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渭郡,渭城。
常威騎馬緩緩而入,馬源和馬翰跟隨在他身側。
馬瑾的軍隊從秦關撤向鹹城後,他便對秦州發起了進攻。
不過雖然撤退,馬瑾卻在他們進軍的路上下了絆子。
通往鹹城的官道上有不少城池,這些城池他都留下了親信把守。
城中或三千,或五千士兵。
雖說這樣的城池對常威來說不足掛齒,但還是阻礙了他前往鹹城的腳步。
戰爭中步兵繞過城池攻擊後麵的城池乃是兵家大忌。
何況現在王府親軍的糧草是由馬家的軍隊提供的。
若是不拿下這些城池,待他的大軍走遠,難保城內的馬瑾軍隊不會出城襲擾糧道,斷絕他的糧草。
“燕王晉州大勝的訊息傳回京師的時候,皇上一開始還是不信的,因為在朝臣看來即便能贏,但也未必能贏的這麼快,這幾日隨大軍攻城略地,我算是懂了,燕王的王府親軍果然不同凡響。”
頓了一下,他接著道:“待收拾了馬瑾,回到晉州,我必向皇上上書,大力向燕王采購火器,習燕王練兵之法,當下唯有強兵,方能解除大頌之危。”
馬翰點點頭,他心中震撼的餘波現在還冇有停息。
戰事中,他第一次見到火炮,也第一次見到被稱為火槍的手持火器。
擁有這兩種火器的燕王軍隊在戰陣上儼然與馬家軍隊大大不同。
攻城時,這兩種火器優勢是巨大的。
雖然渭城內隻有五千守軍,但若交給馬家軍隊,至少也要打個半個月有餘。
而常威指揮著軍隊,一頓炮擊轟開城門。
火槍壓製城牆上的士兵,身穿重甲的步兵奪下城門,到最後攻克渭城隻用了大半日的時間。
“殿下一直想著多多賣出火器,如此,倒是要謝謝州牧大人了。”常威笑道。
馬源現在的身份是州牧,當朝二品。
而他是三品,說起來馬源還是比他官位高。
馬源聞言,感慨道:“燕王殿下真是一點都不藏私,如此重要的火器也是予取予求,實乃我大頌棟梁。”
“咳咳……”常威咳嗽了兩聲,笑容裡多了些尷尬。
賣給朝廷和勢族的火器是什麼樣的,他心裡有數。
所以燕王可稱不上馬源這番稱讚。
但在心裡他是一百個支援燕王。
當下大頌這般亂局,當然是什麼都要以燕州為先。
能把打了折扣的火器賣給他們已經不錯了。
若是勢族有了這等利器,隻怕連個毛都不讓人看見。
三人一麵說,一麵入了城。
接下來數日,他們繼續向西攻城略地。
對常威來說,這裡的戰事相當順利。
而且馬家士兵抵抗的意誌不強,往往受挫就投降。
畢竟馬翰在馬家的影響不弱。
甚至有四個縣城中的馬家軍隊主動開門獻城。
在順利攻下秦州扶風郡後,他們向鹹郡進發。
隻要拿下鹹城,馬家的戰事便結束了。
……
武威。
拓跋昊自陰山會盟歸來,連續多日神情鬱鬱。
即便上朝亦是冇有一點精神。
雖然他心中還有壯誌,但想到會盟時答應的條件,依舊深感屈辱。
隻是今日,他心情突然大好,渾然冇了一絲頹然之氣。
原因便在於一個馬家使節的到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大殿上,拓跋昊望向階下的馬家使節。
此人叫馬騁,乃是馬瑾一母同胞的弟弟。
“若有一絲假話,願撞死於殿上。”馬騁說道:“陛下可潛人前往秦州打探,當下馬翰正領著燕王軍隊向鹹城進發。”
李昕這時道:“皇上,臣一直在令人探查秦州的情況,的確不假,當下馬瑾正與前家主的嫡子馬翰因爭奪家主之位而廝殺。”
拓跋昊眉飛色舞,怕是有詐,他又道:“即便是廝殺,這也是馬傢俬事,尚不至於投靠我西涼吧。”
馬騁歎了口氣,當下他的兄長隨時都可能被殺。
兄長一死,他這一個支脈定然要被馬翰殺的一乾二淨,
於是他道:“實不相瞞,馬璿之死乃家兄與竇家一起謀劃為之,馬衝不過傀儡而已,但冇想到值此危難之時,竇家不但不相幫,反倒欲殺我家兄滅口。”
咬了咬牙,他繼續道:“既然大頌君臣俱都不容我們,我們何必再效忠大頌,還望陛下收留。”
“大頌君臣,一群寡廉鮮恥之人而已,馬瑾將軍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事不宜遲,你先一步回去告訴他,令他堅守鹹城,我西涼大軍馬上就到。”拓跋昊朗聲道,中氣十足。
失去了晉州,卻得了秦州和雍州。
這對西涼來說簡直等於天賜。
心裡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上天也在幫他。
有了這兩州,西涼將實力大增,且還等於有了南下益州的道路。
如此韜光養晦數年,若再能拿下益州,他何懼北狄。
到時撕毀盟約便是。
想到這些,他不禁興奮莫名,幾乎難以壓製住自己的笑聲。
隻是當他看見馬騁還在階下冇走,他立刻收住笑容,麵露不解。
李昕見拓跋昊高興,自己也高興起來。
但他冇有忘記馬騁此行的目的,於是他提醒道:“陛下,秦王……”
“哦。”拓跋昊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能得秦州,雍州,封他馬瑾為秦王又如何。
他立刻令人取來筆墨,當即擬定聖旨交給馬騁。
“聖旨已下,今後馬瑾便是我西涼的秦王。”拓跋昊說道。
接著他對殿中一個西涼將領道:“兀彥,你先派遣六萬西涼勇士接管蕭關,隨即再調遣二十萬大軍向秦州進發,襄助秦王。”
說罷,他令李昕將聖旨交給馬騁。
馬騁看過,頓時大喜,道:“謝陛下恩典。”
再次躬身,他轉身離去。
馬騁的身影消失,李昕道:“皇上,燕王兵馬強悍,此戰隻怕西涼又要犧牲眾多將士,當下既然與北狄結盟,何不借北狄兵,如此便可省去我西涼氣力。”
拓跋昊道:“朕想過,隻是北狄狼子野心,隻怕請來容易,送走難,待我西涼兵馬受挫,再請北狄兵不遲,總之,即便是我西涼得不到,讓北狄得到,也不能便宜了大頌。”
李昕想了想,繼續道:“既然如此,不如先令人往秦州放出訊息,就說西涼與北狄聯軍將至,如此,定能恫嚇敵手。”
拓跋昊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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