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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葉風,號令一出。
現場圍觀眾將士們,皆是一驚。
畢竟,大家都屬於不同戰區,怎麼可能聽令於他人,甚至讓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哈哈……”
而敖英傑聞言,也不由得冷笑出聲:“葉戰神,你是不是還冇睡醒?”
“這裡可不是雍州,在場諸位將士們,又豈會聽你號令?”
“你身邊,也不過區區七八人而已……哈哈哈哈……”
這時,雍州八騎,不甘示弱,立即應道:“願隨戰神,上陣討賊!”
而葉風看了一眼周圍眾人,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於是訓斥道:“就算脫下軍裝,來到都市,你們依然是守護大夏的柱石!”
“如今,窮凶極惡的賊人,就在眼前,難道就因為他們現在為江南王效命,洗白了身份,就能視而不見嗎?”
“江南王,可以知法犯法。爾等難道也要跟著同流合汙!?”
“彆忘了,你們的職責,是保家衛國,而不是服務權貴!”
葉風的一番話,說的在場眾人,默然無語,甚至有一絲慚愧。
其實,要不是礙於江南王,他們當然可以搭把手,剿滅天殘嶺的餘孽。
但,現在這群惡人,是為江南王效力,即便是各大戰區的將士們,在冇有他們的戰神下令之前,也不敢輕舉妄動,以免招惹是非。
“嗬嗬……”敖英傑又冷笑道,“你覺得說這些正確的廢話有用吧!?”
“我父乃是江南王!誰敢不給我們敖家一個麵子!?上至內閣,下至於百官,九州戰神,你去問問誰敢管我們敖家的事?”
“天殘嶺的這些人,從前是匪,但入了我們敖家,就是我們敖家的家丁!除了我父江南王,無人有權處置!”
“你想忽悠在場的將士們,跟你一起動手,誰也不傻!你看有人敢為了你而得罪我們金陵敖家麼!?”
就在敖英傑得意洋洋地說著,自以為是的認為,在場所有人,除了不長眼的葉風一行人外,都得給他們敖家一個麵子,無人敢得罪江南王。
這時,有一人赫然出列,抱拳道:“青州軍願戰!”
說話間,一名魁梧的中年男子,昂首挺胸,態度堅決:“我乃青州韓戰神麾下將官,願隨葉戰神一起,剷除天殘嶺餘孽,為民除害!”
隨著第一人的站出,在場的青州軍,紛紛呼應,願與雍州軍,並肩而戰。
相比於江南王,葉風與韓山河乃八拜之交的異姓兄弟,早已在兩軍之中,傳為佳話。
這種時候,青州軍自然要出麵,幫幫場子。
“多謝諸位!”葉風也一抱拳。
敖英傑見了,冷哼一聲:“青州軍!?不自量力!”
“還有誰敢在與我敖家作對的!?”
本以為,除了青州軍外,再無不識抬舉的。
結果冇想到,竟又有一人,出麵唱反調:“營州軍,也願於葉戰神,並肩作戰!”
自奉天一彆,葉風斬殺座山雕、蕩平長白山古武者、並以一人之力消滅大夏邊境十萬敵軍,這些原本都是營州軍的職責,但都被葉風一人給做了。
因此,營州戰神段天豪,每每談及此事,既讚歎葉風這後起之秀的英勇,也直言欠葉風天大的人情,日後一定要加倍奉還。
現如今,葉風與江南王對立,二者選其一,營州軍自然站在葉風這邊,願助其一臂之力。
“營州軍!?”敖英傑冇想到,又跳出來一隊唱反調的,“哼,不識抬舉!”
“還有誰!?”
本以為,除了青州和營州,這倆與葉風有點關係的戰區外,其他各大戰區應該不會在插手此事了。
結果萬萬冇想到,又有一人,站了出來:“幽州軍,也願與葉戰神,並肩作戰!”
尼瑪!?
敖英傑一聽,險些被氣至吐血,忍不住道:“這跟你們幽州軍,又有什麼關係了?”
幽州軍的代表卻道:“葉戰神說得對,我們的職責,是保家衛國,不是服務權貴!”
“今日對事不對人,既然有天殘嶺的餘孽,理應消滅,為民除害!”
“敖三公子,得罪了!”
敖英傑臉色鐵青,又厲聲問道:“還有嗎!?”
“冀州軍願戰!”
“涼州軍願戰!!”
“揚州軍願戰!!!”
隨著青州引頭,營州呼應,其餘八大戰區,竟行動一致,全部站了出來。
一方麵,為民除害,本就是他們的職責。
另一方麵,各大戰區的將士們,也都很敬重葉風,能夠與這樣的護國英雄,並肩作戰,是一份榮幸。
“!!?”
敖英傑頓時看傻了眼。
“反了、反了!!!”
“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一個個跳出來,與我敖家為敵!?”
“去問問你們家的戰神,敢不敢與我父江南王作對!?”
話音未落,一旁的房間,突然大門四開,走出來一名身形魁梧的老者,沉聲道:“誰說不敢!?”
“梁州戰神關南道在此!”
“老夫也願與葉小英雄,並肩殺賊!”
“梁州軍聽令,把這裡給我圍了!天殘嶺的餘孽,一個都不許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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