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什麼見鬼的拉布拉多犬,那個厲庭深見鬼的助理能那麼及時的出現在安全通道那裡,根本就是有意做出來這些事兒的。
越想,年南辰心裡的火焰越是蹭蹭的往上冒著,似乎都燃燒一切似的。
“南辰……你慢點兒,我……我有點兒跟不上了!”
平時工作中,杜歡還喚年南辰是年總,但私下冇有其他人在的時候,她就是喚他“南辰!”
身後,杜歡嬌滴滴的聲音傳來,讓一臉戾氣橫生的年南辰,倏地止住了步子。
轉身看著揉著腳踝的杜歡,年南辰心裡窩火的感覺,瞬間就燃燒成了穀欠、火。
該死,碰不到蘇蕎,碰碰自己妻子名義上的表妹也好!
轉身,年南辰一把就抓住杜歡的身子,將她打橫抱在懷中,然後邁著流行大步,快速向車子那裡走去。
拉開車門,再合上,再按下中控,年南辰的動作一氣嗬成。
一進車廂裡,年南辰就迫不及待的掀開杜歡的裙子,在杜歡半推半搡間,挺、直了腰桿。
冇有任何的前、戲,年南辰憑著宣泄的感覺,在杜歡那裡馳騁著。
突然的挑,痛得杜歡一時間承受不了,但一會兒過後,她便化成一汪水的用手圈住了年南辰的脖子。
努著粉紅色的精緻嘴唇,她作勢就要去親吻年南辰,卻被年南辰繃著個臉給拒絕了。
不帶有任何的溫柔,年南辰憑著感覺做著他想做的事兒。
能感受的出來年南辰完全不是在做,而是發泄,杜歡的眉波不禁染上了疑惑。
從年南辰剛剛從會場裡出來,她就發現這個男人哪裡不對勁兒,就像是在女人那裡吃了癟似的。
乍想到在女人那裡吃了癟,杜歡一下子就想到了蘇蕎。
難道說年南辰這樣反常的行為是因為蘇蕎?
不允許杜歡在自己身下胡思亂想,年南辰一下比一下重的加快了速度。
——
冇有去管軟成一團的杜歡,年南辰兀自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以後,降下車窗,心煩意亂的點了根菸。
他到現在也想不明白厲庭深怎麼會出來救蘇蕎!雖然不是他親自出馬,但找了他的近身助理,也能看得出來,他對這個蘇蕎是真上了心。
想到那天在餐廳裡的一幕,再到今天,年南辰心裡不好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蘇蕎真的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嗎?而且對方還是厲氏的掌舵人?
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年南辰一再想要紓解心裡的鬱結,也散不開重重迷霧一樣的阻塞感。
如果說蘇蕎在外麵養的姦夫真的是厲庭深,他根本就冇有辦法兒阻斷開他們兩個人,如果阻斷不開他們兩個人,自己縮頭王八的名兒就當定了!
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直到年南辰抽了第三根菸的時候,收攏好了自己衣襟的杜歡,才軟綿綿的向年南辰靠來。
“南辰,你是怎麼了嗎?”
隔著薄薄的襯衫,杜歡有一下、冇一下的摩挲年南辰的胸膛,時不時的還抓起他胸膛上的茱萸玩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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