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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寒聞言俊臉忽然一寒,隨後,他冷冷的嗤笑一聲。
“嗬……我什麼時候,和你有情過?”
“能不能彆自作多情?”
艾琳聽見秦若寒冰冷的嘲諷,臉色頓時如同調色盤一般難看。
“秦爺,您就不能把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一會兒嗎?”
她忍住心中的難過和不快,露出嫵媚的笑意,極力的自我推銷道:
“我跟您說,隻要您願意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她嬌柔的勾起嘴角,故意彎腰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好身材。
“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我一定會好好的伺候您,做一個合格的情人……”
秦若寒目不斜視冷颼颼地睨了艾琳的臉一眼,眸色冰寒的如同鋒利的刀刃。
“滾出去。
”
艾琳看著油鹽不進的秦若寒,彷彿踢到了鐵板一般。
她有些氣結的跺跺腳: “秦爺,您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呢?”
“我都願意不要名分的跟著您了,您怎麼還要對我這麼無情呢?”
秦若寒冷冽如冰,滿臉嫌棄地看了秦若寒一眼:
“女人隻會影響男人搞事業,我不喜歡這種討厭又麻煩的生物。
”
艾琳:“……”
“那你夫人是怎麼回事?”
秦若寒:“那隻是一個意外,馬上這個意外也會被妥善解決。
”
艾琳聞言倏然麵色一僵:“……”
秦若寒立刻命令道:
“秦天,立刻把她丟出去,下次再讓她進來,你就不要再來見過我了。
”
“是,秦爺。
”
秦天滿頭冷汗的衝進病房,抓著艾琳胳膊就往門外走。
這個女人的身份特殊,他們的安排的保鏢還冇有完全到位,為了秦爺的安全,
他纔不得已放這個女人進來的。
秦天剛剛把艾琳丟出去,回到病房,還冇有來得及說話,秦若寒便立刻追問道。
“夜彩糖那個女人呢?”
秦天猶豫了一下,實話實說道:“少夫人,她回酒店去了。
”
秦若寒氣息一冷,麵色鐵青冷聲道:“我不是讓她留下來照顧我嗎?她回去做什麼?”
秦天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帶著滿身駭人寒意的秦若寒,猶豫的說道。
“少夫人,可能是因為您的行為傷心了,然後帶著傷心難過的情緒回去了。
”
秦若寒聞言俊臉一僵,神色意味不明的說道:
“我什麼行為,讓她傷心了?”
“我明明什麼都冇有做!”
秦天聽見秦若寒的問題,抬起頭,看了秦若寒一眼,有些猶豫。
“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
前些天都把女人帶到少夫人麵前,還跟少夫人說離婚了,還叫什麼都冇做,
秦爺,難道是想做渣男嗎?
秦若寒冷冷地吐出一個字:“說。
”
秦天聞言連忙說道:“您上次不是為了這個女人跟少夫人說離婚的嗎?”
“大概少夫人看見艾琳,就會想到這件事,”
“女人眼裡都是容不得沙子的,所以少夫人纔會傷心的離開病房。
”
秦若寒聽完妖孽的俊臉忽然一寒:
“誰說我是為了艾琳要跟夜彩糖離婚?”
“我明明是為了夜彩糖的……”性命著想。
後麵四個字還冇有說出口,秦若寒忽然閉上了薄唇,一言不發的握緊拳頭。
他狹長的鳳眸,忽然一片黯然的看向窗外。
他居然貪戀和夜彩糖的相處時光,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秦天莫名其妙的看著說了一半,忽然不說話的秦若寒,滿臉複雜。
“秦爺,您怎麼不了?”
他還等著秦爺的解釋,等秦爺解釋完,他就可以立刻轉達給少夫人,
這樣秦爺和少夫人之間就不會有矛盾了,說不定還能和好如初。
秦若寒聽見秦天的問題,忽然自嘲的勾了勾薄唇。
他身邊有這麼多危險和威脅,他怎麼配得到感情?
他怎麼能自私的,把一個生活平靜安穩的女孩,拖進他煉獄般的生活?
沉默地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許久,秦若寒忽然開口說道:
“秦天,你說女人眼中容不得沙子?”
秦天連忙點點頭:“是啊,女人最不能接受男人的背叛了。
”
秦若寒聞言倏然沉默的閉上狹長的鳳眸:“……”
他爺爺說,他戰友的孫女白雪蓮,肚子裡有他的孩子。
這對夜彩糖來說,也算是背叛吧?
這樣的不乾淨的他,怎麼配得上美好純澈的夜彩糖?
就算他想把夜彩糖拖進他的地獄般的生活,等夜彩糖知道這件事後,
恐怕也會迫不及待的立刻轉身離開吧?
既然左右都是無緣,他還有資格強求嗎?
秦天看見秦若寒閉上了眼睛,以為秦若寒疲乏的睡著了。
他立刻轉身,輕手輕腳的離開。
在他轉身的刹那,他錯過了,秦若寒眼角忽然滑落的一滴珍貴的水珠。
翌日。
夜彩糖並冇有出現在病房,秦若寒的鳳眸總是下意識的看著病房的房門,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
但是,他卻極力壓抑住自己想要見到夜彩糖的想法,更冇有命令秦天去把夜彩糖叫過來。
秦若寒渾渾噩噩的等到了深夜,還冇有看見夜彩糖的身影,不免有些心浮氣躁。
“夜彩糖,今天在做什麼?”
夜晚的安靜,總是會讓人過分的思念心中的那個人。
他最終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夜彩糖今天為什麼不來看他。
秦天有些奇怪的看著秦若寒:“屬下也不太清楚。
”
想見少夫人不早點說,現在都深夜了,也不好再去打擾少夫人了吧?
秦若寒聞言忽然握緊了拳頭,拚命的忍住想要去見夜彩糖,打探夜彩糖訊息的衝動。
“嗯。
”
他輕描淡寫的輕應一聲,彷彿自己一點都不在意夜彩糖為什麼不來。
秦天這段時間是見多了秦爺的傲嬌,頓時明白,秦爺現在假裝不在乎,那分明是太在乎了,不好意思說而已。
他十分體貼的開口問道:
“秦爺,如果你想知道少夫人今天為什麼冇來看您的話,屬下給您去調查一下?”
秦若寒聞言繼續下意識的想要點頭說好,但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從現在開始,他必須把自己放在夜彩糖身上的注意力收回來。
用他爺爺曾經教育過他的話說,
他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是他不能對任何女人動情,更不能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
他的夫人,隻能是擺設是工具,絕不能是他的軟肋。
沉默的在心裡做了很久的心裡建設,秦若寒用儘全身力氣,將夜彩糖從自己的腦海中甩開。
“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睡。
”
秦若寒冷冰冰的丟下這句話,隨後立刻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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