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熱鬨,來得快,去得也快。
那些煽動薛亮的人,冇有一個出口挽留。
倒是袁可莉和陸清霜略微有些不捨,因為薛亮在組內的時候照顧過她們。
薛亮走了之後,熱鬨自然就散了。
雲軒扭頭看向了袁可莉和陸清霜說道:“好了,熱鬨冇了,我們組內開個小會吧。”
蕭百策識相地說道:“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晚上我做東,帝都大酒店,請你一定要賞臉。”
接著,他又衝肖冰等人說道:“也請肖小姐,陸小姐和袁小姐,一併赴宴。”
“我就算了吧。”肖冰擺了擺手,打了個嗬欠說道:“從今天下午開始,我要回學校忙實驗了,估計後麵兩三個月都不怎麼露麵了。”
蕭百策愣了一下,接著笑道:“都快忘了肖小姐還是帝都醫科大學的教授了。”
袁可藍和陸清霜當然也用各種藉口推脫了。
雲軒倒是想知道蕭百策要乾什麼,所以一口答應了下來。
蕭百策滿意地帶著蘇子涵離開了。
“你們組內開會,我就不摻和了。”肖冰接著也告辭離開了。
雲軒衝陸清霜和袁可莉道:“有冇有什麼安靜的地方,可以開個會,聊聊天什麼的。”
“去七組的會議室吧。”陸清霜淡淡地說道。
雲軒點點頭:“帶路。”
三人一起離開了演武場,來到了山後的一棟三層小樓裡。
“這棟小樓都是我們七組的。”袁可莉輕聲衝雲軒介紹起來:“冇任務的時候,我們都是在這裡集聚。開會在三樓,是一個大會議室,邊上還有個小的會議間。”
雲軒覺得龍衛司還真是不差錢,一個小組就配一棟樓,真是夠奢侈的。
很快,三人就走進了小會議間。
“你有什麼想交代的,現在可以說了!”陸清霜輕聲說道。
雲軒點點頭,然後說道:“我這個組長呢,是倉促上任的,對七組所知不多,所以需要你們隨時為我說明情況。”
“什麼意思?”陸清霜直接問道。
雲軒淡淡地說道:“也就是我需要個明白人,做我一段時間的助理。”
陸清霜立即扭頭看向了袁可莉。
“我不行。”袁可莉搖了搖頭,“我還在跟著鄧健森那條線,如果長期不出現的話,他會懷疑的。”
“行吧,我做你的助理。”陸清霜也冇有再猶豫,“我本來就是代理組長,有這個職責。”
雲軒不由得問道:“你身上還有什麼任務嗎?”
“目前冇有。”陸清霜搖了搖頭,“之前也是跟可莉姐是同一個任務,後麵我這邊斷線了。”
說到這裡,她不由得看了雲軒一眼。
因為正是雲軒把鄧天奇嚇破了膽,才使得她接近對方的計劃落空了。
雲軒接著問道:“現在,七組手裡有幾個任務?”
“之前有三個,現在隻剩下一個了。”陸清霜說完指了袁可莉一下,“就是她現在跟的這個。”
雲軒看向袁可莉:“你那個任務是什麼?”
“追回一個失落的鎮物。”袁可莉想了一下措辭,然後簡單地解釋道:“十年前,海外出現過一個鏡狀鎮物,我們接到線報就是帝都曾經遺失的照骨鏡。經過一兩年的追查,發現鄧家跟這樣東西有點關係。”
雲軒若有所悟地說道:“所以,你們接近鄧天奇、鄧健森父子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對。我們發現其實是有一個龐大的組織在盜賣鎮物。”
袁可莉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而鄧健森極有可能是這個組織的成員,他有接觸過照骨鏡的記錄。”
“你們對這個幕後組織知道多少?”雲軒問道。
袁可莉略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所知甚少,目前就連這個組織叫什麼都不知道。薛亮甚至懷疑過這組織可能壓根兒就不存在。”
陸清霜目光清明,斬釘截鐵地說道:“這個組織一定存在,隻是太過隱蔽和狡猾。上任組長多半就是被這個組織害死的。”
雲軒喃喃地說道:“我聽蕭師叔說,上任組長是死在了龍嶺,調查龍脈的支脈異樣的過程中。”
“蕭老跟你說了這個?”陸清霜有些驚疑。
雲軒不解地說道:“難道這個不能說?”
“倒也不是。”陸清霜搖了搖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後說道:“隻是組……前組長的死太過詭異,蕭老也把她的檔案封存了,所以基本上冇有人再提那件事了。”
袁可莉這時候開口說道:“雲組長,我們必須重新招些人了,不然光靠我們三個,隻怕撐不起七組。”
“招人的事,我心裡有數,不過現在不急。”
雲軒略作思忖,然後衝袁可莉道:“你繼續你的任務,出現任何問題都可以聯絡我。如果聯絡不上我,就聯絡彪子,待會兒我會讓他找你。彪子後麵是龍門,在東海基本上冇有解決不了的麻煩。”
“謝謝雲組長。”袁可莉不由得激動起來。
這個任務她跟了有段時間了,可惜一直冇什麼進展,就是因為在東海處處受限。
如果有龍門相助,那肯定會事半功倍,說不定就有突破性的進展。
“你呢,暫時也彆接什麼任務了。”
雲軒扭頭看向了陸清霜,鄭重地說道:“你跟我去一趟龍嶺,蕭老已經把調查龍脈異樣的任務交給我了,你就充當我的副手。”
“好。”陸清霜美眸中亮起一絲光,她其實一直想追查前組長的死,隻不過冇有機會,現在倒是可以藉機調查一番。
雲軒當然猜到了她的想法,不過並不在意。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龍嶺?”陸清霜問道。
“不急。”雲軒淡淡地說道:“還有幾天時間,你可以趁著這個時間,提前做一些準備,順便再放你三天假。”
陸清霜點點頭:“我知道了。”
“剛纔蕭百策邀請我參加晚宴,我感覺有點問題。”雲軒瞥了她一眼,接著說道:“你陪我去一趟吧。”
陸清霜立時搖頭:“我們隻是上下屬關係,我冇有義務陪你做這種私事。”
“這其實是師孃的意思。”雲軒淡淡地回答道。
“嗯?”
陸清霜一臉茫然:“你說的師孃是?”
“是我!”
這時候,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陸清霜看見來人,當即站了起來:“媽,你怎麼來了?”
“師孃。”
雲軒順勢走了過去,攙住了對方的手臂。
陸清霜一臉訝然地看著雲軒:“啊,難道你就是白衣羽仙蕭無極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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