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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之羽之夜色尚淺,宮二和淺淺》第五百六十二章 一號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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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莊園是省城最著名的彆墅群,之所以出名,那就是貴,貴的離譜,貴的要死,普通人一年的工資,也未必能在這裡買到一平方米。

自從一號莊園建成,引得無數土豪趨之若鶩,幾萬塊一平米的價格,未必物有所值,但一號莊園頂著省城最奢華的名頭,靠著它裝點門麵,簡直是炫富時的不二利器。

萬林市在所有二線城市的平均房價,隻是位列中下遊,上升空間還很大,對於目前一片哀鴻的投資環境來說,許多人能看出來是門穩賺不賠的買賣。

何況好多官太太選擇在這裡投資,她們的人生經曆,認準了房子大於一切,股票太虛,期貨太假,黃金價格玄幻莫測,翡翠鑽石又不靠譜,什麼都不如房子實在,於是偷偷摸摸買下幾棟用作養老,這樣纔有底氣麵對後半生。

華夏獨特的人脈結構,決定了商人們最喜歡跟官員做鄰居,拉關係,套交情,隻要肯花心思經營,或許一棟彆墅的錢,不用幾個月就能賺回來,這也是另辟蹊徑的一種方式方法。

金字塔人群盯住的風水寶地,導致一號莊園建成後就銷售一空,不到三年,房價已經飆升了一倍多,甚至達到了有價無市的階段。倘若有人敢說在一號莊園有套彆墅,足夠令人刮目相看,不管是做生意還是經營人脈,無形中成為了一塊響噹噹的金字招牌。哪怕長成牛頭馬麵,也有數不清的拜金女投懷送抱,這就是金錢的極致魅力所在。

一號彆墅。

一號莊園裝修最好、造價最高、占地麵積最大的超級彆墅。

如果想購置省城最闊氣的宅院,不僅僅有錢,還得有與之匹配的社會地位,當然,財不露白的道理誰都懂,敢明目張膽貼上超級土豪的標簽,最重要的是有能力抵禦大盜飛賊,還要扛得住紀委和公安部門佈置的法網。

紅興集團董事長翟紅興,顯然具備所有要素。

一輛相對而言較為低調的寶馬5係,緩緩停在一號彆墅,走下來一位身材霸道的女性。

女人藉助燈光,拿出鏡子照了照,裡麵的自己依然光鮮亮麗,完全不像是四十多歲女人應有的容顏。她打開彆墅大門,望著黑漆漆的房間,自嘲一笑,成了孤芳自賞的淒涼畫麵。

女兒在國外留學,丈夫近乎人間蒸發,薑可嵐已經習慣了獨處一室。

脫掉精緻昂貴的高跟鞋,揉了揉微微發紅的腳麵,換了一雙能抵得上普通人一個月工資的拖鞋,薑可嵐摁下開關。

意大利進口的水晶燈放射出柔和的光暈,如夢如幻,卻讓薑可嵐感受不到一絲溫度。

對她來說,這棟超級豪宅雖然價值千金,可完全不像是自己的家,陌生,高貴,冷的毫無人氣。

所以薑可嵐寧願陪著官太太打麻將,購物,spa,也不想回到每天都是自己一人麵對的大房子,這裡讓她感到恐慌,這裡讓她感到絕望。

薑可嵐在沙發中呆呆坐了幾分鐘,緩緩褪去緊身裙。

一具香滑曼妙的軀體裸露在外。

薑可嵐仔細審視著每一寸肌膚,發現依然細膩而具有光澤度,胸部雖然稍稍下沉幾分,但足夠令男人血脈賁張,腹部也冇有被女人厭惡的妊娠紋,平坦,光滑,宛如未經人事的處子。

歲月眷顧了她,但生活拋棄了她。

於是薑可嵐發出不甘的冷笑。

突然。

房門發出擰動門鎖的聲音。

薑可嵐花容失色,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這棟彆墅,丈夫翟紅興神龍見首不見尾,女兒又在國外深造,平時隻有自己一人居住,彆說人影,連野貓野狗都不容易見到。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正是梁上君子活躍的時間段,薑可嵐一想到那些入室姦殺女主人的新聞,心裡越來越怕,匆忙跑到臥室,打開抽屜,握住了一把軍用匕首,還順勢批上了一件真絲睡衣,虛掩著臥室門,以便觀察。

大哥的女人,總會帶點闖蕩江湖磨鍊出的膽量,薑可嵐當年也是久經沙場的老手,見慣了腥風血雨,目睹過翟紅興拎著西瓜刀戰無不勝,也見過丈夫被人打成血葫蘆。雖說薑可嵐如今養尊處優慣了,未必敢拿刀殺人,但有人倘若想跑到她的家裡為非作歹,當年的大姐大還是敢亮出刀子捅幾個血窟窿。

房門打開,走進來一位身材碩長的男人。

西裝革履,衣冠楚楚,飽經風霜的臉上勾勒出幾道深紋,一雙眸子出奇地鋒利。即便髮梢有些斑白,但不影響到男人展示自己魅力,礙於身材和手臂極長,每一步都走出龍虎之威,營造出一種氣度磅礴的架勢。

他就是這座彆墅的男主人。

省城江湖天字號大佬。

翟紅興。

見到是自己丈夫,薑可嵐終於放下戒備,可內心竟然浮現一種難言的恐慌。

這時,她才發現大腿竟然微微顫抖,靠在門上,一口接一口吐出濁氣。

“小嵐,你在裡麵?”

聲音很柔很細,僅憑聲色判斷,完全冇有江湖大哥那樣粗魯霸道,反而像是出自飽讀詩書的儒雅君子,帶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在。”

薑可嵐艱難撐住身體,打開門,直視著陪伴了自己多年的男人。

他的目光依舊如二十年前一樣炯炯有神。

“在練刀?”翟紅興對於春光乍泄的曼妙身軀視若無睹,而是打量著妻子手中那柄來自前蘇聯特殊部隊的嗜血利器,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

“你怎麼回來了?”薑可嵐半靠著房門,有氣無力問道。

“我回自己的家,難道有問題嗎?”翟紅興皺起額頭的皺紋,笑意仍舊濃鬱。

“家?”

薑可嵐冷冷一笑,道:“你翟紅興什麼都缺,缺德,缺良心,就是不缺家。”

翟紅興鎖起眉頭,然後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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