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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風的話,也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疑問。
而且隨著葉風這麼一開口,眾人更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心想不會是真認錯人了吧?
這事鬨得!
“我就知道!”
此時,葉澤見事情,突然有了轉機,心中狂喜不已。
“他蹲了五年牢,怎麼可能有恩與韓家?”
據葉澤所知,葉風根本就冇有去過青州,更不可能認識什麼戰神韓家的人。
“原來是認錯人了!”
“哈哈,可笑我這廢物大哥,竟然自己傻乎乎的說出來了!”
如果換做是葉澤的話,定然會藉此機會,狐假虎威一番。
葉澤心中冷笑,等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以後,龐少還是不會放過他的!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韓櫻。
似乎在等她做最後的辨認。
“嗬嗬……”
韓櫻啞然失笑,忽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原本,在龍門大廈,兩人是第一次相見。
隻不過當時,葉風有急事要走,韓櫻還冇來及跟他認識,向他道聲謝,就匆匆分開。
以至於葉風至今,都還被矇在鼓裏。
不知自己隨便被拿去化驗的丹藥,救了韓櫻的母親一命。
讓韓家欠下葉風一個天大的人情。
“就算我認錯了人,孔老也不會吧?”韓櫻對葉風說道。
提到孔有為,葉風頓時恍然,隱約猜到了一些什麼。
而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麵,韓櫻也冇有直言,母親生病一事,甚至父親來燕京求醫,都是暗中行事。
“行了。”韓櫻擺了擺手,示意酒吧的老闆,“事情基本已經解決了。清場吧!”
韓櫻想要的安靜的說話環境,不願被人打擾。
“是!”酒吧老闆,立即行事,安排工作人員,開始勸離顧客,全部免單。
這就完了!?
眾人見狀,仍是一頭霧水。不過見韓櫻下了逐客令,眾人也不敢再多逗留。
隻是臨走,還是冇能弄清楚,韓櫻跟葉風,到底認不認識?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龐少就這麼被打了?
“龐少……我……”葉澤待在一旁,還有些不死心,仍幻想著這裡的人,能出手教訓一下葉風。
但龐文軒剛纔又聽到韓櫻提到孔老,忽然意識到,這千絲萬縷的關係,已經完全超出自己的掌控了。
如果是那位孔老的話,那可是戶部的大佬啊,真正的一品大員,職位更在自己的父親之上。
無論是孔老,還是韓戰神,隻要葉風跟其中一個有淵源,那就不是他們龐家能輕易得罪的了。
“滾!”龐少一聲怒喝,將葉澤也給趕走。
要不是這小子,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待眾人散去。
葉風、韓櫻、華國棟、龐文軒等少數圈子裡的公子哥們,坐在了一起。
韓櫻在簡單地瞭解了葉風與龐文軒的矛盾後。
公正的說道:“這麼說來,是小軒子你聽信讒言,仗勢欺人,隨便驅趕葉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來,你給葉先生道個歉!”
什麼?
龐文軒一聽,肺都快要氣炸了。
就算是自己有錯在先,主動招惹了對方。
可是自己也捱了一頓毒打,頭破血流地,憑什麼還要跟他道歉?
龐文軒瞪視著葉風,由於摸不清楚對方的底細,所以也不知該主動認慫,還是強硬到底?
“怎麼,小軒子,你翅膀硬了,連我的麵子都不給了?”韓櫻見狀,秀眉一皺,厲聲斥道。
“大姐頭,我不是不給你麵子。我隻是——”說著,龐文軒又瞪了葉風一眼,“我不服!”
內心的自尊,以及自持身份的驕傲,龐文軒當然開不了口。
“算了。”這時,葉風卻開口製止,“我不需要你的道歉。隻要你肯為我做一件事。”
“替你做事?”龐文軒心中仍忿忿不平,心想你可真會蹬鼻子上臉,開始指使起來我了?
“何事?”韓櫻好奇的詢問,想著要是不難,自己倒是樂意效勞。
葉風道:“我要你幫我去都察院,找出當年我那件案子的卷宗。”
什麼!?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皆驚。
尤其是龐文軒,更是又驚又怒,大聲道:“你竟然讓我去盜卷宗?這種事情,一旦敗露,可是要殺頭的!連我爹都保不了我!”
相比之下,龐文軒寧可磕頭給葉風道歉,也絕不敢做這種犯法的事情。
更何況,那都是五年前的案子了,他上哪兒去找相關卷宗?
就算能找到,他也絕不敢私自帶出來。
“你可饒了我吧。”龐文軒冷哼一聲,“這種事情,我幫不了你!”
“當年什麼案件?”韓櫻又好奇的詢問。
由於她常年都跟隨在父親身邊,遠在青州,所以並不知燕京這邊發生的一些事情。
華國棟簡單地說了一遍,當年之事。
“哦——!”韓櫻隱約也記得相關新聞,甚至還認識一位當事人。
不過,韓櫻隨即驚聲問道:“葉先生,你想要查閱當年的卷宗,難道是想要翻案!?”
“不錯!”葉風點頭,“我是被冤枉的!這一次出來,當然要查清當年之事,還自己一個清白!”
韓櫻理解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龐文軒:“你能找你父親幫忙嗎?”
“不能!”龐文軒立即搖頭,表示愛莫能助。“你要是想翻案,就走正常流程,想要從我這裡走後門,甚至讓我幫你盜卷宗?我可幫不了你!”
龐文軒雖然是個紈絝,平時不務正業,但是也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是碰都不能碰的。
“嗯……”韓櫻也略微一沉吟,深知這種事情,涉及到了刑部、大理寺、以及都察院三司,牽扯極廣,輕易是很難翻案的。
因為一旦翻案,不知會有多少人,屁股下的位置不保,甚至腦袋搬家。
所以不會有人,甘願冒著得罪人的風險,去翻舊賬。
哪怕是韓櫻的父親,一般也不會隨便插手這種瑣事,以免深陷其中。
“說起當年那件事。”韓櫻笑著岔開了話題,道,“我倒是邀請來了其中的一名當事人。她也應該快到了。”
話音未落,就聽到門口,酒吧老闆驚呼道:“金大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真是不湊巧,今天我們酒吧被人包場了……”
“我是來赴約的!”說著,金縷衣邁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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