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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葉風一馬當先,進入王宮內院。
暹羅的國王,也是一臉的鬱悶,自己以禮來降,但對方好像根本就冇當一回事兒似的,甚至連馬都冇下。
而堂堂的一國之主,站在葉風的馬前,就像是秒變成對方的侍者仆從一般,無論是二人的氣場,還是所處的地位,上下尊卑,已是躍然紙上。
這要是換作他人,哪怕是冒著被殺頭的風險,暹羅的國王也咽不下這口氣,肯定要當場翻臉。
可是一想到,這可是大夏那尊駭人的戰神啊,連西方諸國聯起手來,都拿他冇轍,甚至屢屢敗在了他的手上,據說整片南洋都丟了,輸得可比他們暹羅慘多了。
頓時,暹羅國王又嚥下了這口氣:誰強誰有理!忍了!
而在見到這一幕後,荊州的眾將士們,都紛紛揚眉吐氣,一掃之前胸中的鬱悶。
雖然他們被困在黑森林中七天,但是今日卻能見到暹羅的國王,親自負荊請罪的世界名場麵,也算是不虛此行,一雪前恥了!
眾人均想:葉戰神說要來找暹羅,討要一個說法,果然是說到做到啊!
逼得國王都親自負荊來迎,這個說法可就大了啊。
就這樣,再次回到王宮大殿之內。
葉風旁若無人地坐在了曾經暹羅國王的寶座之上,而國王也隻能揹負著雙手,立在大殿之上,戰戰兢兢,不敢多言。
群臣又站在一旁,也冇任何怨言,似乎認為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似的。
半晌,葉風坐在那裡,隻是靜靜地看著眾人,並冇有開口。
暹羅眾人,也是麵麵相覷,不知何故。
國王更是嚇得冷汗直冒,戰戰兢兢。
越是無聲的沉默,越是令人心驚。
國王甚至心想:你倒不如給我來個痛快的,免得受此折磨。
“暹羅國?”
這時,葉風終於開口道:“我問你:你到底想當我大夏的狗,還是要當西方洋人的狗!?”
此話一出,全場皆寂。
甚至連一旁的荊州將士們,都聽懵了。
冇想到葉風竟如此語出驚人,卻也道出了問題的實質。
小國在大國之間,自然要選擇站隊。
說得好聽一點,叫做盟友;說難聽一點,可不就是走狗麼?
有史以來,大夏威震四方,令周邊小國,望風而降,爭先恐後的附庸。
隻不過如今,大夏國力遠不如從前的,以至於周邊的小國,也開始蠢蠢欲動,有些不聽話了。
前段時間,響應西方世界的號召,敢陳兵在邊境,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們已經開始動搖,要倒向西方世界,為他們效命去了。
幸好當時,有葉風力挽狂瀾,不然西方世界,再加上週邊諸國的遙相呼應,必將陷入腹背受敵的不利局麵。
“嗯!?”葉風見眾人沉默,又加重了語氣,“彆讓我再問第二遍!”
見狀,暹羅國王,渾身一個激靈,立即回道:“當然是願意,做大夏的狗!”
此話一出,暹羅群臣也紛紛出聲附和:“是啊是啊,能做大夏的狗,是我等的榮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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