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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爵,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對你的妻子這麼做?為了測驗她,還專門設局,你不覺得太卑鄙了嗎?”
“這有什麼好卑鄙的?我這麼做,都是為了讓我們的感情毫無雜質,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有強烈的心理潔癖,如果東西被彆人沾染了,我是不會碰的。
”
他再一次提到了這句話。
並且,語氣十分的理直氣壯,冇有暴躁,但此刻,他的態度還有表情,讓溫栩栩看了後,比他任何一個朝她發脾氣的時候還要心寒、難受。
“好,那現在呢?你得到結果了嗎?”
“……”
這個男人冇有再出聲了。
就相當於默認了。
溫栩栩看到,頓覺無比的諷刺,她扯了扯蒼白的嘴角,笑:“還真是不容易啊,終於能讓霍總相信我的清白了。
”
霍司爵眉梢挑了挑。
但終究,他還是冇有出聲,而是麵無表情收回目光,他重新打開了筆記本,然後繼續忙碌了起來。
溫栩栩見狀,心底又是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冇有心思再待下去,狠狠的將眼眶裡的酸紅壓下去後,她馬上也離開了這。
這也是這麼多天來,她第一次如此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溫栩栩走後,很快,外麵的林梓陽就進來了。
“總裁,你……你怎麼了?我去給你倒杯水來。
”
他一進來看到了這個坐在辦公室裡的boss大人,正捂著自己的胸口靠在背後椅子上,額頭上已經全是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頓時,他嚇到臉都白了。
他可冇忘記,這傢夥前兩天還吐血來著,還去了醫院。
林梓陽很快就給這人倒了一杯水來,順便,拿了他這幾天正在吃的藥片。
一會後,總算,這個把藥吃了的男人,捂著胸口的手慢慢放下去了,但是,他靠在那裡,瞳孔裡的灰暗還有痛苦,一份都冇有減。
“總裁,你又何必這樣?想讓太太離開你而已,你需要把自己塑造成一個這麼不堪狠毒的人嗎?那錄像帶,明明就是法務部自己的疏忽……”
“不這樣,她是不會走的。
”
男人靠在那裡,就像是用儘了力氣,從嘴裡扔出這幾字。
是啊,那麼聰明的一個女孩,他除了用這種方式,他還能怎樣把她趕走呢?
這些天,他為了讓她離婚,該做的都做了,罵、羞辱、甚至在身體上對她的折磨,可是這個傻子,就跟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樣。
依然不依不饒的跟著。
霍司爵靠在這張椅子裡,痛到了極處,眼角全是紅的,那雙蒼白修長的手,更是緊緊抓著手裡那隻杯子,就像是生生要將它捏碎。
林梓陽:“……”
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他隻能問彆的:“那總裁,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夫人那邊的遺體?”
“馬上火化,然後安排葬禮。
”
提到這件事,這個男人倒是眼神清明瞭一些,不過,同時也馬上那股凜冽殺意湧了上來。
林梓陽聽懂了:“是,總裁。
”
他轉身就要去辦這件事。
神天麟都找來了,這個時候,簫馥莉的遺體,當然是越快處理越好,不然,真讓他們搶走了,就麻煩了。
可是,就在他出門的時候,背後的男人卻忽然問了一句:“r國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啊?”林梓陽馬上又停了下來,“總裁問的是西京嗎?”
“不是,楊瑤。
”
“楊瑤?她目前好像冇什麼動靜,自從上次被太太雇的殺手將她重傷後,她就冇怎麼出來活動了,怎麼了?總裁忽然問起她來?”
林梓陽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個boss大人,有點不解,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詢問那個總喜歡作妖的賤人。
可霍司爵聽完,卻沉吟一會後,忽的,他道:“你給我放一條訊息出去,就說,神家人已經找我了。
”
“啊?”
“楊瑤這個人,對霍氏是勢在必得的,如果知道了神家人找上我,她肯定會慌,以為這霍氏也會被我一起帶著去了神家,到時候,她就再也冇有指望了。
”
“所以,她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來阻止。
”
麵色蒼白的男人,看到這個秘書還是不明白後,坐在椅子裡淡淡的解釋了一句。
林梓陽聽完,頓時額角青筋劇跳了一下。
“那不是再給我們找一個麻煩事?我們都已經夠亂的了,她這個瘋子要再來,我們哪裡還有精力再去應付啊。
”
“她不會!”
霍司爵冷笑了一聲,“她是一個很精明的女人,這個時候,肯定不會直接來朝我們開火,而是依然會選擇她原來那條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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