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伏城也是冇想到,這把人已經追到手了,想乾點什麼居然還是在金樽。
主要是兩人都太忙了,安南笙不用說了,年底事情一大堆,每天都有應酬。
他也忙,棲霞灣之前都是宮言之在暗中幫忙盯著,現在他回來了,自然要親自去看一看。
所以平時兩人彆說談情說愛了,連見麵的機會都少。
今天恰好在金樽,他把人拐進來就不想放她回去。
“囡囡,今晚我們就住裡好不好?”
男人溫熱的氣息就在耳邊,安南笙的身子也麻了。
“好啊。”她說。
穆伏城都為她絕育了,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成年男女的愛情,不滾床單還有什麼意思?
穆伏城的呼吸立刻就粗重起來,滾燙的唇尋到了她的。
這個樣子的穆伏城跟平時的穆伏城完全不一樣,雙眼染了欲色,性感的要命。
他毫不掩飾對她的癡迷和瘋狂,每一個吻都充滿了占有。
隻是今天這件旗袍就跟故意和他作對似的,那釦子也太難解了。
本來接個吻就能辦了的時候,結果他不得不停下來專心跟那該死的釦子較勁。
“乖,下次咱們彆穿旗袍了。”
勾了他一晚上,結果事到臨頭釦子解不開。
安南笙笑得停不下來。
穆伏城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下:“不許笑。”
安南笙從他懷裡爬出來,先是摘了項鍊,幾根蔥白一樣的手指輕輕一挑,那釦子就崩開了。
露出一抹白皙的脖頸。
穆伏城瞳孔輕輕一顫。
安南笙卻下了床:“九爺,我還是先卸個妝吧。”
穆伏城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去了浴室,裡麵很快響起了水流聲。
安南笙卸了妝,又洗了個澡。
裹著浴巾出來,穆伏城也已經洗過澡,頭髮潮濕淩亂。
他擦著頭來走過來,充滿了野性和力量。
有什麼似曾相識的畫麵從安南笙腦海裡閃過,隻是不等她抓住,穆伏城已經扔了毛巾走過來,直接一把抱起了她。
安南笙根本就來不及再想彆的,兩人已經迫不及待吻在了一起。
這是她第一次跟人開著燈做,在穆伏城麵前,她大膽又羞澀。
等房間裡的激情終於平淡下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穆伏城打電話叫了人來換床單,然後抱著安南笙去了浴室。
兩人躺在寬大的浴缸裡,安南笙的手指輕輕從他胳膊上滑過。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攪弄得穆伏城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摟著那嬌軟腰肢的胳膊猛地一緊,穆伏城的聲音又啞了下來:
“不要調皮。”
安南笙的視線卻落在他手臂上,眉頭微微一攢:
“九爺,你這胳膊上什麼時候受的傷?”
穆伏城當了這麼多次的賊子,那神經敏銳的很。
他瞬間就想到了上一次在這個房間,兩人**正酣,安南笙也是摸到了他這個疤。
就兩秒的時間,穆伏城的腦子卻在電光火石間想了很多東西。
要不要乾脆現在就坦白?
萬一囡囡生氣怎麼辦?
一想到安南笙有可能會生氣,穆伏城就又打了退堂鼓。
他好不容易纔把人抱進懷裡,實在不願意破壞此刻的氛圍。
“是假死那次受的傷。”他指了指肩上:“這個彈孔是上次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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