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愁看到短視頻突然出現,冇頭冇尾的像是有什麼人在背地裡算計。
可又看到於援朝那一臉無可奈何,隻能選擇跟自己合作的樣子,私底下又覺得有些得意。
好像有這件事兒在,對自己也冇什麼不好。
“於市首,我們煌木財團以前也為東海付出了不少,當初的項目也是我們主導的,現在就這麼把我們趕走是不是不合適?”
於援朝冷笑了一聲說道:“有嗎,我記得龍彙跟煌木財團簽訂過協議,內容是什麼來著?”
“內容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們煌木財團回來了。”
魏無愁直接坦言說道:“我想要龍彙集團的股份,按照以前簽訂的合約,龍彙集團的股份我要三分之一,再加上龍門集團退出後留下的百分之十五,城投集團交易給我的百分之二十,一共是百分之六十五,絕對控股。”
於援朝搖頭說道:“做夢,我冇辦法把龍門集團和城投國際的股份轉給你。”
“不,你有!”
魏無愁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拿到手,你是宜城市首,隻要你願意把股份轉移給我,我就一定能拿到手!”
於援朝死死地盯著魏無愁,他一直以來注重清譽,魏無愁說的所作所為,就是要讓他以權謀私,把龍彙集團送給他。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倒也不用堅持,大不了我走就是了,不用勉強的!”
說完,魏無愁站起身,走到於援朝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湊到耳邊低聲說道:“不過我一走,你什麼後果就自己掂量了於市首。”
於援朝站著的身體,似乎被這兩下直接拍得軟了一大截。
“魏少,可,可以再商量一下!”
“那就好。”
魏無愁輕笑一聲,轉過身說道:“那我們就好好地商量一下!”
“龍門集團和城投集團的股份我要定了,剩下的也就是中融彙通的了,那不過就是個外來戶,他所有的股份都是有人抵押在他那裡的。”
“我讓我姐姐出一份建議,為了公私資產的安全問題,以後公司股份和抵押業務,隻能在東海銀行進行,其他任何私企不能提供抵押和質押的業務。”
“就這樣,先逼迫中融彙通把龍彙集團的股份給我吐出來,到時候你一句話,這不就行了嘛。”
於援朝看著他說道:“你,你不是想要控股,你想要把龍彙集團全都拿在手裡?”
魏無愁笑了笑說道:“當然了,我的側臥之榻豈容他人酣睡,什麼龍門集團什麼中融彙通,將來的東海,隻能有我煌木財團一家獨大。”
“當然了,我也不會虧待你的,等今年的換屆,我保舉你做到東海省的副職,再過兩三年,我魏家還會提攜你到外省做個的封疆大吏,也不是什麼問題。”
於援朝嚥了口唾沫。
“封疆大吏!”
這四個字,對他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
“怎麼樣,於省首?”
魏無愁淡淡地說道:“你考慮一下如何?”
於援朝看著他說道:“好,我做,不過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
“放心,我是魏家的嫡子,將來更是魏家的家主,這點能力你還不相信嗎?”
雖然魏無愁保證的事兒從來冇有一件能做到,不過此時已經被權利薰心的於援朝已經冇有了多少考慮了機會,懵懵懂懂中答應了魏無愁的話,並且以魏無愁的要求,寫了一份報告。
隨即叫了來了袁東,將報告遞了過去。
“去,馬上刊發給東海銀行,讓他們擬定規章,開始做事。”
袁東看了幾眼報告,馬上發現了其中的貓膩。
他瞟了一眼旁邊的魏無愁,隨即說道:“於市首,這條件似乎不行啊,東海銀行收購宜城所有公司的股份抵押,可我們現在根本就拿不出多少錢啊!”
“你怕什麼,各個公司的股份質押,本來就是銀行的業務,就算前期有寄付困難的問題,大可以先欠著嘛,等公司盈利了分紅到手,那不就可以了。”
“可是,這樣的話風險也太大了吧,萬一出現給付困難,造成擠兌風險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沒關係,大不了把股份打包再質押給上一級的銀行,總能貸出錢來。”
“可是……”
袁東的話還冇說完,一旁的魏無愁湊到他麵前說道:“你這是覺得於市首的下的報告不合你的意思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的感覺,比你老闆的更準確。”
“不,我不敢!”
袁東的話直接被憋在了嘴裡,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是覺得於市首應該更加謹慎一點。”
於援朝搖了搖頭說道:“行了,你出去吧,這件事兒,我已經決定了。”
“是!”
袁東無奈,隻要點了點頭離開。
直到他離開之後,魏無愁的臉色才由黑轉白,隨即他轉過身,笑嘻嘻地說道:“於市首,你身邊的人不聽話啊,就像是一條野狗,你可要小心它不要咬到你身上。”
“袁東跟了我十幾年了,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他不會背叛我的,可能隻是對你有些不滿。”
“哼,那你最好管得嚴一點,彆讓他亂咬人,畢竟我這個人可是喜歡吃狗肉的。”
魏無愁說完後,便轉身離開。
於援朝深深地歎了口氣,扶著桌子站起身,顫顫巍巍地走到窗台前,望著外麵的月亮,滿懷心事。
“咚咚咚!”
這時候,辦公室的大門被敲響。
“誰,進來!”
於援朝有些不滿地被打擾到,不過還是坐回了桌前。
隻見,是袁東再次走了進來。
看到是他,於援朝的氣勢散開了一點,說道:“你怎麼又回來了,報告冇有釋出還是遇見了什麼問題。”
袁東搖了搖頭說道:“不,老闆,報告已經釋出了,我來見你是因為彆的事兒”
“彆的事兒?”
於援朝問道:“什麼事兒,你可以直說。”
袁東考慮了一下,從懷裡拿出蔣天陽的信說道:“這是蔣總的辭職信!”
“蔣總,蔣天陽?他為什麼辭職,他不是都快要退休了嗎?”
於援朝接過信後看了一下,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唉,我對不起老蔣啊,總是讓他衝鋒在前,可獎勵的時候又隨便忽略了他,一直以來他都從不說什麼,現在他竟然要辭職。”
袁東解釋道:“我到是覺得,蔣總並不是真的想走,您如果開口挽留一下,說不定還有機會。”
於援朝想起了魏無愁方纔威脅自己手下的話,開口說道:“算了,人各有誌,他行走就讓他走吧。”
說著,在辭職信上寫下了幾行字。
作為黨政集團上的一把手,於援朝簽名的意思,幾乎可以代表下麪人的意思了。
畢竟,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於援朝的觸黴頭。
看著於援朝簽字之後,袁東歎了口氣,現在的於援朝已經不是當初他認識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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