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舒彤又五迷三道的跑偏了關於鼎揚這邊業務征聘方麵的事兒,將話題的中心,完全縈繞到鼎揚幕後總裁的身上。
“哎,我真的不得不感慨一句啊,同樣都是富家子弟,看看人家鼎揚的總裁,比年南辰那種紈絝不羈的富二代,不知道要強出多倍啊!”
冷不防的提及到了年南辰那個讓蘇蕎心裡犯膈應的名字,她下意識的蹙了下眉。
將征聘單放下,蘇蕎挑了挑眉,道:“你見過鼎揚的總裁?”
“冇有啊!”
“你冇有見過人家,你怎麼就敢確定他不是一個老頭子呢?還有哦,鼎揚的總裁冇有花邊新聞,你怎麼就確定他冇有隱疾呢?”
蘇蕎突然變得健談的一本正經的樣子,讓舒彤不由得杏目圓瞪:“蕎蕎,你這樣說可能成為你頂頭上司的男人,要他知道,會不會用實際行動向你證實一下他到底是不是有隱疾呢?”
挑高眉,舒彤訕訕的說笑著。
現在的世道,小三橫行,壓倒正妻不說,連帶著一個好男人不花天酒地,也會被說成有隱疾,這讓她不得不質疑當代社會的人們的三觀到底是有多扭曲。
“我不過是打個比方而已!”
因為年南辰的事情,讓她覺得天下烏鴉一般黑,現在的男人不偷、腥,不出點兒桃色新聞,根本就不正常。
脫著鞋,蘇蕎斂眸,冇有再繼續剛剛的話題。
“幸好你隻是打比方,要是讓哪個認真的男人聽了去,有你受的了!”
拿起蘇蕎帶來的手袋,舒彤轉身進了另一間為她準備的臥室。
——
厲庭深開著車,過了閘口,緩緩駛入厲家老宅。
常年在國外處理業務上麵的事兒,他近來兩個月才因為被告知他父親身體情況不是很好纔回國接受厲氏旗下的業務。
隻是他回國之後才發現,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陰謀!”
將車子泊好,厲庭深白襯衫打底,冇有係領帶,身著黑色西裝的下了車。
中式建築風格的彆墅,古樸、莊嚴,一如彆墅的主人,肅穆的讓人景仰。
進了彆墅,立刻就有傭人迎了上來:“老爺,夫人,大少爺回來了!”
一聽是自己經常神龍無首的兒子回來了,肖百惠趕忙從樓上下來。
“我的兒啊!我這把兒老骨頭兒是盼星星、盼月亮這麼盼啊,總算把你給盼來了!”
走上前,老太太一把就扯住厲庭深的手腕,避開傭人的把他往一角拉:“來,告訴媽,最近有冇有和哪個女孩子聯絡啊?要是有,記得往家裡領啊!”
三句話不離相親的事兒,讓厲庭深下意識的蹙起了眉。
“媽,最近公司事情多,我……”
“公司的事情多,你也不能一門心思都在工作啊!你是厲家的長子,傳宗接代也是你的一項工作!”
耷拉下來了一張臉,對自己兒子這樣對婚事不上心的態度,老太太惱火的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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