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得好。”
經過一日的航行,周毅抵達樂亭碼頭,隨即他便和白尚前往燕城,彙報戰況。
得知高麗答應與黑鯊商行進行貿易往來,趙煦笑起來。
這次他的謀劃成功了。
其實,在他讓周毅襲擊高麗的時候,他就清楚高麗必會妥協。
當代,十九世紀中期的黑船事件中,美國以炮艦威脅日本打開國門通商,日本順服。
麵對黑鯊海寇的船堅炮利,高麗的震動不會比當時的日本小。
做出這個選擇不奇怪。
至於高麗的依仗,北狄。
麵對周毅他們,連自己的寧錦都司都守不住,怎麼可能提高麗守住海疆。
高麗的海岸線可比寧錦都司長多了。
這一點高麗清楚,他相信北狄也清楚。
“殿下,這次末將搶了不少東西回來,收益頗豐,一點也不比通商賺的少,這高麗人如此可惡,還不如一直搶下去。”白尚揚了揚拳頭,隻覺得不過癮。
他和周毅的製定了從南浦河北上,襲擊高麗王城的計劃了。
趙煦無奈地笑了笑,“你家的母雞是直接殺了吃肉,還是留著下蛋。”
“當然是下蛋,等下不了蛋,再殺了吃肉。”白尚脫口而出。
“這就是了,對本王而言,現在高麗對本王來說就是一隻下蛋的母雞,當下燕州可以吃商貿這顆蛋滋補,而劫掠無異與殺雞取卵,短期獲利大,但長期卻是虧的。”趙煦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高麗人口多,即便他把高麗人都劫掠過來,也冇有那麼多糧食養活他們。
不如將其留在高麗從事農耕等生產。
到時候,隻要燕州的貨物在高麗暢銷。
他們拿銀子買,等於是將手中的財富交給了燕州。
所以,這次對高麗的襲擊隻是為了打通商貿,本質還是為了占領市場,而不是為了與北狄爭奪高麗的控製。
他很清楚,隻要北狄在,高麗依然會是北狄忠誠的二狗子。
除非擊敗北狄,他才能對高麗進行更深一步的乾涉。
“殿下這麼一說,末將倒是想明白了。”白尚摸了摸腦袋。
周毅也恍然大悟,不再糾結此事,將這次的戰利品名冊交給了趙煦。
“殿下,這次我們先後從高麗搶了九萬餘青壯,他們都在王彥忠的管轄下,另外還有白銀三百餘萬兩,糧食七十萬石,布匹六萬匹……”周毅如數家珍,將戰利品數目報了出來。
趙煦微微點頭,這數目三染雖然不多,但也不少。
摺合起來,也有近乎五百萬兩了。
大頌給北狄的歲貢一年也不過五百萬兩而已。
“給你們六十萬兩犒賞將士,剩下的收歸府庫。”趙煦笑道。
每次打仗繳獲戰利品,趙煦總會拿出一部分犒賞士兵。
讓將士們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為他征戰,給點福利還是有必要的。
再者,每個士兵的背後都有一個家庭。
士兵富裕了,就會帶動這個家庭的消費。
這也能進一步促進燕州的商貿發展。
“謝殿下。”白尚和周毅大喜過望。
三人正說,鳳兒報楊賀到了。
令楊賀進來,趙煦一會兒便聽見陣陣大笑。
這笑聲一路到了書房,正是楊賀發出來的。
“周將軍,白將軍,這次辛苦你們了,多謝,多謝,今後即便勢族封殺了燕州的商路,燕州商貿也不至於停滯。”一到書房,楊賀先向趙煦行禮,又向二人拱手。
“客氣,客氣,都是奉殿下之命行事。”白尚和周毅同聲道。
趙煦望向楊賀,是他把楊賀叫來的。
高麗的商貿既然拿下,接下來就需要黑鯊商行把燕州的貨物買到高麗去。
這就是楊賀的任務了。
“這次你回去便召集黑鯊商行的商賈,讓他們把貨物運到金銀島,高麗的商賈會在金銀島與你們貿易,這市場本王給你打下來了,能賣出多少貨物可就看你們的本事了。”趙煦道。
頓了下,他繼續道:“俗話說商場如戰爭,希望你們也能打個大勝仗。”
楊賀聞言,立刻猛拍胸脯,“殿下放心,不出三個月,下官就讓燕州貨物出現在高麗每一個角落。”
趙煦點點頭。
這時,周毅想起什麼,說道:“殿下,現在高麗的事告一段落,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周毅問這個,趙煦的眼睛立刻眯了起來。
望向寧錦都司方向,他說道:“接下來,你們配合商賈進行商貿的同時,隨時等待命令,這次,本王要奪回寧錦都司。”
“寧錦都司!”白尚和周毅俱都心中一震。
寧錦都司戰敗是每個大頌人心中的不可言說的傷痛。
十餘年來,或許有些人已經忘記了寧錦都司是大頌的疆土。
但他們冇有忘記。
生活在燕州,直麵北狄兵鋒,這時時刻刻提醒著他們。
在冇有跟隨燕王之前,收回寧錦都司這句話,他們想都不敢想。
而從這句話從燕州口中發出,又是如此的令人振聾發聵,令人熱血沸騰。
他們丟失的故土,正如被敵人搶走的孩子,一直在遠方等待回到他們的懷抱。
“想當年,下官小的時候還隨父親去過寧錦都司,那裡雖然不富庶,但倒也安寧舒適,這些年,寧錦都司被北狄占了,下官倒是常常會在夢中夢到當時的景色。”楊賀微微激動,“下官本以為這輩子再也去不了寧錦都司,殿下這麼說,下官倒是期待故地重遊了。”
趙煦道,“到時候你想遊多久,就遊多久。”
聞言,三人俱都笑起來。
白尚和周毅這時隻感覺身體裡彷彿有使不完的勁,精神抖擻。
周毅道:“此番攻打寧錦都司,隻要殿下一聲令下,末將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辭。”
白尚也是猛點頭。
趙煦露出滿意的笑容,又閒聊了幾句,三人回去了。
這時,趙煦起身望向牆上的地圖。
在周毅和白尚襲擊高麗的同時,宣傳司,府衙,王府親軍已經行動起來。
武安縣某個村子爆發了天花的訊息傳到了燕城。
但是糜溫在報紙上辟了謠。
一些對王府十分信任的商賈從驚慌中冷靜下來,也有一些商賈選擇離開燕州。
同時,一些小道訊息也從燕關傳出來,軍營中同樣出現了天花。
一場針對北狄的圈套正在展開。
而這個訊息除了會傳到穆勒洪真耳中外。
他相信也會傳到勢族以及皇帝趙恒耳中。
至於他們是擔憂,還是幸災樂禍,或是趁機搞些小動作,他就不得而知了。
搖了搖頭,趙煦不再去想。
當下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是蒸汽機的應用,以及線膛槍的裝備。
接下來的時間,他任由瘟疫的傳言甚囂塵上,隻是在三大學堂講學的同時,與王崇一起泡在兵仗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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