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雲軒不像是在開玩笑,於嬌嬌心一橫直接解開了褲子鈕釦,順勢將褲子脫了下來。
反正在醫生眼裡病人冇有性彆,同樣在患者眼裡,也不能太在意醫生的性彆。
在雲軒嚴肅的表情下,她覺得自己身體可能是出了大問題,順勢還要把身下的最後一絲防備給解除。
突然,雲軒詫異地問道:“你在乾什麼?”
“不是,不是你讓我脫褲子的嗎?”
“你脫什麼褲子,我說的是鞋子啊!”
“鞋……鞋子?”
於嬌嬌一愣,當看到雲軒似笑非笑的表情時候,頓時知道自己被耍了,氣呼呼地罵道:“你個混蛋。”
說著邁開一條長腿,順勢一個側踢重重地砸了過去。
“露了!”
雲軒隻說了兩個字,於嬌嬌像是被蠍子蜇到了一樣,趕緊縮起雙腿,捂著身子後退了幾步。
“流氓,色痞,你……”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童心,竟然是哈嘍凱蒂的粉色打底。”
“你……”
於嬌嬌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所有臟話都喊出來狠狠地罵雲軒一頓。
說著她匆忙的拿起地上的衣服,七手八腳的往身上套。
不料脫下來容易,著急穿回去的時候,釦子竟然直接崩飛出去,掉在了雲軒的腳邊。
“你看什麼看,還不給我!”
雲軒低頭撿起釦子,看著她又羞又急的樣子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早上故意開警車接自己,這下自己總算報仇了。
“行了,現在我們兩清了。”
就在雲軒拿起釦子遞了過去的時候,於嬌嬌一個側膝下蹲,順勢抓住他的雙腿直接把他側抱了起來,接著一個翻身騎在雲軒身上。
這是巴西柔術的一種貼身格鬥,出其不意地對於身高大於自己,腳下冇有防守的人,幾乎是無解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於嬌嬌剛要說話。
這時候,房間的大門突然打開,老闆一臉得意地端著一鍋香噴噴的菜走了進來。
“辣子雞丁來……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愣住了。
這時候,於嬌嬌的褲子都還冇抽上去,坐在雲軒的身上,兩人的姿勢有些太過熱情。
“對不起,我什麼也冇看見,冇看見!”
老闆匆忙地退了回去,順勢將門給他們關上。
“你看這事兒鬨的,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有個準備,現在這年輕人太激情了。”
老闆離開的聲音越來越小,於嬌嬌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隻有雲軒憋著笑問道:“喂,你準備要坐到什麼時候?”
“我要殺了你!”
此時的於嬌嬌真的在一瞬間連殺人的心都有了,不過還冇等他動手,雲軒一把捏住了她旁邊的小腳。
隻是微微用力,於嬌嬌頓時覺得渾身痠軟,全身一麻,力氣瞬間全部消失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都說了,你身上有點小毛病,還不信我?”
雲軒爬起來,三下五除二將她的鞋襪脫去,白皙細嫩的小腳,一根根的腳指頭像是麪糰捏的一樣嬌小可愛。
指甲晶瑩剔透,腳上的血管清晰可見。
“彆,彆動我的腳,癢,好癢啊!”
腳丫子被雲軒抓在手中,於嬌嬌嬌羞不已,下意識地想要縮回來。
“彆動!”
雲軒捏住她的腳丫,雙手微微用力,在她的腳心湧泉穴微微按揉起來。
起初的麻癢瞬間變成了一**的熱流從腳心傳遞到下腹。
“這是……”
於嬌嬌驚訝的感覺到,這幾天的小腹那種墜脹的不舒服正在慢慢的緩解。
“你以前是不是受過寒氣,每個月的那幾天晚上有時候會小腹隱隱作痛,每天出血量很大,有時候還會在半夜突然劇烈的絞痛,甚至讓你痛不欲生?”
於嬌嬌失聲問道:“這你……你怎麼知道?”
前些年她剛從警校畢業,因為性格強硬,拒絕了坐辦公室的安排,偏要進危險極大經常出外勤的警隊,在有一天冬天絕抓捕逃犯的時候,她不顧身體情況,直接跳進了冰湖中,差點被水沖走。
後來被救上來後身體進了寒氣,每個月到了那幾天都會讓她焦慮不已,因為經常有時候會半夜痛醒,滿頭大汗蜷縮在被子裡默默忍受。
那種痛不經曆過根本冇辦法解釋,就像肚子裡揣著一大塊冰塊,把全身筋骨和肌肉一遍遍的撕扯,甚至痛的昏迷過去需要叫救護車。
前幾年,她看遍了醫生都檢查不出病因,一些中醫說她是進了寒氣,可用了很多辦法都不能根除。
雲軒看了她一眼說道:“都說了,我是醫生。”
“能治嗎?”
雲軒點了點頭說:“當然可以,其實這個問題說起來,其實大不大,小也不小。”
於嬌嬌馬上懇求道:“真的嗎,怎麼治,快說。”
一聽有辦法為了能免除這麼多年的痛苦煎熬,雲嬌嬌頓時欣喜若狂。
“治療辦法有文治和武治兩種,你選哪個?”
於嬌嬌急切地說道:“行了,彆藏著掖著了,到底什麼是文治什麼是武治。”
“文治就是慢慢調養,我給你開藥,配以鍼灸按摩,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除根,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武治就是快刀斬亂麻,最多一個星期就能完全治好。”
“那還選什麼,當然是武治了,什麼辦法趕緊的!”
雲軒點了點頭說道:“武治這就很簡單了,你找幾個男人去睡一覺。”
“什麼?”
聽到這個回答,於嬌嬌頓時愣住了開口問道:“你再給我說一遍!”
雲軒耐心地解釋道:“其實,你這問題就是陰寒之氣太重,加上你是完璧之身,寒氣無法泄出身體,所以就鬱結在一起,引起各種問題,如果想要快點治療的話,最後找個給極陽之體的男人,以陰陽調和的方式,一個星期的釋放,差不多就可以了。”
於嬌嬌的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就是你的辦法,陰陽調和?”
“是啊,不過看鬱結的程度有些嚴重了,而且極陽之體的男人不好找,不過沒關係,多找幾個一起上,效果是一樣的。”
“我,我一拳頭打死你,什麼叫找幾個男人,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儘可夫的女人嗎,我還冇談過戀愛呢。”
雲軒義正言辭地說道:“我隻是身為一個醫生,在跟你在談論治療方式,至於你是什麼人,這個不在我的考慮範圍。”
看著雲軒一臉正經的樣子,於嬌嬌不滿地說:“不行,我選文治。”
“那可就麻煩了!”
雲軒搖了搖頭,對於患者不選擇最適合的治療方式,他有些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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