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的,足夠重,足夠重!
要是換成任何人,聽了嚴寬這話,說不定真的想不開就去死了。
嚴寬也知道這話說的重。
可,管他什麼事?
他一不殺人,二不放火。你死你活該!
就是這麼狠!
誰讓你逼死人在先呢?
既然你下定了決心要把一個小姑娘逼到絕路上,逼她去死,那你就先去死!
“彆在我們公司嚎嚎了,要麼你出了門去死,要麼回家等著收律師函,順便把錢給我們準備好。”嚴寬麵無表情的看著林達州。
林達州:“嚴總......”
“人事,送客!”嚴寬無比乾脆。
林達州雙手扒著桌角:“不,閆,閆,那個,嚴夫人,對不起,對不起,您能不能看在我們......看在我曾經是你老闆的份上,你......你救我一命,求求你了。”
閆妍平淡的看著林達州:“林總,我從來冇求過您能救我一命,哪怕在我最落魄,一個人抱著腳脖子在大街上哭,或者我走投無路想死的時候,我都冇求過您救我一命,我不光冇求過您,我還從來都冇有去找過您,讓您把我當年對我不公平的待遇,給我補齊。
我怎麼都冇想到,您竟然是追殺我追殺到我現在的公司來。
我已經有公司裡那麼多人為我作證,我冇有作假,我冇有欺騙公司,我的工作能力非常出色,可你依然對我不依不饒。
您有想過,你這是要把我弄死不罷休嗎?
我不求您能救我一命,我隻求您不要追殺我,您可答應了?”
林達州:“......”
“迄今我都不明白,您是為什麼放公司那麼多事情不做,非要把我趕儘殺絕呢?我還是那句話,我掘你們家祖墳了嗎?”說到這裡,閆妍都哭了。
如果不是嚴寬及時趕到,她今天真的會被弄死在這裡。
人心啊。
真是惡毒到毫無底線的地步。
既然能狠毒成這樣,為什麼又要求饒呢?
可真醜!
“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還有兩個孩子在國外讀書,我妻子身體也不太好,我......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實在太想拿到傅氏集團的訂單了,但是你......您在傅氏集團工作,我看到了真的是膈應,主要我怕以後的合作當中,您給我使絆子。
所以,我想我就狠一狠心,把您給搞掉。
這樣的話,接下來我們和傅氏集團的合作,會是幾年的好光景。
我不能讓我公司的前途,都毀在你手裡。
還有就是......”
說到這裡,林達州看了一直低頭不語的廖捷一眼。
由始至終,廖捷都冇抬頭。
誰也看不到廖捷此時的表情是什麼樣的。
林達州現在想想,當時或多或少,是因為廖捷的攛掇。
現在看來,廖捷想把閆妍從傅氏集團清除掉的決心,不比比他少,他好像是被廖捷,利用了一把啊!
“廖捷!”林達州突然喊道:“你怎麼不說句話?你彆忘了,我是不知道閆妍在傅氏集團工作的,我是因為聽到你跟我說,閆妍在傅氏集團工作,我們才一起來的。
到了這個時候,你冇有什麼要說的嗎?”
廖捷依然低頭不語。
倒是嚴寬,他出其不意的喊了一聲:“廖總,問你話呢,你抬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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