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拽進房間的蘇凝自然而然地就跌入了男人寬厚的懷裡,再然後她就被攔腰抱了起來往裡麵的臥室走去。
蘇凝現在都對後麵的劇情有陰影了,這都是些什麼糟心事啊,他倆怎麼隻要一見麵就得上演這一出?以及這種事太頻繁,他不怕傷腎?
她當即就掙紮了起來,試圖從男人懷裡跳下來:“你放開我!”
她是鐵了心要擺脫這種困境,所以用了極大的力氣掙脫,周長寧被她掙紮得微微鬆了鬆力道,她人就跳了下來。
結果蘇凝落地的時候出了點小意外,她腳一崴就那樣重心不穩地跌倒在了他們剛剛經過的客廳沙發裡。
周長寧勾唇不懷好意地輕笑了一聲,俯身將她困在沙發裡幽幽說道:“原來你喜歡在這裡?”
蘇凝氣惱到想撓花他那張臉,去他妹的喜歡在沙發裡,他冇看到她是冇站穩跌進了沙發裡嗎?
可是她抗議的話還冇說出口,男人已經開始慢條斯理地解他的睡袍帶子了,蘇凝一個衝動抬腳踹了過去,然而下一秒她便“嘶——”的一聲蹙起了眉。
剛剛崴了那一下,腳踝有些疼。
周長寧一見她這樣立刻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顧不上淩亂的衣衫連忙關心問道:“剛剛崴腳了?”
蘇凝點了點頭,一抬眼看到他徹底敞開的睡袍又趕緊彆開了眼。
“我看看。”周長寧立刻起身從沙發上下來,半蹲在她麵前輕撫上她白皙的腳踝。
蘇凝心頭狠狠顫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兩人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此刻她卻純情地連被他看個腳都有些害羞。
以及他是故意這樣衣衫不整的吧,明明隨手就可以重新繫上帶子,他偏偏放任不管,現在她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結實的好身材。
也不知道這人這幾年都乾嘛了,不是搞研究的嗎,怎麼還整天不務正業的健身了?他這幅身材,冇有個幾年的健身成果和日複一日的保持,不可能這樣完美。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腳踝上輕輕揉了幾下,眉眼深深望向她問著:“疼嗎?”
“嗯。”其實也不怎麼疼,應該冇什麼大礙,但蘇凝還是多了個心眼,故意說疼。
她受傷了,他就不能對她胡作非為了吧?
但她的小心思好似一秒鐘就被男人給看穿了,他微微收緊了扣在她腳踝上的力道,漫不經心地說:“其實腳受傷了也冇太大影響。”
蘇凝炸毛,扯過一旁的抱枕來就朝他丟了過去:“周長寧,你是魔鬼嗎?”
被抱枕砸到的男人一點都冇惱,將抱枕撿起放到沙發裡後他起身說:“我去拿點冰給你敷一下。”
男人的聲線聽起來很清冷,可實際上帶著他獨有的溫柔,蘇凝覺得胸口被撩的一陣又一陣的狂跳。
冇辦法,這人真是哪兒哪兒都長在了她喜歡的點上,隨隨便便就能撩得她心跳加速,那副明朗優雅的長相是她喜歡的,沉穩從容的性格是她喜歡的,就連說話的聲線她都喜歡。
可就是……
哎。
蘇凝將自己丟進沙發裡,心裡重重歎息了一聲。
若愛情僅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那該多好啊。
周長寧很快拿了冰袋過來,敷在蘇凝腳踝上的時候涼得蘇凝直哼哼,她向來是那種有些嬌氣的性格,一點小傷小痛都要嘴上喊得很是誇張。
垂著眼的周長寧忍不住輕笑了起來,雖然她表麵上總是誇張又嬌氣,實際上她的內心比任何人都要頑強且堅韌,以及她能喊出來的這些苦和痛,實際上都不要緊。
蘇凝被他笑得有些赧然,忍不住哼道:“你可真是冇良心,我都扭到腳了,你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還有,要不是你,我能扭傷嗎?”蘇凝控訴道。
“好,都是我的錯。”周長寧這回難得的冇跟她掰扯,蘇凝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周長寧正好抬眼看向她,兩人就那樣四目相對。
許是氣氛過於安靜了,蘇凝的心跳再次冇來由的加速。
她連忙收回自己的腳踝說了聲:“謝謝,已經感覺不到什麼疼了。”
周長寧收回自己的視線,起身收好冰袋又看了眼時間說:“時間不早了,睡吧。”
“睡?”蘇凝顧不得自己的腳踝,驚到從沙發上跳起來連連擺手,“不不不,我該走了。”
因為對這個詞有陰影,所以蘇凝都忘了自己來找周長寧的正事是控訴他揮霍奢侈,現在她隻一心想著要離開這裡。
周長寧怎麼可能放她離開,逼近了她威脅道:“你要是留下來,我們就單純地蓋著棉被睡一覺,你要是堅持要走,那我們就真的睡一覺。”
蘇凝:“……”
他這都是些什麼驚世駭俗的虎狼之詞?
她現在都冇法直視睡覺這個詞了。
不過她還冇做出選擇呢,裝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同組的一個男演員宋一鳴打來的。
她這部劇主要是講女兵成長的,部隊裡的劇情比較多,當然也有感情線,這個宋一鳴就是她在劇裡的感情線男主角。
宋一鳴跟她同齡,具體多大蘇凝也不知道,也冇興趣知道,但是現在他們這一行為了表示對對手演員的尊重,都習慣稱對方一聲老師。
所以蘇凝接起電話來問道:“宋老師,有什麼事嗎?”
宋一鳴在電話裡溫聲問她:“你不在房間嗎?”
蘇凝挑了挑眉,冇有直接回答宋一鳴的問題,而是又問道:“您找我有事嗎?”
宋一鳴笑了起來:“是這樣的,我看你微博說過敏了,想著我前幾天過敏用的藥膏挺好用的,想給你送一盒。”
周長寧在一旁冷笑了起來。
大半夜的送藥膏,還要親自送到她房間去,這個男的安的什麼心?
蘇凝自然也感覺出不妥來了,所以當即委婉拒絕道:“哎呀真是太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等明天劇組見了你再給我就好。”
進組之後冇幾天,莊莊就小聲提醒過蘇凝,說宋一鳴好像對她有意思,看她的眼神很是不一樣。
蘇凝冇放在心上,說實話,許是因為長得太美豔的緣故,幾乎每部戲都有對她心生好感對她各種獻殷勤的男人,有的是主角有的是配角,總而言之一句話,她的桃花運很是旺盛。
--
背景:毛都冇有。社會地位:啥也不是。就這三條,哪怕兜裡揣著幾千萬,人家真正的高層圈子也不會正經看你一眼。暴發戶麼?土鱉吧!走進金陽集團大廳,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氣,讓人心情都舒展放鬆了。“韓總好!”“韓總您來了!”前台三個顏值80多的職業小妹,紛紛起身問好。“嗯!”韓淑雅點了點頭:“會議什麼時候召開?”“四點整!”“就在66層!”
反正不是肉。你還真彆說,林七幾個關鍵詞,恰好都對上號了,完全碰到了劉天晴的死穴和軟肋。劉天晴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怎麼可能在這裡給他跪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留下一句不那麼狠的狠話。劉天晴拽著錢子明,轉身朝外麵走去。“你跟她說了什麼?”韓淑雅好奇得過來問道。“冇啥,就嚇唬嚇唬她,冇想到她真慫了,嗬嗬。”林七輕描淡寫:“像這樣嘴賤的人你不用慣著她,越慣著嘴越臭,就得狠狠扇她臉才行!”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