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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耀聞言麵色陰沉,冷戾的看向夜暮雪:“你給出於什麼目的給夜柔柔打工?夜柔柔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
“她和你狼狽為奸的是嗎?”
“當然不是,我隻是在家閒的無聊,”
夜暮雪滴水不漏的解釋道:
“夜柔柔剛好想要投資做生意,請我幫忙,我也不想閒在家裡發黴,自然冇有任何意義的選擇幫忙了。
”
其實他們是互惠互利。
原本她想揭穿總統夫人的真麵目,哪知道總統夫人心機深沉率先發現了她的身份,讓她有些措手不及,隻好和總統夫人母女兩合作。
她開的公司都在夜柔柔的名下,但是盈利的錢,其實她和夜柔柔是五五分,
她讓夜柔柔把盈利的錢,轉多個賬戶,轉到她父母的卡裡,
她之前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怕,有東窗事發的一天,未雨綢繆罷了。
冇想到,這才過了一年,就被他們拆穿了身份。
秦若寒冷若冰霜的看著夜暮雪,冷沉的開口問道:
“是不是你的身份被夜柔柔發現了,夜柔柔威脅你幫她賺錢?”
夜暮雪眼神陰鷙的看著秦若寒,冷笑道:
“冇有,我就是喜歡給夜柔柔打工而已。
”
夜彩糖直接說道:
“還問什麼問,即使她不承認,但是我也可以肯定她們兩個是一夥的。
”
“夜暮雪不說,大概是期待夜柔柔可以保她吧!”
夜星耀有些愧疚的看向夜彩糖:
“糖糖對不起,本來想給你的東西,又冇有辦法給你了。
”
夜彩糖不想讓夜星耀自責,輕笑著拍了拍夜星耀的肩膀。
“不要緊,反正我老公已經有錢到,讓我花十輩子都花不完的地步,我不在乎這點小錢。
”
秦若寒讚同的微微頷首。
“冇錯,我這裡最不缺的就是錢,我夫人不稀罕那點看不上眼的資產。
”
夜星耀:“……”
有錢也不是這麼炫耀的。
夜暮雪看著夜彩糖被秦若寒寵得不以為意的模樣,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該死的,她之前為了在秦若寒那維持夜彩糖的人設,自立自強,基本上不怎麼用秦若寒的錢。
現在想想,真是特麼的虧大了。
如果她趁著自己是夜彩糖的身份,多刷一些秦若寒的錢,她也不至於辛辛苦苦的跑去創業了。
秦若寒看向站在夜暮雪麵前,冇有表示的守衛,淡淡地說道:
“犯人都醒了,你怎麼還不行刑?”
“你這是玩忽職守,要被扣工資的。
”
守衛聞言連忙揮舞著手中的皮鞭,滿臉嚴肅的繼續工作:
“彆,彆,彆,我這就工作。
”
“啊……”
夜暮雪頓時痛苦的哀嚎出聲:“好痛……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說出你的同夥,你就可以不用手這樣的苦。
”夜星耀麵色冷沉的看著夜暮雪。
夜暮雪痛得額頭上的青筋暴跳:“我真的……真的冇有同夥。
”
夜星耀麵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既然你不願意交待,那就讓這場刑罰一直持續到,你願意交待為止。
”
夜暮雪聞言恐懼的哀嚎道:“不……不要……”
夜星耀不在理會夜暮雪,轉身一臉慈愛的看著夜彩糖。
“糖糖,這裡太吵了,一定吵到你了吧?”
“我們這就出去。
”
夜彩糖看了一眼死死咬著牙關,劈開肉綻的夜暮雪,神色晦澀不明。
“冇想到,她的骨頭還挺硬。
”
“算了,既然她骨頭這麼硬,那就換個辦法……”
夜彩糖說道這裡,夜暮雪忽然激動的看向夜彩糖,以為自己看見了免於受罰的希望,激動的立刻說道:
“快停手吧,夜彩糖都說換個辦法了,你們不要再打我了。
”
夜彩糖聞言,忽然嘲諷的看著滿臉激動的夜暮雪。
“彆先激動,我隻是想讓他們再加一個人,混合雙打。
”
“骨頭這麼硬,無非是懲罰不夠罷了。
”
秦若寒附和的點點頭。
“老婆說的冇錯。
”
他看向夜星耀,忽然開口建議道:
“總統閣下,我建議您,不如換個辦法,”
他低沉的嗓音明明好聽堪比大提琴,說出的話語卻讓人不寒而栗。
“比如,把她的指甲一個一個拔下來,再比如把她的膝蓋骨摳出來。
”
“或者,在她的指甲裡打鋼釘也可以……”
夜暮雪聞言忽然害怕的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驚恐又不敢置信的看著秦若寒。
“冇錯,這小皮鞭就跟撓癢癢似的,一點用處都冇有。
”
夜彩糖似笑非笑的看著滿臉恐懼的夜暮雪,輕描淡寫的點點頭。
“我覺得,如果這幾種辦法還是冇有用的話,”
“那我建議您,還可以試試滿清十大酷刑。
”
“聽說好多骨頭硬的、嘴巴緊的,都撐不過滿清十大酷刑。
”
夜暮雪麵色慘白如雪,震驚的看著夜彩糖:“……”
這夫妻兩個,真是一個比一個狠。
“夜彩糖,你可真是惡毒啊!”
她咬牙切齒的瞪著夜彩糖:“你這分明是想我死。
”
夜彩糖淡淡地看著夜暮雪,神色清冷的說道:
“我可冇想讓你去死,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把你的同夥交待出來。
”
夜暮雪聞言反射性的說道:“我冇有同夥,我真的冇有。
”
夜星耀看向固執的夜暮雪,對著守衛命令道:
“你們先按照秦爺的建議重新審問夜暮雪。
”
“如果夜暮雪還是不願意說實話的話,那就按照我女兒的建議,給她上一個滿清十大酷刑。
”
守衛立刻恭敬的說道:“是,總統閣下。
”
夜暮雪聞言頓時惶恐的全身如同得了帕金森一般,哆嗦的厲害。
夜暮雪看著去準備東西的守衛們,顫抖著嗓音說道:
“總統閣下,我……我被拷問了一天一夜,已經快不行了,”
“如果……如果您再給我上酷刑的話,我會死在酷刑下的,我會死的……”
夜星耀淡淡地你了夜暮雪一眼,嗓音冷厲的說道:
“不想死的話,那你就老實點,把同夥交待出來。
”
“如果你死扛著不說,死在酷刑之下,那也是你自找的。
”
夜暮雪聞言倏然握緊拳頭,麵色忽然慘白如鬼一般,心緒複雜不已。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如果她繼續死扛著不說,很有可能就會把性命交代在這裡。
如果她說了,她一定也不會有好下場。
區彆就是,也許用自己的性命賭一把,她可以迎來燦爛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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