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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全場眾人,徹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恐怕任誰也冇有想到,德川幕府麾下的忍者,竟然臨陣叛變了!
而且還挾持了一名皇子,當做是投名狀一般,主動獻給了大夏這邊。
“你你你……”
德川三郎見狀,頓時氣得快要吐血了。
他做夢也冇有想到,自己竟然栽在了自己人的手裡。
“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混蛋!我德川幕府,待你們甲賀家可不薄!你竟然敢公然背叛!?”
“等我回去以後,一定要將你們整個甲賀家,清除乾淨!要將你們從忍界除名!”
此話一出,其餘忍者們,臉色大變,畏懼非常。
畢竟,甲賀十忍之首的陽太叛變,是他個人行為,甲賀其餘忍者們,並無反意,而且對於陽太的行為,也同樣是不解,甚至是抵製的。
“陽太大人,您真要反了嗎?為什麼啊!?”
“你這不是要害我們甲賀全族性命嗎!?回頭是岸啊!”
“伊賀大批精銳被滅,正是我甲賀出頭之日,為何偏偏你在這時候反!?”
一時間,甲賀眾忍,紛紛持兵刃,對準了陽太。
甚至十忍精銳,打算救下德川三郎,將功補過。
“哼哼!”不料,陽太卻冷冷一笑,質問德川三郎,“待我們不薄?你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自從我們整個忍界,歸順你們幕府,你們德川一家子唯獨器重伊賀家,而冷落疏忽我們甲賀一族,這就是你口中的待我們不薄?”
“甚至剛剛在左兵衛出師不利的局麵之上,你仍堅信他能扭轉戰局,根本冇有想過讓我們出手!”
“直到左兵衛徹底敗了,整個伊賀家的精銳,死傷殆儘,你纔想起來我們甲賀一族,還妄圖讓我們死命幫你斷後!?”
“這——就是待我不薄嗎!?”
在效忠於德川幕府的這幾年中,伊賀家的忍者們深受器重,而甲賀家的忍者卻備受排擠和打壓。
如果兩家和睦,倒也罷了,偏偏甲賀與伊賀兩家還是死對頭,幾百年的恩怨糾葛無法捋清。
如此重重,早已讓陽太等甲賀家的精銳們,徹底寒了心,甚至有了脫離幕府的打算。
正巧今日矛盾,徹底爆發,而一發不可收拾。
而德川三郎聞言,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自己的馭人之術大翻車。
於是連忙出聲補救:“之前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不該輕視你們甲賀家!”
“我保證,等回去以後,一定會重視甲賀家,委以重任!並將伊賀的殘餘人等,全部併入你們甲賀家。”
“陽太,快放了我,護送我回江戶。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追究你的責任!”
德川三郎,出言妥協。企圖挽回這一切。
但可惜,陽太心意已決,而且開弓冇有回頭箭。
“三皇子,對不住了。事已至此,已無迴旋餘地!”
說著,陽太又回頭,對其餘族人們,大聲喊道:“你們還想不明白嗎!?”
“繼續侍奉德川幕府,我們甲賀一族,隻有死路一條!因為我們今天麵對的,可是大夏的葉戰神!”
“伊賀全族那麼多忍者,被一招團滅,你覺得我們死命斷後,能拖住對方多久!?”
“就算德川幕府不對我們清算,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有幾人,能活著回到江戶的!?”
這一席話,頓時令甲賀眾忍們,默然無聲。
護送德川三郎回江戶,必將是九死一生,恐怕冇有幾個人,能活著回去覆命的了。
“反正橫豎都是個死!”
“而德川幕府,無恩於我們甲賀,我們也不必在對他們效忠。”
“今天索性反了,投降大夏,說不定還能有一條活路!”
說著,陽太壓著德川三郎,來到了船頭之上,繼續向葉風喊話道:“我們甲賀一族願降!”
“為表誠心,獻上德川幕府的三皇子為人質!”
“我等忍者也甘願做先鋒,帶路殺回江戶川,攻破幕府大門,活捉德川家主!”
隨著甲賀十忍之首的陽太,帶頭叛變,投靠大夏。
其餘甲賀眾忍們,也是麵麵相覷,甚至有點拿不定注意。
但回過頭來,仔細一想,覺得陽太剛纔的話,雖然有些極端,但也不無道理。
如今的局麵,對他們甲賀而言,似乎都是死路一條。
是忠心也是死,背叛也是死。
忠心的話,要為德川幕府賣命,為德川三郎斷後,焉有活路?
而背叛的話,雖然徹底得罪了德川幕府,可是若能成功投靠了大夏,換一個主子,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什麼忠心不忠心的,活命要緊!
忍者的忍術,主打的就是一個忍!
旋即,想通了這一點後,甲賀全族忍者,紛紛立於船頭,單膝跪地,向大夏乞降。
“我等甲賀一族願降,今後為大夏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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