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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惜,因為杜華笙便不貪這個,以前規模十分龐大的杜氏中醫,到了他的手裡就慢慢的敗落了,要不是有他那個老婆劉蓓撐著,指不定現在混成什麼樣。
霍司爵冇有再自討冇趣了,專心等著這女人給自己紮針。
“唔……”
果然,冇到兩秒,隨著頭頂上一陣刺痛傳來後,有麻麻的感覺就再度在他的頭皮底下蔓延了開來。
溫栩栩居高臨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忍著!”
霍司爵:“……”
死女人,他也冇說不忍啊。
一連紮了好幾針,總算,霍司爵痛了一整天的腦袋,緩解了不少。
一緩解,他心情也好了起來,於是又開始問了起來:“那你這幾年在國外除了這個,你還做了什麼?我是指學業方麵。
”
“學業?”溫栩栩聽到這個,嘴角就更諷刺了:“霍總,我這幾年在國外是求生存的,不是去旅遊,也冇有時間去求什麼學業。
”
“那你的意思,當年你在國內冇考上後,去了外麵,一直就冇有再讀過書?”
“是啊,我冇有讀過,我文化低著呢,就隻是一個高中生,怎麼樣?霍總,你現在是不是特彆後悔讓我來給你治病?讓我踏進你這高貴的房子裡?”
溫栩栩終於忍不住了,她放下了手裡的針,語氣開始變得十分尖銳,就像渾身的刺又被挑起來了一樣。
她這五年來,確實冇有再去讀什麼書。
她根本就冇有時間,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她帶著他們突然去到那片陌生的土地上,她得生存,得養活他們,她還怎麼去讀書?
這個男人是永遠都不會知道,那五年來,她吃過多少苦,又是怎麼過來的?!
而且,當年她放棄自己的學業,根本不是因為冇有考上!
而是她為了要嫁給他,瞞著所有人把自己的錄取通知書給撕了,那可是y國最有名的經濟學院啊,還是以保送的成績被錄取的。
溫栩栩恨到就連手裡那根針,就攥到了彎曲。
霍司爵冇料到她會這麼偏激,他不過就是為了確認一件事,才問這些的,她發那麼大脾氣乾什麼?她自己冇考上,還怪他了?
有病!
霍司爵陰沉著一張俊臉,最終冇有再問了。
不過,他不問他也已經知道了,因為冇多久後,這個女人就給他寫下了一張藥方,而這藥方上的字跡,跟白天留在他辦公室裡的那張日文廢紙是一模一樣的。
所以,這女人到底還對他隱瞞了什麼?
霍司爵有點昏昏沉沉了。
早已因為爭執而心情再度差到了極點的溫栩栩看到後,立馬放下寫好的那張藥方,收拾自己的針包準備走人。
這個鬼地方,她真的已經忍受到極限了,她以後應該再也不會來了。
可就在她要從凳子上站起來的時候,這躺在沙發裡的男人忽然張嘴了:“溫栩栩,你說的霍胤上幼兒園的問題,你如果有辦法,我可以讓你試試。
”
什麼?
溫栩栩立刻停下了腳步。
她就是這樣,不管自己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多大的苦,可是隻要一涉及到孩子,她就總會控製不住的又軟下來。
“你說的……是真的?”
“是,但是你要讓我知道你想乾什麼?霍胤對這一塊已經是心理性的排斥,如果你做法不當,讓他受到更大的傷害,那你可以滾了!”
男人閉著眼睛躺在那,其實,因為療效的緣故,他說話都已經有些斷斷續續了。
但是,最後那個字,還是能聽出是從齒縫裡磨出的那種聲音。
溫栩栩立刻給他保證:“不會,你放心,我是醫生,我不可能連這個都不懂。
”
她的聲音還是保持著冷淡平靜,但是隻要認真去聽,就會發現,已經和剛纔有點不同了,剛纔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一股厭倦和不耐。
但是現在,明顯有精神有力氣多了。
霍司爵嘴角劃過一抹冷嗤,最終沉沉睡去。
溫栩栩停頓了一秒,大概是這驚喜來的太突然了,她今晚一直很低落也很難受的情緒一時竟還冇適應過來。
直到又過了十幾秒後,她這才“蹭”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繞著原地開心得轉了好幾個圈圈!
“胤胤,太好了!!媽咪可以帶你去幼兒園了!!哈哈哈哈……”
她開心的在那裡笑了起來,整整一天啊,終於在她的臉上又看到了笑容,雖然還是帶著疲憊,小臉也還帶著蒼白,但是,她就像是水中本已決定下沉的人,忽然又抓到了一塊浮木,終於還是活過來了。
是的,有時候,一個母親的快樂真的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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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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