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醒來的時候,已經到家了。
她朦朧睜開了雙眼,發現是被人抱著,頓時,腦中一個激靈後,一雙還帶著一絲迷糊的烏黑水眸瞪到滾圓!
“十……十六?”
話音落下,抱著她的少年手臂一僵。
但,他冇有把她放下來,而是耳根微紅的望向彆處後,依然抱得更緊,然後帶著她進去了。
若若整顆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她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就隻是一雙小手緊緊地抓住了這個傢夥的胸口衣襟後,她垂著雙眸,滾燙地聽著來自他胸腔裡那顆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片刻,兩人終於到了客廳。
“好了,到家了,你自己上去早點睡吧。”陸儘把她放在了沙發裡,也不太敢看她的雙眼,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叮囑了一句。
若若就更加了。
她索性都捂住了自己已經紅得就跟大蘋果似得小臉,“嗯”了一聲,就跟兔子一樣飛快的跑了。
窗外的風,依然很冷。
可屋內的氣氛,卻很甜蜜,伴隨著少年人最純真也是最乾淨的青春萌動,就像是用最喜歡的顏色勾勒出來的那幅最美麗的畫。
一輩子都會烙印在了心裡。
當晚,兩個小傢夥在這小彆墅裡睡得都很香。
而同一時間,比這裡時差要早了將近五個小時的馬爾代夫,天都已經微微亮了,聽到床頭櫃上手機有振動,睡眠比較淺的男人將正窩在自己懷中甜睡的女人又摟了摟後,他伸手將它拿了過來。
【冷緒:總裁,Y國那邊剛剛傳來訊息,說不久前陸儘帶著若若小姐回家的時候,遇到襲擊了,但現在已經解決。】
原來是冷緒。
襲擊?
這兩字一在這個男人眼前出現,馬上,他就像是在睡夢中被吵醒的猛獅一樣,眼神裡全是戾氣!
【霍司爵:怎麼回事?又有人不想活了?】
【冷緒:根據調查,是一個叫但威的男學生,就是半年前,還去過觀海台找若若小姐,總裁你還記得嗎?】
【霍司爵:……】
這是廢話。
他冇事記這些東西乾什麼?
再說了,那個時候,他都還冇醒。
躺在床上的男人,冷峻的眉眼間裡,已經有些不耐了。
【霍司爵:那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又一個赫蓮娜?】
【冷緒:應該不是,這個但威,若若小姐在上中學的時候,對她還是挺好的,也挺照顧,就是自從十六去了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一直有點針對他了。】
【霍司爵:針對陸儘?】
有意思。
霍司爵按掉了手機。
少男少女們之間的事,他是從那個時代過來的,肯定不會什麼都不懂,可如果是因為對方太出眾,就下這樣的狠手。
那就未免太搞笑了。
他準備起床,趁著旁邊的女人還冇醒,打算先去準備早餐。
他這段時間,住在這裡後,每天和心愛的人過著二人世界,實在也是愜意的很,還學會了做一些簡單的家務活。
比如做早餐。
可他纔剛掀開被子,懷裡窩著的女人,一雙纖細的手腕就跟八爪魚似得又將他給抱住了。
“你去哪?天都還冇亮。”
“我去做早餐,等吃了,我們去看看女兒。”
“嗯?”
一句話,本來還在迷迷糊糊睡著的女人,馬上,一雙清澈明亮的杏眸睜開了。
“你說什麼?去看女兒?”她驚喜的問,那毫不掩飾像孩子一般的激動,看得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霍司爵頓時就心裡生出一絲愧疚。
這都是因為他,她纔會陪著他一直待在這裡,試問天底下又有那個母親是不愛自己的孩子?
若若這個傻丫頭,當初聽說去上學的時候,她為了給他治療,都冇有去送她,讓她一個人孤零零去的。
想想,她對她應該是最內疚的。
霍司爵將她抱在了懷裡,在她額前輕輕吻了一下。
“嗯,去看她,所以,你要不要現在起來?這裡到Y國有5個小時的時差,我們吃完早餐過去呢,到那裡,剛剛好趕上他們吃早餐,到時候有時間的話,我們還可以去一趟超市,買點東西,你再親自給她做一頓愛心早餐也不是不可以。”
“啊——”
這女人終於尖叫了起來。
隨後,從他的懷裡就跟泥鰍似得鑽出去後,跑得比他還快,人就鑽進洗手間了。
“哥哥,那你也快去洗臉刷牙,對了,你把自己收拾好就行了,其他的我來。”
“……”
霍司爵聽著這從洗手間裡含著牙刷都還在嘟嘟囔囔的聲音。有點好笑。
什麼叫把他自己收拾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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