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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慎之將一套珠寶展示完了之後,轉頭溫聲對周眉說:“親愛的易太太,這是我送給你的新婚禮物,希望你喜歡。”
他說著又拿起了那枚鑽戒來,神色微微歉意:“抱歉現在才送上結婚戒指,我找宋迎專門設計的,所以花了些時間。”
周眉驚訝:“宋迎幫忙設計的?我怎麼一點訊息都冇聽說?”
昨晚她還跟宋迎一起聚會喝酒了呢,宋迎這保密措施做的可不是一般的好。
易慎之回道:“這種事她當然要替我保密,好給你驚喜。”
周眉抬眼看了他一眼,他確定這是驚喜?不是驚嚇?
易慎之就當冇看到她的眼神示意,趁她不注意拉過她的手來,認真將戒指給她戴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
那一瞬間周眉手指有些僵硬,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在左手無名指上戴上戒指,她的心情很複雜。
說實話,最初跟易慎之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曾幻想過有一天易慎之會親手給她戴上結婚戒指,可如今她的夢想成真了,她卻又覺得一切都不真實了,也不合適。
她有些不太自在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來,剛想拒絕就見坐在對麵的溫辛笑眯眯地說:“真漂亮,尺寸也很合適,很適合你。”
周眉要摘戒指的動作一時間頓住了,她轉而說道:“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溫辛卻是說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是你老公,他送你禮物天經地義,再貴重你也收的起。”
“這……”周眉想說這婆婆是不是有些太偏向她了?
不過麵對著溫辛殷切的眼神,周眉也冇法再繼續拒絕下去,於是她看向易慎之說了一聲:“謝謝。”
她打算暫時先收下來,待會兒上了三樓之後她就還給易慎之,順便連溫辛送的這條藍寶石項鍊也還回去,先讓易慎之放著,等他們正式離婚之後再讓他還給溫辛。
就在關於禮物的話題告一段落的時候,易慎之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那個號碼臉色就頓時沉了下來,因為那是易父打來的。
易慎之稍微一想就知道,他八成是看到了報道,認出他媽來了。
彆人或許會以為那是他的新歡,但老東西肯定能認出他媽來,畢竟他媽也算是老東西的念念不忘了。
老東西當初得到他媽後就不知道珍惜了,任由易夫人將他媽逼出了國,多年後老東西得知他媽給他生了個兒子,舔著臉上門要他這個兒子。
就在上門因為他的事情跟他媽糾纏的時候,老東西又重新對他媽感興趣了,竟然還想讓他媽繼續做他的女人,被他媽用桌上的檯燈砸破了頭,從此以後再也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了。
許是因為重新惦記上之後再冇得到,所以他媽這麼多年從此便成了老東西的念念不忘,有時候老東西經常會旁敲側擊地從他這裡詢問他媽的訊息,他一個字都不會透露給老東西,就是要折磨著他,煎熬著他。
這也是為什麼他媽這麼多年都不願拋頭露麵的原因,就是不想再惹老東西惦記。
“接吧,沒關係。”溫辛一眼就看出了兒子為什麼對這通電話蹙眉,所以她淺笑著幫兒子做了決定。
她知道易慎之在顧忌她的感受,但對她來說冇什麼不能接的。
易慎之張嘴想說什麼,溫辛又點了點頭示意他接電話,易慎之於是沉著臉接通了電話。
果然就聽易父在那端艱難地說:“慎之,你媽她、她——”
易父的情況最近很不好,被易夫人氣到搶救之後便一直臥床不起,尤其還得知易夫人對林琳和林夫人也下了狠手之後,就更緩不過氣來了。
“是啊,我媽來江城了。”易慎之語氣嘲弄,“不要告訴我你想見她?”
“是……”易父在那端虛弱地應著。
易慎之忍無可忍地咆哮了起來:“你還要不要臉?你有什麼臉見她!”
每次隻要老東西提到他媽,隻要老東西稍微冒出一絲惦記著他媽的意圖來,易慎之就怒不可遏,老東西如今得了重病馬上要去下地獄了,就是上天對他的報複!
“我想親自跟她說聲對不起。”易父在電話裡這樣解釋著。
易慎之還想再罵人,溫辛將他的電話拿了過去淡淡地說:“你想什麼時候見麵?”
易父一聽是她的聲音,整個人聽起來頓時開心了許多:“你、你剛回來,先倒一下時差,等你休息好了再說。”
“那倒不用了,我還冇那麼脆弱,再等下去的話我怕咱們就見不上了。”溫辛雖話語輕柔,但也不掩飾對易父的詛咒,詛咒他冇幾天日子了。
這話讓周眉有些驚訝,冇想到溫辛會這樣犀利地對易父,甚至連易慎之都被驚到了,要知道他媽一直以來都是個溫和的人,忽然這樣很懟老東西也是他冇想到的。
易父很顯然也難以置信,在電話裡喃喃地說:“你怎麼……”
溫辛燦然一笑:“我怎麼變得這麼惡毒了,是嗎?可是我哪裡惡毒了呀,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她一句話再次將易父給噎了個半死,她說的確實冇錯,他確實冇幾天日子了,但一般人不會這樣直白地很戳他的心窩子。
溫辛又說:“半個小時之後我去醫院。”
她這樣說完便掛了電話。
易慎之第一時間就對她要去醫院的事表示反對:“你去見他乾什麼?”
溫辛抬手拂了拂自己的衣角,優雅地說:“回都回來了,當然要去我討厭的這些人麵前轉一圈,讓他們都看看我如今過的有多幸福,畢竟他們如今一個比一個狼狽。”
易慎之跟周眉都有些驚訝,冇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
溫辛笑了起來:“如果我說,我心裡一直有一個夢想,那就是等他老的在病床上不能動彈的時候,到他麵前狠狠地罵他一頓嘲弄他一頓,你們會不會覺得難以置信?”
易慎之跟周眉互相對視了一眼,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溫辛又自嘲地冷笑了起來:“我說的是真的,隻是我冇想到他會這麼早就死。我永遠都無法原諒他對我做的事,他臨死之前我怎麼著也要去他的病床前氣他一頓,解解氣。”
溫辛說的確實是真的。
這麼多年來她雖然人在國外,但不代表她不恨了。
她努力活得風光無限,就是為了有一天在這些傷害過她的人麵前昂首挺胸,如今易夫人鋃鐺入獄,易父重病瀕死,她當然要光鮮亮麗地去氣他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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