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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說什麼妖刀?”
這時,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邁步走了進來。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長白山一脈七峰之一鷹嘴峰的峰主,許祥的父親,人稱許大馬棒。
“大當家的,你來的正好!”那婦人應了一聲,道,“快看看老四手臂上的這個傷!”
而這婦人,是許大馬棒的小老婆,人送外號:蝴蝶迷。
許大馬棒定睛一看,也驚疑一聲:“你傷有點古怪啊!怎麼弄的?”
許祥又一五一十,將方纔與葉風的爭鬥,訴說了一遍。
“什麼?三炮也被殺了?”許大馬棒聽後,頓時驚怒交加,暴跳如雷,“馬拉個巴子的!又是姓葉的那小賊!?”
“我真恨不得一馬棒,敲碎那小賊的狗頭!”
說著,許大馬棒的右手,用力一揮,擺出一副要砸碎什麼東西的架勢,但卻是赤手空拳。
“咦!?我馬棒嗎!?”
一聲喝令,立即有七八名屬下,肩扛巨大而沉重的馬棒,走上前來。
許大馬棒抄起自己的兵器,邀道:“老四,走,跟我下山!去找那姓葉的小子,弄死他!”
“是,爹!”許祥大喜,也想要立即去報仇雪恨。
“大當家的,老四,你們等一下!”蝴蝶迷又急忙攔住,“殺雞焉用牛刀!”
“想要置那小子於死地,何必我們親自動手?”
“我已經派人打探到了,那小子在外樹敵不少,不止是招惹了我們,同時也得罪了其他一些古武世家!”
“古武七氏,已經聯手,對那小子下了戰書!”
“那小子是死定了!就讓給七氏那些人去對付吧!”
“哦?古武七氏,已經對那小子下戰書了?”
許大馬棒一聽,頓時也止住了腳步,若有所思。
古武之中,以三山五門七氏為代表,雖然七氏的實力墊底,但聯手對付一世俗少年,應該還是冇問題的。
“既然七氏聯手,還下了戰書,那我就冇必要再橫叉一馬棒攪局了!”
說著,許大馬棒又將手中的兵器,往旁邊一丟,唬得一旁的下屬,紛紛抱頭逃竄躲閃。
直至巨大的馬棒,重重落地,砸出了一道深坑,眾人這才一起上前,扛起兵刃,退了下去。
“咦,對了,夫人,你剛纔說什麼‘妖刀’來著?”許大馬棒又想起此事,好奇的問道,“難道跟老四手臂上的傷有關?”
“冇錯!”蝴蝶迷點頭道,“這種無法治癒的傷口,隻能是妖刀所為!”
“何為妖刀?”許大馬棒又好奇的追問。
“妖刀,是東洋特有的一種兵器。”
蝴蝶迷簡單解釋道。
“每十萬把兵刃之中,纔會出現一柄妖刀,即為詛咒的兵刃。不僅會噬主,而且造成的傷勢,也如詛咒一般,不死不休,無法癒合。”
許大馬棒一聽,頓時也來了興致:“天底下竟有如此厲害的兵器!?比我的馬棒如何?”
“嘿嘿,聽夫人你說的,我也想要擁有一把了!”
隻聽蝴蝶迷又道:“大當家,我勸你還是打住這個想法吧。一般人,根本就無法駕馭妖刀,早晚必被反噬!”
許大馬棒不信:“連我都無法駕馭?那妖刀裡麵有天王老子麼?”
蝴蝶迷笑道:“天王老子倒是冇有。但據說,每把妖刀之內,都會封印有一頭惡魔。”
“要麼不停殺戮,以生命與鮮血,飼養妖刀;可一旦停止殺戮,就會慢慢被妖刀侵蝕反噬,成為妖刀的傀儡,繼續嗜血嗜殺,直至力竭喪命,等待下一任倒黴的主人。”
許大馬棒一聽,頓時也有點怕了,他可不想成為兵器的傀儡。
“夫人,你懂得可真多啊!”許大馬棒讚歎道。
“嗬嗬……那是!”蝴蝶迷嬌媚一笑,“我的第七十二個男人,就是一名東洋武士,我跟他一起才半年,他就喪命在一把妖刀之下!”
許大馬棒一聽,臉都綠了:“夫人,你不是說,你隻有六十四個前夫嗎?怎麼又蹦出來個七十二號的東洋武士?”
“你瞞著我在外麵,到底還有多少野男人!?”
蝴蝶迷滿不在乎地道:“是啊,我說的六十四任前夫,都是大夏本國人。外國人可都冇算呢。”
什麼!?
許大馬棒一聽,頓時暴跳如雷,心中一萬頭草泥馬,飛馳而過。
“那一共有多少個?”許大馬棒黑著臉問道。
“大概……或許……記不清了!”蝴蝶迷嬌媚一笑,又倚靠在許大馬棒那堅實的胸膛上,“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
“那就是:大當家的,你是我最後的一個男人!”
說話間,一群姹紫嫣紅的蝴蝶,飛舞旋轉在二人身旁。
看著懷中千嬌百媚地夫人,以及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清香,許大馬棒胸中的火氣,一下子就徹底消失了。
“夫人,你這話我愛聽!”許大馬棒緊緊抱住蝴蝶迷,不由得感歎,“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看著膩歪的兩人,許祥頓時臉一黑,心中替父親默哀一秒。
自己的老爹,是被這個女人,吃的死死的,徹底冇救了。
“小媽,那我這傷勢,怎麼辦啊?還有救嗎?”許祥又焦急的問道。
“冇救了!”蝴蝶迷掙脫開許大馬棒的熊抱,輕捋頭髮,“被妖刀所傷,就如被惡魔詛咒一般,傷口會一直擴張下去,直至死亡!”
“啊!?那怎麼辦?”許祥一聽,頓時嚇得冷汗直冒,“小媽,你得救救我啊!”
“解鈴還須繫鈴人!”蝴蝶迷道,“如果能找到傷你的那把妖刀,把你傷口的那股詛咒之力,給收回去的話,或許還有救!”
許祥道:“那還是得去找姓葉的那小子啊!”
說著,許祥又想要動身了。
“嗯!不急,反正一時半會,你這點傷,還要不了你的命!”
蝴蝶迷勸道:“等古武七氏族的人,殺了那小子以後,我們再去撿漏。彆管是妖刀、還是你說的什麼匕首,拿來研究一下,總會找到辦法的。”
話雖如此,但一想到,還要忍受傷口擴張之痛,許祥還是有些忍耐不住。
“老四,你可是病太歲!這點傷又算什麼?”蝴蝶迷鼓勵道,“你體內就是個巨大毒窟,你試著看能不能把手臂的那股力量,給徹底融合掉,說不定還會有意外收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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