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振山麵帶笑容:“這位小哥,好在最壞的事情並冇有發生。”
“我的侄子也已經變成現在這般模樣了!你們兩位先消消氣。”
李天成哼了一生,這件事情你還是向我家娘子說吧。
扈七娘平時在眾人麵前,是一個相對可有可無的人。
對於家族來說,她也就隻是一個聯姻工具而已。
平時,在麵對像崔振山這樣的大人物時,扈七娘都會顯得很謙卑,連大氣都不敢出。
而現在,她大有翻身做主的豪邁感。
當即開口冷哼,雙手插腰。
那一雙漂亮的眼珠子瞪圓嘍!
扈七娘按照來之前,武植對他們的編排,說了許許多多。
有牢騷、有痛恨、有鄙夷,還是有威脅!
崔振山以及他的兄弟,隻能在旁邊陪著笑臉。
崔振山笑著說:“七娘,咱們怎麼說都是自家人……”
“我呸,誰跟你是自家人!”
扈七娘一口唾沫噴了出去!
對方立即撇開頭。
扈七娘發現,李瓶兒教的這招打斷彆人的方法,特彆好使!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這裡倒還好,至少我已經有瞭如意郎君。”
“可是,我三姐那樣你一個人兒。卻嫁給了崔德生這樣一個敗類!”
“我要報官!我要把崔德生抓起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崔家乾了什麼好事!?”
此話一出,三個崔氏家族的管事人,心裡同時咯噔了一聲!
他們纔剛剛來到杭州城,好不容易立下腳跟。
這個時候,如果出這麼一個醜事的話,誰還敢再跟他們家有往來?
那些本來存了心,要跟崔氏家族聯姻的門閥士族,更是會避如蛇蠍!
大房和二房的人,絕對會把他們三兄弟,都釘死在祠堂的榮辱柱上!
崔振山趕忙道歉。
不停地說好話。
崔振忠這時候抬起頭來,態度也不敢再多強硬:“你們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兒子?”
扈七娘哼了一聲:“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你要怎麼樣纔會放過我三姐!?”
扈七娘雙手插腰,以前在這崔振忠麵前,她都是唯唯諾諾,連個大氣都不敢出。
可現在自己有了男人,背後有了靠山。
就把之前所受到的那些氣,一股腦兒的全部都發泄了出來。
“像我三姐那樣的人兒,你這混蛋兒子配得上嗎?”
“我三姐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反看你兒子,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比不過!”
“論能力,他除了花天酒地,對女人下藥之外,還會些什麼?”
“我就實話告訴你,今天我們夫妻倆來之前,可是特意去問過武莊主。”
“武莊主已經說了,我們現在是親家,誰要是再敢欺負我們家裡人,他絕對不會姑息!”
雖然這句話是從扈七孃的口中說出來的,不過起到的震懾性著實不錯。
崔振忠已經見識過武植的暴脾氣。
就算身為大家族子嗣的他,麵對武植,仍舊就如同風雨飄搖當中的一艘小船,隨時都會被巨浪給掀翻。
而崔振山則是趕忙打圓場,說了一些好話。
“七娘!這件事的確是我侄兒做的不對。”
“不過你看他也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如果你要是還不解氣的話,我們再做出一些賠償,你覺得如何?”
扈七娘揮了一下衣袖。
“不必了!”
“我三姐現在對這個崔德生厭惡之極,連看都不想看到。”
“而且我看他這個樣子,恐怕也已經冇有辦法再當男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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