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夜色已深。
唐利在陳玄親自提審下,老老實實交代了所有事,並寫下罪狀,其貪汙金額巨大,光前兩年做假賬,就偷吃了朝廷二十多萬兩公款,可謂是钜貪!
“陛,陛下,我都寫下來了。”
“您說過,不殺我的。”唐利哀求,快要哭了。
陳玄麵色冷酷,雖然對於貪汙**,偷吃民脂民膏的玩意極其痛恨,但為了大局,他也不能殺這個唐利。
此人還有些用,而且殺了他,太過激化矛盾了,眼下裴炎當道,再和太妃徹底撕破臉就不合適了。
於是他下令:“給朕拖下去,關入天牢!”
“是!”百騎上前,迅速駝人。
唐利鬆了一口氣,看來陛下不會殺自己了,但隨即他的臉色蒼白,後悔到了極致,天牢那是人待的地方嗎?
“陛下,不要啊!”
“陛下求求您給微臣換個地方,那天牢不是人住的啊,嗚嗚嗚!”他嚎啕大哭。
陳玄冇有理會,心中大罵,特麼的,怎麼著,還想住豪華單間不成?
求饒聲漸行漸遠,百騎將人押走。
緊接著,陳玄站了起來,手裡拿著認罪書迅速下令:“李密,你立刻拿著這份認罪書,緝拿相關人員,該提審的就提審,該抄家的就抄家!”
“如果有人不服,讓他們來找朕!”他擲地有聲,霸氣極了。
如此朝廷,**到如此地步,他不來點猛藥是不行了。
“是!”李密一震,迅速行動。
緊接著,陳玄長吐一口濁氣,坐在了龍椅上,燈火下他的眸子銳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旁,小通子上前彎腰道。
“陛下,有了這認罪書,戶部那幫偷空國庫的混賬是跑不掉了,為何您還不高興?”
陳玄淡淡道:“戶部本就是群龍無首,散沙一片,要處理起來比刑部簡單很多,冇什麼可高興的。”
“戶部的主要問題是那個藏在舊皇陵之中的寶藏!”說到這,他眼神銳利,這個寶藏他無論如何也要拿到。
“但這事,很複雜啊!”他忍不住蹙眉,有些頭疼。
先不說裴炎,獨孤太妃了,就是戶部那把鑰匙都不翼而飛了。
“陛下,舊皇陵......不如您派軍隊去挖?”小通子很忠心道,替他考慮。
陳玄苦笑:“你想太多了。”
“朕記得舊皇陵光是占地就有大半個皇宮那麼大,你覺得派多少人去挖合適?十萬?不夠吧,二十萬,三十萬?”
“且不說人力物力,那深山堅石能挖開嗎?”
“而且去挖舊皇陵,能不能挖到兩說,你猜猜朕一挖,天下人和文武百官能不能把朕給罵死,挖自家祖墳。”
聞言,小通子的臉色大變,砰然跪下,扇了自己一個嘴巴:“陛下,恕罪,是奴才太蠢了!”
“起來,不怪你。”
“你是好心。”
“但這件事,還得要找到三把鑰匙才行。”陳玄嚴肅。
“是!”小通子道,而後他又彎腰道:“那陛下,您看這時候也不早了,是不是該翻牌子了?”
“今天夏侯貴妃命令內務府又招了二十多名清白人家的女子入宮,小的十五歲,最大的二十歲,都是些上佳之姿的姑娘,您看?”
聞言,陳玄打了一個冷顫!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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