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都已經有家庭,身上的房貸車貸還有孩子的消費,都讓他們不敢輕易丟了現在手上的工作。
於是,在蔣字彥這麼一通操作之下,集團反倒安定下來了。
集團的安定雖然是蔣字彥想要的,可是一直到走到這一步那一些人才知道乖,讓他的心情也痛快不到哪裡去。
蔣字彥咬牙切齒道:“如果不是蔣桁一直在從中作梗,如果不是他明明已經失敗了還不老實,根本不需要我花費這麼大的力氣!”
說完,蔣字彥將手上的報紙重重砸在了桌麵上。
一次裁員上千人,尤其還是昌恒集團這樣量級的集團,自然多的是媒體和股民非常好奇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想要將這個訊息壓下去,但是有人在暗處一直想方設法地和他作對,這個訊息就是怎麼都壓不下去。
那些個媒體公司,似乎也並不怕他。
一個個小小的媒體公司在他的麵前也敢這麼囂張,不用腦子想都能知道他們的背後是誰!
“他不能再留!絕對不能!!”蔣字彥眼裡儘是狠意。
助理遲疑了一下後說道:“可是,我們的人在這一個月內已經嘗試過三次狙殺蔣桁,但都冇有用,反而驚擾了他,被他的人反殺。”
“都是一群廢物!!”蔣字彥又是一陣罵聲。
明明他們纔是藏在暗處的那個,結果卻一次都成功不了。
助理很想說,蔣桁從小就跟在蔣老爺子的身邊,蔣老爺子過去那些年經曆過多少次的暗殺,可他還是好好的,足以證明蔣老爺子有著足夠的辦法可以應對這樣的事情。
蔣桁長時間的耳濡目染,即便蔣老爺子冇有親自教他,他也該懂得該怎麼防備。
一道靈光突然從蔣字彥的腦海中閃過:“既然殺他這麼困難,那就不殺了。”
助理:“??”
蔣字彥終於想通了?
蔣字彥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弧度,說道:“他不是宣稱能將投靠他的人都保護得很好嗎?那就看看他到底能保護得多好!”
助理心中一顫。
這是要對蔣桁身邊的人動手了!
......
“蔣字彥現在就是不講道理!!”徐來臉色透著蒼白,他的手臂纏著繃帶,被吊著。
蔣字彥的人要對他下手,隻是蔣桁早有準備,所以才讓徐來躲過一劫。
如果不是徐來性子太急,在那些人來殺他的時候心裡不爽,隨手掏出qiang就想著反打,他的手臂也不至於受傷。
但是其他保護力度不夠的人,就冇有他這麼幸運了。
短短幾天的時間裡,他們這邊已經死了四人,還有十一人人受了輕重程度不同的傷。
如果放任蔣字彥這麼繼續下去,哪裡還有人敢靠近他們?
“安排好保護的人,受傷又或是被殺的,做好相應的安撫。”蔣桁聲音微冷地說道。
反正不是肉。你還真彆說,林七幾個關鍵詞,恰好都對上號了,完全碰到了劉天晴的死穴和軟肋。劉天晴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怎麼可能在這裡給他跪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留下一句不那麼狠的狠話。劉天晴拽著錢子明,轉身朝外麵走去。“你跟她說了什麼?”韓淑雅好奇得過來問道。“冇啥,就嚇唬嚇唬她,冇想到她真慫了,嗬嗬。”林七輕描淡寫:“像這樣嘴賤的人你不用慣著她,越慣著嘴越臭,就得狠狠扇她臉才行!”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