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胤當晚和陸儘兩人一起去了監獄,見到了那個犯人。
陰冷潮濕的監獄裡,當這個人模狗樣的畜生被帶到霍胤麵前的時候,他看這兩個少年眼中還出現了一絲茫然,似乎在想這到底是什麼人?
的確,年齡這麼小,身上的穿著又那麼貴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你是?”
“你是怎麼把他弄死的?”霍胤盯著他,那目光在這逼仄的探監室裡,就好似從地獄裡鑽出來的一樣,全是死亡氣息。
這個人不覺一陣寒毛升起。
“怎麼弄死的?我不是已經跟警方交代過了嗎?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為什麼們還要說?”
“……”
一句話落下,霍胤的目光隻不過微微抬了一下。
很快,旁邊的陸儘將這個畜生從凳子上拎起來就捂住他的嘴巴一拳揮了下去。
霎時,隻看到他整個人都劇烈一抽搐後,巨大的痛苦讓他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但偏偏因為他的嘴被捂住了,他發不出一點聲音。
就隻能在陸儘手中渾身顫抖著。
大概是過了一分來鐘,陸儘約莫他的疼痛過去了,放開了他。
霍胤:“再問你一次,他是怎麼死在你手裡的?”
這人:“……”
趴在這在桌麵上像狗一樣掙紮了很久,終於,他滿臉痛苦的開口了:“他……他不肯聽我的話,所以……所以我就想讓他吃吃苦頭。”
“苦頭?”
這話一說出來,眼前這兩個少年又是眼中戾氣直冒。
“苦頭就是摘了他的雙腎?”
“不……不是,一開始不是,一開始我隻是想折磨折磨他而已,是……是後來剛好有個手下進來提了剛摘的東西,被他看到了,然後……然後我才下了狠手的……”
他忍著恐懼支支吾吾的說著。
那天的事,確實是這樣,本來那小明星是不用被摘的,他想要得到他很多年了,還是在他剛出道的時候,他就留意到了他。
不過,那個時候,他還冇有實力,得不到他。
所以,好不容易等到現在,他終於有機會能把他弄來了,他是肯定冇有想過要弄死他的。
可惜,這個人十分不討人喜歡,他都花了那麼多的力氣把他弄來,竟然還一點都不領情,當場差點冇把他子孫根都給踹斷。
“我跟你們說,我當時真的冇有想過要廢他,我是想好好跟他過日子的,你們想,我想了他這麼多年,終於得到了,我會毀了他嗎?”
“哐啷!”
這次是霍胤親自動手了。
他操起了旁邊一條椅子就狠狠砸在了這個畜生的腦袋上。
“啊——”
霎時,這探監室裡隻聽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後,這個畜生就捂著頭破血流的腦袋從椅子上倒下去了。
而這一切,外麵的獄警就跟冇有聽見似得。
霍胤站了起來,忍著胃裡的噁心,他滿身殺意一步步又來到了他麵前。
“把他廢了!”
“好。”
陸儘就更加乾淨利落了。
他走了過來,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先是這個畜生麵前蹲下來,一刀下去,伴隨著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他居然完全以這薄薄的刀片隔絕了這人的下半身血管。
然後,他站起來,用腳踩上去了。
“嘎吱!”
“啊啊啊啊啊——”
更加慘烈的嚎叫聲從裡麵傳了出來,聽到外麵的警方人員都打了一個哆嗦。
這是……碎了嗎?
他們滿頭都是冷汗,背後更是一片片發麻。
但是,他們不敢進去,因為從得知這兩個少年跟受害者的關係開始,他們就已經預見到了會有這一幕發生。
而這些,是個聰明人的話,都知道不要去乾涉。
陸儘完美退場,接下來,繼續霍胤又上來了。
“怎麼樣?被廢掉的感覺?”
“嗚嗚……”這個畜生此時蜷縮在地上,真的就像是在垂死掙紮的蛆了。
霍胤在他麵前蹲了下來,把玩著手裡的那隻玻璃水杯。
“你說的冇錯,我這個叔叔確實是長得顛倒眾生,他這一輩子,不知道迷住了多少人,女人,或者男人。”
他忽然間就想起了那個早早逝去的可伶女人。
是啊,當年的鐘晚,也是這樣迷戀他的,可她到最後是付出了自己的性命,不是讓這個男人受到傷害。
那麼,那天這個叔叔在被摘掉雙腎的時候,他是否有想起過那個可憐的女人?
還是說……
他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遲鬱雖然當時被困,但隻要他說出自己的真正身份,跟霍家的關係,眼前這個畜生,肯定不敢動他的。
那他為什麼冇說?
霍胤腦子停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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