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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另一邊。
葉風正披星戴月,在路上閒逛著。
剛要準備搭一輛出租車回彆墅山莊那邊。
突然腳步一滯,看向街道對麵,一間花店。
隻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坐著輪椅,正在送一位顧客離開。
“是她……她的腿竟然……”
葉風的眼神,一陣暗淡。
當年的那場車禍,一死七傷。
除了金縷衣的母親,當場死亡以外,還有七名重傷者。
而對麵花店坐輪椅的女孩,也是當年的受害者之一。
“唉……”
葉風歎了口氣。
雖然自己不是真正的肇事者,但是在這一場陰謀下,還是有很多無辜的人,因此受到牽連。
葉風記得,那個女孩叫陳詩雅,年紀和自己差不多大。
當時她腿部受了重傷,冇想到因此卻落得殘疾。
葉風剛要邁步走過去,替女孩治療腿傷。
以葉風現如今的醫術,治療殘缺,不過是舉手之勞。
但剛走到一半,葉風突然又停下了腳步。
“她應該不想見到我吧……”
和金縷衣一樣,葉風在當年的受害者眼中,那就是不可原諒的肇事者。
葉風就算有心替她治療腿傷,也一定不會領情的。
“唉,算了。”葉風苦笑著搖頭,“過些天,等真相大白以後,我再來給她療傷吧。”
就在葉風,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馬路對麵,陳詩雅也正準備關門歇業。
這些年,由於殘疾,不方便找工作,在親朋好友以及好心人的幫助下,她開了這麼一間花店,勉強維持生計,倒也過得不錯。
可是突然,陳詩雅感覺到,坐下的輪椅,不受控製的,竟開始向後滑動。
陳詩雅驚呼一聲,抓緊輪椅,險些跌倒在地。
一旁,卻傳來了刺耳的笑聲。
陳詩雅刹住輪椅,回頭一看,竟是幾個一身酒氣的黃毛青年,在跟自己惡作劇。
剛纔就是他們拉著自己的輪椅,不進反退的。
“你就是這一代的花店西施嗎?”黃毛青年不懷好意地看著陳詩雅,眼中露出驚訝又惋惜的神色,“果然是個大美女啊!唉,可惜是個瘸子!”
“隻要長得好看,身材好,腿瘸不瘸的倒無所謂啊……”又有幾人調笑道。
陳詩雅十分惱火,不搭理這些小流氓,繼續滑動輪椅,想要回店裡躲著。
“唉,小美女,彆走啊。”黃毛青年突然又抓住了輪椅,強行將她扣住,“有冇有空,陪我們出去喝一杯?”
陳詩雅怒道:“你們再這樣,我可要叫人了!放開我的車!”
“嘿嘿,你叫啊。”黃毛青年滿不在乎,“我們又冇怎麼你,就是帶你出去喝一杯!怎麼,犯法啊?”
“救命啊!”陳詩雅大聲呼喊求救。
周圍的店老闆聽見,紛紛跑出來,檢視情況。
“看什麼看!?”黃毛青年惡狠狠地一摔手中的酒瓶,“我看你們誰敢多管閒事?”
如此囂張的氣焰,頓時把周圍的商戶們,又都給嚇了回去。
大家都是做小本生意,老實本分,誰敢多管閒事?
“哼,真是不識抬舉!”黃毛青年回過神來,又惡狠狠地瞪視著陳詩雅,威脅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們去喝酒?嗯?”
“不去,不去!”陳詩雅咬牙堅持,“死也不去!”
“好!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黃毛青年說著,一把將陳詩雅的輪椅給掀翻,將她也推倒在地。
然後邁步擋在了商店門口,叉開雙腿,指著胯下說道。
“你從我這裡,鑽過去,我們立即就走。”
“不然的話,你休想起來!”
其他的青年也紛紛笑著起鬨道:“鑽過去,鑽過去。”
甚至還故意將她的輪椅,拉的遠遠地,讓她起不來。
陳詩雅趴在地上,雙腿軟弱無力,隻能靠雙手勉強撐起身子。
又受此侮辱,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你們這些混蛋……待會兒我朋友來了……我會讓她教訓你們的……”
黃毛青年聽後,滿不在乎:“那就快讓你朋友來啊!我們等著!”
“我倒要看看,誰能教訓我?”
就在黃毛叉著腰,一副居高臨下,俯視著陳詩雅,儘情欺負和調戲她的時候。
突然間——嗖的一聲!
隻見一顆小石子,如同子彈一般,飛速射向了黃毛,擊中了他的下體。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黃毛捂著襠部,雙腿夾緊,臉色紫青,一點點倒了下去。
陳詩雅見狀,不禁又驚又喜,如此身手,乾脆利落,以為是自己朋友來了。
自己得救了。
結果扭頭一看,隻見一個陌生而冷酷的男人,正一步步向這邊走來。
那個人,給自己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但陳詩雅記不起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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