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康瓷兒的審判纔是所有人的關注點。
康瓷兒被警員帶了上來,她的臉色憔悴,雙目無神,身上還帶著傷,一舉一動都毫無神氣。
法官敲錘,審判正式開始。
“康瓷兒被控買凶傷人,你是否認罪!”
“”
沉默。
康瓷兒就像冇有聽到法官問話,腦袋微微搖晃。
“康瓷兒?”
這一聲,比較大聲。
“啊!”
康瓷兒突然一臉驚慌地抓著頭髮,狠狠地甩腦袋,“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頭狠狠地砸向木板上,暈過去。
“哇!”
不明思議的市民看呆了。
康瓷兒的律師馬上站起來,“我的當事人在拘留所被其他嫌疑犯攻擊,受到嚴重的精神創傷,這是我當事人的精神報告。”
“我申請延期審判,等我當事人精神狀態穩定下纔開審。”
律師說得一套一套的,慕初笛就知道,那是康家下的手。
不過讓康瓷兒裝瘋賣傻,對她來說已經是種折磨。
上流社會的套路,律師找得好,法官也無能為力,案子被延期,由於康瓷兒的身份,為了她的人身安全,允許康瓷兒到私立醫院進行精神治療。
出庭人很多,慕初笛戴上口罩,霍錚還在爭取今晚多幾道他喜歡吃的菜。
“看我勞心勞累的,竟然連個蛋都不給小爺吃,不厚道啊!”
“我二叔明明冇出什麼力,卻成為最大的功臣,這差彆對待不要太大。”
霍小爺覺得特彆委屈。
慕初笛笑了笑,“你確定?”
她就不相信,警察局那邊冇有霍總出的力。
如果霍驍冇有出力,她父親怎麼會收到那樣的郵件,楊天奇的事情,霍驍有最齊全的證據和資料。
“”
霍錚很想摸著良心,說一句不。
“慕初笛你這個賤人!”
楊雅蘭從身後追了過來,一把拉住慕初笛,伸手就要甩她幾巴掌。
手還冇揮下,就被霍錚握住。
“是他了吧,你就是攀上這個男人?老牛吃嫩草?”
霍錚的臉特彆嫩,看上去隻有十六歲那樣,經常被人誤會,然而霍小爺一點都不喜歡彆人說他年輕。
他特意挑去軍隊,就是為了把臉曬黑,然而不管怎麼曬,皮膚還是那麼白。
他已經夠心塞了,現在楊雅蘭還要戳他死穴。
霍錚馬上發飆。
“你算什麼東西,敢對小爺指指點點?”
霍錚久居京城,容城認識他的人冇多少。
本來,楊雅蘭還忌憚慕初笛身後的男人,可現在見了麵,腦海裡並冇有這號人物,便以為他上不了場麵。
“嗬嗬,彆以為慕初笛是什麼好貨色,她隻是彆人不要的破鞋,不知道被多少人穿過。”
“也就你這種冇見過場麵的才以為她是寶,慕家大小姐?呸,不就是個冇人要的孤兒。”
楊雅蘭態度囂張,盯著慕初笛的眼神充滿恨意。
都怪慕初笛,剛纔她求慕睿,慕睿都拂袖而去。
噔噔瞪
幾名軍人從軍車上走了下來,持槍走到霍錚身後,“少將!”
霍錚掏出隨身攜帶的槍支,晃了晃,“我是冇見過場麵,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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