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就是,以後我們可以隨意挑釁大秦,隨意在大秦的土地上胡作非為,可大秦敢還手,那我們就可以大肆宣揚,讓大秦處於四麵楚歌的境地。”
李延康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讓眾人不由側目,再看李延康,已經帶上了幾分凝重之色。
拓跋燕的眼中,卻閃爍著嫉妒的火焰。
這種被他看不起的中原人,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贏得了突厥人的認可和尊重。
這讓他怎麼能接受的了,於是,他繼續反駁道:
“憑什麼我們就能胡作非為了?難道各國都是傻子,看不出來是我們先挑釁的嗎?”
李延康反問道:
“我們在大秦最危難的時候,都冇有選擇趁虛而入,還幫助重建他們受災的地方,結果大秦說我們在邊防上,頻頻挑釁他們,傳出去誰會相信?”
這句話落下,帳中所有領主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他們都是聰明人,瞬間便聽懂了其中的含義。
如果真這麼進行下去,不僅日後的突厥處處占據先機,更是讓大秦隨時處於了不仁不義的境地。
李延康順勢笑道:
“諸位領主中,不是有很多人等著開春,然後好南下劫掠中原嗎?也正好,這就是你們劫掠的機會,可以隨意的劫掠,且不用擔心來自大秦的報複。”
此言一出,眾人立即熱血沸騰,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看向李延康的目光充滿炙熱。
他們之前隻是抱著不爽的念頭,現在聽李延康這麼一分析,他們頓時感覺到自己找到了一條捷徑!
若是按照對方剛纔說的那麼去做,日後他們不僅可以名正言順的劫掠中原百姓,還可以隨意的挑釁大秦,簡直太爽了!
李延康繼續說道:
“對我們來說,隻是現在損失幾頭牛羊而已,但是對長遠來說,我們能獲得的東西,將是無窮儘的,而不單單是幾千匹牲畜,更有大量的錢財,糧食,甚至是女人!”
這番話落下,拓跋燕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因為,李延康說的每一項,都讓他無法反駁。
而周圍的領主們,也漸漸陷入了沉思。
就連突厥的可汗拓跋洪烈,都忍不住連連點頭,笑問道:
“諸位還有什麼顧忌的地方嗎?有的話,讓李先生再給大家好好分析分析?”
眾人互視一眼,紛紛低下頭,顯然都同意李延康說的那些。
“好,既然都冇疑惑了,那就按李先生說的來,給大秦送去牛羊,好好的送,光明正大的送!”拓跋洪烈拍板,眾人立刻齊聲應諾。
拓跋洪烈想了想後,又問道:
“那麼誰願意帶著牛羊去大秦?”
拓跋燕抬起頭來,咬牙道:
“叔父,讓我去吧!”
拓跋洪烈點點頭道:
“好!就由你去跟大秦交涉!”
“可汗……”李延康突然就坐不住了,怎麼又派拓跋燕這個蠢材?
前幾次的事情就是派這蠢貨去,才接連被搞砸,這一次難道還要讓他去?
拓跋洪烈狐疑的看著他,問道:“李先生,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
李延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剛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勉強擠出笑容來,道:
“當然冇有問題。”
突厥的等級製度太嚴酷了,哪怕他現在被任命為國師,地位甚至在領主之上,但重要性是絕對不如王室中人的。
從之前幾名領主,都害怕拓跋燕回不來,就可見一斑了。
“既然這樣,那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李先生,這件事就按照你說的去辦!”
拓跋洪烈看著李延康,鄭重的說道。
“是!”李延康躬身答應。
事是就這麼定下了,出使團隊中,領頭的定為了拓跋燕,隻是突厥還要籌備一番。
……
另一邊的大秦,在確定魯地災區的執行,都在朝著正常的方向發展後,秦言就冇有再在這裡過多停留了。
車隊收拾好後,準備重新起啟程,趕回大秦去。
隻是時間耽誤了這麼久,按理來說,已經錯過了秦衝的登基大典。
秦言本來覺得十分可惜的,但趙之雅在一旁解釋道:
“王爺有所不知,登基大典暫時取消了,王爺您回去以後,依然能夠參加。”
“取消了?大哥好端端的怎麼改了日子?”秦言不解的問道。
登基大典這麼重要的事,都提前定好良辰吉日了,哪能說改就改的?
趙之雅輕歎了一口氣,說道:
“接連發生了這麼多事,魯地這麼又受了災,秦王在這種時候登基,估計也不合適吧?”
秦言聞言恍悟,的確啊,接連發生這麼多事,估計大哥的心裡也不好受。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
“你爆紅的第一部電影,就是那部《長寧》,是顧歲歲投資的,如果不信,你可以去找那部電影的製作組求證。孟宴渾身的血液都在這一瞬間徹底凝固。他再也冇有辦法動一下,也冇有辦法說出一個字。第13章距離顧歲歲的死亡已經過去整整三天。可網絡上的熱度絲毫冇有降下來,數不清的標著【爆】的標題還掛在熱搜上。每一個都帶著‘顧歲歲’三個字——【顧歲歲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