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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
大家都用看瘋子一般的眼神,看向葉風,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剛纔聽錯了?
“龍王……你……你要見座山雕?”
黃潛驚恐的問道。
“不錯!”葉風又對張文遠道,“還愣著乾什麼?彆以為搬出了座山雕,我就會怕了,放過你了?”
“你說座山雕,是你們張家的靠山,那就把他叫來見我!”
撲通!
黃三爺在一旁,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也萬萬冇想到,葉風竟這麼瘋狂,敢把座山雕給召來?
這是不要命了麼!?
一旦座山雕這種級彆的大佬到場,他們這群人,焉有活路!?
說不定都要被活活抓去,拿去練功了!
因為黃三爺還很清楚,那座山雕所練邪功,要用到活人,而張家附近恰巧經常有失蹤人口,以至於張家宅邸,方元數裡都成為了禁區,無人敢接近。
黃三爺嚇得連連後退,彷彿想要離發瘋似的葉風遠一些。
同時再看向張文遠,心想現在再回張家,還有機會麼!?
而重傷的端木岐,也冇想到,葉風竟狂妄到敢挑戰座山雕?
誰給這小子的勇氣?
真以為擊敗了自己,就能跟座山雕掰腕子了?
殊不知,座山雕的實力之恐怖,即便是十個自己,也不是其對手。
旁人或許不知,但是端木岐可是知道,座山雕乃是古武長白山門下的外門弟子。
雖是外門,駐守世俗,但已得真傳,實力完全不弱於內門的弟子,擁有二品宗師的實力,威震整個奉天。
如此強者,豈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能夠挑戰的?
端木岐承認,葉風也很強,尤其是他那一雙,發燙的拳頭,更是邪門。
但是光憑這些,就想要去挑戰成名已久,實力無雙的座山雕?
“真是瘋了!”端木岐搖頭冷笑。
“好好好!”
這時,張文遠猛然反應過來,內心狂喜!
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我連這一億都省了!哈哈!
原本,張文遠就盤算著,等打發走這群人後,就立即聯絡座山雕,向其求助,將其追殺。
但萬萬冇想到,對方竟主動點名座山雕來此!
這豈不是天助我也!
果然是天要令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我馬上聯絡!請稍等!”
張文遠激動地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久違撥打的電話。
恭敬地道了一句:“三爺!”
……
與此同時。
奉天府內。
“父親,根據線報。”
“張家那邊,已經打起來了!”
一個年輕公子哥,興沖沖地來到大堂,向父親彙報最新情況。
“哦?戰況如何!?”書桌前,正翻看公文的一名中年男子,抬起頭來,饒有興致地問道。
這父子二人,正是奉天府的現任府尹江海濤,以及他的兒子江浪。
“從燕京來的姓葉名風的那名青年,已經擊敗了張文遠身邊的最強戰力端木岐。甚至揚言,要分割張家一半的家產!”
年輕公子哥江浪笑道。
“不愧是從燕京來的,果然非常人也!”江海濤輕捋鬍鬚,讚賞地一笑。“那張家如何?真要被逼,分割家產麼?”
“張家要是這麼容易就被壓垮,那就不是張家!”江浪道,“據說,張家已搬出座山雕,這座大山,親自前來救場!”
什麼!?
聽聞座山雕之名,饒是奉天府的府尹,也不由得大驚,猛然站起身來。
“座山雕要進奉天城了!?”江海濤的心中,立即閃過了無數的念頭,該如何應對等等。
畢竟,此等危險的人物,一旦進入主城區,那必須得實時盯防,一個不慎,不知會害了多少無辜性命。
而後,江海濤又問,“那姓葉的年輕人,是不是被嚇跑了?”
“恰恰相反!”江浪搖頭,神秘一笑,“根據可靠訊息,正是那葉風,主動讓座山雕現身。說不定不久,兩人就要在張家開戰了!”
“啊!?”江海濤,又吃了一驚。“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他也冇想到,此人竟敢挑戰他們奉天最強之人——座山雕!?
而後,江海濤在大堂內,皺眉思考著,轉了幾圈。
“父親……”江浪剛一出聲。
忽然,江海濤反而笑了起來:“打吧,打吧!就讓他們打去吧!”
“若是真能借那小子之手,除掉那座山雕,反而是大功一件啊!”
養虎為患,座山雕這等江洋大盜,早已經成為了整個奉天的隱患了。
若是能藉此機會除掉,反而幫了奉天府的大忙。
“你現在立即帶人,換上便衣,埋伏在張家附近。見機行事!”江海濤立即安排道。
江浪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但還有一點隱患:“據說,現場還有應天府的華國棟!他是跟葉風,一起來的!”
“應天府也參合進來了?”江海濤聞言一皺眉,“那紈絝,就不必理會了。他也左右不了什麼。”
“還有一點!”江浪又道,“根據另一邊的線報,據說營州戰區那邊,似乎也在蠢蠢欲動。好似要開展剿匪行動。而且據說這次是聯合了青州,一起行動!”
“營州戰神麼!?”江海濤一怔,“他們終於,也要對座山雕下手了!?但就不怕座山雕背後的古武靠山!?”
其實,要不是礙於座山雕背後、古武的勢力,奉天府或營州戰區,早就將其剿滅了。
如今,各方勢力,都直指奉天。身為奉天府的府尹,江海濤也揹負著巨大的壓力,如何從中斡旋,就要看他的手腕和手段了。
“記住!”江海濤最後叮囑道,“這一戰,我們奉天府,不設立場,誰勝,我們就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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