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滿倉自從在萬林市被張家後人嚇得屁股尿流,害怕遭到打擊報複,連夜趕回了江東老窩,在高家祖宅待了一夜,越想越憋屈,於是叫上幾位三四線嫩模,跑到自己投資的會所裡大被同眠。
小嫩模們發現高家四少爺興致缺缺,導致老二都垂頭喪氣,於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吹拉彈唱,冰火九重天,鳳還巢,十八般武藝挨個上陣。
望著膚白腿長的模特們賣力迎合,高滿倉嘴角漸漸恢複了邪惡笑容,所謂人間至樂,不過如此。
攢了一肚子的怒火發泄完畢,高滿倉筋疲力儘,揮手遣散鶯鶯燕燕,掏錢付賬這種俗事,還用不著高公子親自出手,自然會有人替他買單。
補了一覺之後,高滿倉精神抖擻,於是給狼狽為奸的蘇知錄打了一個電話,倆人約定去落鳳湖泛舟賞花。
落鳳湖三麵環山,一麵臨海,一堤橫臥,分湖南北,蜿蜒曲折。此刻正是青山碧水好時節,暖風微醺,春意正濃,說不儘的詩情畫意。
一艘大船上,蘇知錄站立在船頭,享受著清風拂麵,視線在高山聳立的千年古刹雲岫庵稍作停留,然後閒庭信步走回船艙,端起高腳杯,喝了一口價值不菲的紅酒,斯文儒雅,等到紅酒緩緩流過喉嚨,他睜開眼,衝著對麵翹著二郎腿的高滿倉好奇問道:“從小就在附近長大,這落鳳湖來了冇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你不是出了名的喜新厭舊嗎?來了這麼多回還冇有看夠?不符合你的一貫宗旨。”
高滿倉朝著湖裡呸了一口,順勢就要解開褲腰帶,“本公子喜歡這湖的名字,還要往湖裡拉屎撒尿!”
“彆丟人了,岸邊全是遊客,光天化日之下,不怕讓彆人認出你是高家少爺?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五分鐘內你就能紅遍大江南北,你高家再有錢有勢,能封得住眾**攻?再說趙鳳聲跟這落鳳湖冇有任何關係,你拿自己地盤的名勝景區撒氣,傳出去以後,你們家老太爺又得賞你幾下柺棍嚐嚐,還是給你們高家留點臉麵吧。”蘇知錄神情玩味說道。
蘇家在江東是出了名的書香門第,家族裡麵的成員,男的風度翩翩,女的儀態萬方。作為蘇家的大公子,蘇知錄繼承了家族優良血統,生的英俊儒雅,哪怕是在嘲笑人,也是談吐得當,很難讓人生出惡感。
高滿倉從小就跟蘇知錄相識,倆人光著屁股一起長大,好多次踩人踩出窟窿,差點陷入萬劫不複境地,全是蘇知錄幫他出謀劃策,才堪堪躲過多次滅頂之災,所以對於智囊級大師蘇知錄,高滿倉心服口服,很識趣地兜好褲腰,隻不過又惡狠狠吐了幾口濃痰。
“你說你在江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乾嘛非要跑到千裡之外去找不痛快,這下可好,踢到了鐵板了吧。大家族裡最不缺乏的就是資訊通道,你出事還冇超過一個小時,鬨得江東滿城風雨,那幫傢夥全藏在暗處看笑話。聽彆人說,你竟然跟張家的人起了衝突,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這個當事人自己來說說怎麼回事。”蘇知錄慢條斯理道。
“操!我隻是去京城拜會一位叔父,順便去萬林市溜達一圈,看一看羅弦月的初戀什麼德行,哪他媽想到,踩個不入流的小人物,竟然能碰到張家的私生子,你說我這是不是叫飛來橫禍?”高滿倉一想起那晚的狼狽不堪,急的光想跳腳罵娘,深深為自己蒙受不白之冤感到委屈。
“既然來到落鳳湖,不妨去山上拜一拜佛,冇準能夠趨吉避凶。”蘇知錄指著近在咫尺的雲岫庵,晃著酒杯,輕輕笑道。
“彆笑話我了,快幫我分析分析,幾年前我惹了人家弟弟,現在又惹了人家哥哥,你說張烈虎那猛人會不會來江東找我麻煩?”高滿倉憂心忡忡問道,這是他眼下的唯一心病。
“可能性不大。”
蘇知錄搖頭否定道:“我幾個小時前,專門找京城那幫公子哥打聽完畢。聽說張家的那位私生子在家裡並不被看好,由於生性高傲,加上自己母親鬱鬱而終,將一腔憤懣全灑在父親和後媽身上,跟全家關係處的很糟。幾年前,自己跑到萬林市打拚,並改陳姓,像是要和張家一刀兩斷的意思,張烈虎在公共場合也冇有提過這位哥哥,所以你大可不用擔心北虎會來江東找你麻煩。隻不過……”
“什麼?有話趕緊說完啊,老是說一半,你想愁死我啊!”高滿倉見到對方賣弄關子,急的抓耳撓腮。
“還有一件事,薛木魚在前一段時間,特意跑到萬林市一趟,接回了自己妹妹薛如意,順勢還從萬林惡來楚巨蠻手裡救出了趙鳳聲,綜合分析,兩人應該交情匪淺。北虎這一關你算是過了,南魚呢?”蘇知錄神情凝重道。
“不會吧……那小子難道是京城哪位大佬的私生子?南魚北虎全都站在他那邊?那還玩個屁啊!”高滿倉瞠目結舌。
南魚北虎的綽號,隻是在江湖中廣為流傳,以身手判定高下。對於他們這種出身大家族的子弟而言,家中權勢滔天的張烈虎,顯然比稍遜一籌的薛木魚更為難纏,不光能用拳頭欺負人,更能用家世讓你感到絕望。
“其實還有一個更不幸的訊息。據說羅家大小姐有位私生子,男孩,按照時間推斷,應該是趙鳳聲的親生骨肉,你踩了人家孩子他爹,孩子他娘不會坐視不理,你們高家比起羅家,胳膊擰不過大腿。我勸你這幾天還是少露麵,乖乖在家裡待著,要不然就去國外瀟灑一段時間,否則彆怪我冇提醒過你。”蘇知錄說明瞭其中關鍵之處。
高滿倉麵部肌肉抽動了一下。
這何止是腹背受敵,簡直是四麵楚歌啊。
踩了一個無權無勢的窮小子而已,至於落到如此淒涼境地嗎?
“蘇老大,你得救救我,你不是號稱腹有良策的小都督嗎,快幫我出個主意啊!咱倆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被人玩死,你臉上也無光啊。”高滿倉放下了少爺身段,摟住對方的肩膀苦苦哀求道。
“你什麼時候能長大點。”
蘇知錄無奈輕歎,將好友腦袋推到一邊,“你踩人的時機不對,趙鳳聲隻不過湊巧借了南魚北虎的‘勢’而已,歸根結底還是下裡巴人,完全不用擔心南魚北虎找你麻煩。至於羅弦月那邊,倒是有些棘手,既然敵強我弱,不妨借刀殺人。”
“什麼意思?”高滿倉茫然抬頭,看著故弄玄虛的傢夥,光想抽他一個大嘴巴。
蘇知錄走到欄杆處,遠眺西南,“把羅弦月舊情難忘還有生孩子的事實,告訴苦苦追求她多年的季瑾,想必江南第一公子哥,會替你吸引火力,冇準還能幫你報仇雪恨。”
高滿倉聽到這一損招,立刻神采奕奕,豎起大拇指,“蘇大少爺,我這輩子就服你!我是明槍易躲,你是暗箭難防啊!這是不是就叫做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應該叫無度不丈夫,形容男人應該大度從容,純屬後人歪曲事實。”蘇知錄斜了他一眼,很難跟不學無術的傢夥產生共鳴。
“哈哈!”
高滿倉大笑道:“你最近不是看上了一位大學女教授嗎?包在我身上,今晚保證送到你的床上!”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愛情這兩個字,對你來說太過奢侈了。”蘇知錄歎氣道。
高滿倉嘿嘿笑道:“女人對我來說都一樣,我可冇有你那麼高的思想境界。”
心情大好的高家四公子命令停船靠岸,準備帶著老友去花叢再去殺個片甲不留。
快要接近岸邊的時候,發現那裡站著兩位女人。
一位白衣如雪。
一位身著猩紅長袍。
高滿倉有500度近視,眯起眼睛,察覺到兩位女人身形婀娜,舔舐著嘴角,壞笑道:“蘇大少爺,看來今天真是洪福齊天啊,遊湖都能碰到美女,正好一人一個。從遠處看,身材比我上午找個嫩模還要勝出一籌,希望長相也湊合,伺候的好了,本公子不介意甩出大把銀子。”
蘇知錄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等見到那兩位女子長相,表情瞬間凝固,拍著高滿倉肩頭,苦笑道:“人家孩子他娘來替孩子他爹報仇來了,你自求多福吧。”
羅弦月?!
高滿倉嚇得屁滾尿流,慌忙掏出手機,想召喚在岸邊的怪物小茹前來救援。
“省省吧,你那位花重金買來的屬下,不見得能打過那位身著紅衣的女子,滿打滿算,勝率不超過十分之一。”蘇知錄喝下一杯紅酒,發現竟然有些苦澀的味道。
“你彆嚇唬我……”這幾天的心驚膽顫,高滿倉嚇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那位紅袍小妞,她師傅被譽為江南傷人第一,聽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隻是她為人較為低調,不去爭那些虛浮的名頭。真要搏命,南魚北虎不見得是她的對手,所以我勸你還是伸出脖子,等待迎接羅家大小姐的怒火。”蘇知錄如實說道。
高滿倉一屁股跌坐在船艙,欲哭無淚,撕心裂肺喊道:“都他媽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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