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又忍不住低下頭看了眼劉羽臨的名字。
話說這時候他才注意到,這名字怎麼看怎麼熟悉,可他就是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見過。
最終,劉羽臨在沈飛詫異的表情中,成功捐完了五千兩銀子,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奇怪,這人的名字我怎麼越看越熟悉呢?”
沈飛搖了搖頭,繼續埋頭做事。
劉羽臨回去後,頓時一群工匠都圍了過來。
在他們眼裡,劉羽臨的身世這麼淒慘,結果還去募捐,實在是太好心了。
“小劉啊,你怎麼還募捐上了,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你去捐款呀?”
“是啊小劉,你先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了,有大哥們呢,魯地的百姓餓不著。”
“小劉你心腸真好,你捐了多少?自己吃喝還夠嗎?”
劉羽臨被一陣的誇讚給弄得有些臉紅,最後撒了個慌,說道:
“我也冇捐多少,就幾百文錢而已,一兩銀子都冇到。”
幾位工匠聞言,徹底放下了心,對方也有薪水可拿,幾百文錢應該是負擔的起的。
想到這裡,眾人不再擔心,開懷大笑的拍著劉羽臨的肩膀,又是一陣誇讚打趣。
……
秦曆,三月十六日。
齊城,依舊在挖掘救災工作,這幾日,秦言全程在場,將士們在救人,他就幫著搶救傷員。
他身上的衣袍早已沾滿泥土和血跡,雙眸卻堅毅如鐵,不敢有半分懈怠。
經過這些天的努力,越來越多的人被挖掘了出來,現在糧食倒是尚能支撐,可各種藥草卻早已告罄,從昨日起,傷員們就隻能簡單的用粗布包紮傷口,已經找不到草藥了。
秦言聽著各處大帳中,不斷傳出的哀嚎聲,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找到趙之雅,皺眉問道:
“這都過去六日了,為何至今還未有救援隊伍趕來?”
他們這些日子,雖然救治了大批傷者,卻因缺乏草藥,死亡人數也越來越多。
趙之雅解釋道:
“王爺,此次地震波及到的郡縣太廣了,一些外圍的郡城,已經陸續有人趕到了,但齊城畢竟在腹地,加上道路都被破壞了,可能要等一些時日,但應該也快了。”
“嗯,希望吧。”秦言心裡隱約有些失落,每多等一天,就會有無辜的百姓會因此多一分危險。
不過,這也是每辦法的事,更不可能去責怪彆人,於是他換了個話題,嚴肅道:
“當下既然糧食還夠,就吩咐粥棚的人,全天二十四小時,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煮粥,要確保每一名百姓,每一名將士,退下來休息時,都能喝道一口熱粥!”
趙之雅忙點了點頭,道:“王爺您放心,早就已經安排了下去。”
她知道秦言是個重感情的人,不忍看百姓們挨凍受寒,所以早早就有了相應的安排。
這下秦言總算是放心多了。
……
三月十七日。
齊城終於等來了好訊息,距離最近的燕北的救援隊,穿過層層阻礙,跋山涉水,率先進入齊城。
燕北的張福,既果斷,又十分的大手筆,直接阻止四郡衙役、百姓,共計十餘萬人,浩浩蕩蕩的進入魯地。
其中,來到齊城的救援隊,從官府,到民間和各大家族的人員,共九個救援隊,多達上萬人。
有了這支生力軍的加入,齊城的救災工作瞬間進展順利許多。
原本岌岌可危的救災秩序,立即變的井井有條,各項救助措施都得到極大的改善,百姓們的情緒穩定了許多。
不僅僅如此,救援隊的到來,還帶來了諸多草藥、棉被、帳篷等積蓄品,大量的隨隊郎中,也讓傷者們的痊癒速度,再上一個台階。
至此,連日奮戰七日六夜,一直不眠不休的虎豹騎將士,總算是能安心的退下來好好睡一覺了。
這是一支鐵打的軍隊。
至於秦言,在確認所有事情時候,總算是鬆了口氣,臉上情不自禁的掛起了笑容。
“那就好,那就好。”
剛說完話,疲倦感和渾身的痠痛,就像是潮水一樣席捲向秦言的全身,讓他瞬間兩眼一黑,瞬間朝著一側栽倒而去。
“王爺!”
周遭的侍衛見狀,頓時嚇得魂不附體,紛紛衝上來攙扶,同時大喊起來,“王爺暈倒了!快來人啊!”
“郎中,快來個郎中。”
趙之雅驚慌的大喊,她跟在秦言身邊這麼久,自然明白秦言這幾日累壞了。
可是,她屢次勸對方回營帳休息,對方卻始終不肯。
一直堅持到現在,全靠著一根弦在那繃著,如今得知救援隊趕到了,這根弦也鬆垮了下去,所以就直接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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