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多年努力的目標就是為了坐上那個位置,如果現在放棄,他不甘心,而且,也不知道放棄之後還可以做些什麼。
喬思沐淡聲說道:“他們說是你將蔣老爺子氣暈了過去,你為什麼不解釋?既然蔣老爺子現在的身體不好,蔣字彥可以去他跟前伺候,你為什麼又不願意呢?”
蔣桁聽著喬思沐淡淡的幾個問題,一下子說不出來話。
過了好一會兒,蔣桁才苦澀地說道:“有一段時間冇有和喬教授好好聊過,冇想到喬教授還是這麼一針見血。”
頓了頓,蔣桁才說道:“喬教授知道我父親是因為什麼才暈倒的嗎?”
“你說。”
“因為他看到了一個酷似我母親的人,太過激動所以暈過去了。”蔣桁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隻覺得非常的可笑諷刺。
“然後呢?”喬思沐淡淡問了一句。
如果隻是看到一個酷似他母親的人就暈過去,也不意外,但蔣桁的反應冇有必要這麼大。
蔣桁譏諷地說道:“然後,那個人就順理成章地留在了父親的跟前伺候,他這算是什麼?將對我母親的感情都轉移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都已經到了這把年紀了,纔開始上演什麼叫做深情嗎?”
不好意思,他不僅一點不覺得深情,他隻會覺得非常噁心!
而且還是對當年她母親對蔣老爺子那份感情純粹的玷汙!
更彆說那個人還是蔣字彥找來的!
“那是什麼人?”喬思沐問道。
蔣桁的語氣多了幾分冰冷,說道:“那個人喬教授你也認識,彭以慕。”
“居然是她?”喬思沐有些意外。
但是仔細想想,這又似乎說得過去。
“蔣字彥向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蔣桁譏諷地說道。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然後等著蔣老爺子將所有的東西都交給蔣字彥?”喬思沐問道。
蔣桁抿了抿唇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當然是不甘心的,可是,我現在實在冇有精力再去和他們糾纏這一些。”
喬思沐淡聲說道:“既然這樣,那不如正好趁著這個時間抽出來,好好發展一下你自己的勢力,這樣無論是對你日後想要奪回屬於你的一切,還是真的到了最糟糕的結果,你也不會無路可退。”
“你想讓我自立門戶?”
喬思沐反問道:“難道這不是最好的路?還是你覺得這條路有什麼問題?”
蔣桁沉默了。
這條路有他的好,也有他的不好。
如果要自立門戶,就意味著接下來這段時間勢必要放棄常恒集團那邊的爭奪。
他現在還在管著常恒集團的部分事務,蔣字彥就已經這麼明目張膽要插手乾預。
如果他抽身出來另立門戶,那常恒集團還不直接成了蔣字彥的囊中之物?
“除非現在就直接殺了蔣字彥,否則,哪怕你現在繼承了常恒集團,裡麵還多的是妖魔鬼怪。”喬思沐淡淡說道。
如果現在自立門戶,從現階段上來看,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但如果再往後麵看一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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