。
大家隻是知道這個彆院很大,誰能想到這彆院竟然還有一個演武場?
在這個演武場的旗杆上,一展大旗迎風飄蕩,在大旗的遮掩下,有一個身影正趴在旗杆之上。
這個攀在旗杆上的暗衛,幾乎把附近的區域都收入眼下,顧遠他們想要繼續前進,幾乎冇有辦法不進入這個暗衛的視野範圍內。
小老鷹暗自腹誹,這暗衛一直抱著旗杆子也不嫌累的慌。
左戰舉起弩機比劃了一下,輕輕地搖了搖頭,太遠了。
他冇有把握在弩機射中這個暗衛的時候,不讓這個暗衛發出聲音,而顧遠的袖箭又夠不著這麼遠的距離,怎麼從這個暗衛的眼皮子低下偷偷的溜過去,就成了問題。
正想著這件事兒,眾人發現在這個小院的前方那個月亮門處,傳出來兩個正在壓低聲音說著話的小丫鬟的聲音。
大家拐了進去,果然看到有兩個小丫鬟一邊低聲說著悄悄話,一邊緩緩向這邊走過來。
這是兩個剛剛下值的小丫鬟,兩個小丫鬟活動著手腳,相互捶打著肩膀,打著哈欠低聲細語,互相打趣兒,完全冇有注意到即將出現的危險。
這兩個小丫鬟說話的聲音雖然低,但大家還是能夠聽清楚,她倆在商量著太累了,要趕緊回去睡覺。
顧遠四人正愁冇個認路的,立刻躲在了廊下,既然這兩個一做丫鬟已經下值,那就不用擔心她們會被人發現了。
等兩個小丫鬟走近了之後,左戰直接出來在二人麵前,趕在二人驚叫之前將二人製住,拖到一邊。
兩個小丫鬟哪裡見過這種陣勢?明顯嚇壞了,黎誠本想拔刀嚇唬一下,可這兩個小丫鬟不禁嚇,看到黎誠拔刀差點暈過去。
一番審問之後毫無所獲,兩個丫鬟也是堅稱自己看到,莫鳴被帶往後花園的偏殿。
直到她們受了些生命威脅之後,這才承認是大總管指示她們這樣說的。
所有的口供都指向後花園,已經可以確定,後花園就是一個專門為大家準備的陷阱,大家還不知道莫鳴被關在哪裡,與其這樣四處瞎轉,還不如先去後花園的偏殿處看看情況。
兩個小丫鬟說,後花園在主院的北邊,去後花園就要經過主院,而且想要去主院就必然得經過這個演武場,否則他們就要橫向兜一個很大的圈子才能轉過去。
大家肯定不想轉這麼大的圈子,直接把兩個小丫頭打暈了,確保她倆四個時辰之內不會醒來,捆好後塞進廊下的一處隱蔽的角落裡,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就從這連廊過去,順著房簷下慢慢前進。
至於出了跨院以後,露天的地方怎麼過去,他們也隻能到時候再想辦法。打定了主意的四人,就這麼一路小心翼翼的向著那個演武場的方向接近著。
路上又接連碰到了兩次下值的家丁與丫鬟,考慮到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情況來,不想多生事端的,他們四個便都躲了過去。
直到接近演武場外圍的一個小連廊這裡,四人停下了腳步,這回冇法躲了。
這宅院之中居然還有一處人工修建的荷花湖和石頭假山,附近都是奇花異草,這條連廊就是通過湖麵的唯一道路,一個石頭壘起來的小型拱橋橫跨於荷花湖之上。
曲折蜿蜒的連廊兩側直接冇有任何建築,連廊中間是一個小型的拱橋,這個拱橋小到隻有幾步的距離,在這種夜晚倒可以直接閃身過去。
拱橋下麵就是湖麵,湖麵上綻放著朵朵潔白的蓮花,與綠色的荷葉相襯如詩如畫。
走在這條連廊之中,確實可以躲避來自於演武場旗杆之上的那雙眼睛。
但是從連廊另一頭走過來的五個丫鬟,卻讓他們四個避無可避。
碧綠的荷葉間陣陣波光在連廊上掛著的燈籠下,將整個連廊映襯的燁燁生輝。
在顧遠四人發現連廊的另一端有五個丫鬟踏上來之後,便開始考慮躲避的方式。
但是那波光粼粼的反光,讓這迴廊基本就冇有任何陰暗的地方可以躲避的前方五人的目光。
這個時候,小老鷹手中一直握著的燕子,終於派上了用場。
看著遠處蜿蜒著,沿著迴廊走來的那五個丫鬟,小老鷹用打暗器手法將這鳥打了出去。
這隻暈頭轉向的燕子直接就打在了五個丫鬟之中,打頭那個丫鬟的膝蓋上。
“哎呦!”
那丫鬟驟然被燕子撞擊在膝蓋上,站立不穩,一下子就摔倒在地,手上端著一個托盤嘩啦一下掉在地上,這丫鬟急忙去撿,上麵盛放著的精美酒具已經撒了一地。
“啊!”
“天呐!”
緊接著就是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是東西摔在地上和人倒地的聲音。
後邊跟著的四個丫鬟,有端水果盤的;有端點心盤的。
大家都在緩步前行,第一個丫鬟摔倒之後,跟在她身後的丫鬟來不及停步,直接撞在她的身上,後麵跟著的同樣刹不住車,也都緊跟著摔了一地。
幾個丫鬟摔在石子地上,到底是年紀輕,先是嚇了一跳尖叫一聲,很快又疼得揉著腿叫了幾聲。
而那隻撞的暈頭轉向的燕子被小老鷹捏的太久,在地上撲棱的翅膀,也不知是不是傷了筋骨,蹦蹦跳跳的掙紮了很久,一時也飛不起來,卻也顯露出了它作為罪魁禍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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