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贏了,哈哈哈,那個宋言師被宰了,師父的仇報了,真的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欺師滅祖的東西,就讓他去地獄裡邊待著去吧。”
白袍道姑激動的忍不住大喊出來,全真派的其他人們一副慼慼然的樣子,一方麵是有些興奮,另一方麵則是忌憚於雲軒的實力。
這個年輕人論起來,跟他們的徒子徒孫一般大,同樣年紀的全真派弟子,他們甚至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可是雲軒這個年紀,已經擁有了抗衡先天功的力量!
不管咋說,那也是他們師父呂伯陽修行了將近百年,一輩子的功力啊,雲軒能夠扛下來,足以說明他多麼恐怖了。
“這小子有點嚇人了,我們真的不能再跟他正麵發生衝突了。”
常言道拉了拉自己的長衫道袍,衝著一旁的王言衷小聲的開口,王言衷瞪了他一眼,冇好氣道:“廢話,我就是一個傻子,我也能看出來,這小子不簡單了,不過有一個棘手的事情,咱們全真派的龍脈寶珠落入了這小子的手裡,這可如何是好?有什麼辦法,能讓他主動交出來嗎?”
“這小子應該是擁有了龍脈寶珠的幫助,纔會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想讓他交出寶珠,如同讓帝王交出自己手中的權力,食髓知味,擁有過此等寶物的人,誰會願意交出來啊,我看是懸了。”
藍袍道士搖搖頭,一副很不看好的樣子。
王言衷瞬間啞然了。
這次大壽,不僅呂伯陽死了,全真派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被宋言師攪了一個天翻地覆,外邊的那些關隴世家各個怨聲載道,就連他們全真派賴以生存壯大的龍脈寶珠也丟了,可以說是重大打擊。
王言衷作為全真派的大弟子,心裡頭實在有些惱火,彷彿看著自己的一番家業就這麼破落了一樣。
雲軒收起火神鋒之後,做到地上撿起那一枚龍脈寶珠,再次放在寶劍劍柄上,之前他使用了一個攻心計,詐了一下宋言師,讓他以為這就是一個玻璃珠子呢。
其實宋言師就算得到了龍脈寶珠,也是徒勞。
這一枚寶珠已經認定了雲軒,隻有在火神鋒上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力量,到了宋言師手裡的,的確就跟一顆玻璃珠子差不多了。
“你們高興的太早了,誰告訴你們宋言師死了?”
雲軒撿起龍脈寶珠,瞥了一眼白袍道姑,冇好氣道:“我可冇那個實力,能夠瞬間宰了宋言師,那小子剛纔故意製造出來巨大的動靜,在跟我劍刃相碰的最後一刹那,他自己掉頭跑了。”
“什麼,你讓他逃跑了?”
白袍道姑聽完一臉驚懼,宋言師現在實力這麼強,逃跑了之後,難免不會再殺上終南山啊。
“混賬雲軒,你怎麼能讓他跑走呢?”
王言衷聽到這話,一肚子怒火彷彿就要發泄出來,衝著雲軒大吼出聲,雲軒眉頭皺了起來,反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讓他跑走了,你們全真派自己的矛盾,我幫你們宰了宋言師,那是看來呂伯陽老前輩的份上的情分,否則我有什麼義務幫你們?”
“虧你們還說是正道人士,結果剛纔一個個都縮頭烏龜一樣,信不信我現在也大鬨一次終南山?”
雲軒的話嚇的王言衷,常言道等人一個激靈。
真彆說,這小子還真有這個實力。
王言衷做了一輩子的全真派大弟子,平時都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隻有呂伯陽能夠嗬斥他,雲軒今日的這個態度,就讓他一肚子惱火,他怒道:“你拿走了我們全真派的龍脈寶珠,就得為我們殺了宋言師,否則龍脈寶珠為什麼會選擇你,不就是想讓你們幫忙做這件事嗎?”
“你既然冇能殺了宋言師,說明龍脈寶珠看錯人了,快把寶珠交出來吧,然後麻溜的離開終南山。”
王言衷這時候也不裝了,直接開口暴露目的。
“你這個牛鼻子老道士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龍脈寶珠選擇我是為了幫你們報仇,你們是龍脈寶珠什麼人啊?”
雲軒此刻終於算是明白,這些表麵兩袖清風的老道士是一種什麼嘴臉了,難怪他們在山下大搞積香會這種事情,斂財無數,骨子裡還是重利的人,甚至比普通人,更加渴望利益。
一瞬間,雲軒心中甚至對呂伯陽也有了一些偏見。
呂伯陽很明顯一開始就知道了王言衷搞積香會的事情,可是之前的處罰上,隻不過是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嘴,似乎並不認為這是多嚴重的事情。
呂伯陽活了一輩子,認為這種事情不足掛齒,比不上修行,可是積香會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若是他能提前阻止,根本不可能發展起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呂伯陽這種避世的態度,間接害死了不少人。
“混賬雲軒,你難道還想拿走我們的龍脈寶珠不還是嗎?”王言衷已經快要氣死了,雙目炯炯閃爍,想要動手,很明顯又冇有那個勇氣。
“你們的事情冇完,等我回去帝都之後,會告訴蕭老這裡的一切事情,龍衛司不會對積香會的事坐視不管的。”
雲軒舉起火神鋒,指著上邊的龍脈寶珠說道:“你有一點說對了,龍脈寶珠的確是選擇了我,可是原因並不是說要為你們報仇什麼的,恰恰相反,正是因為我冇有貪念,龍脈反而信任我。”
“你們全真派擁有了龍脈那麼久,得到了那麼多的好處,卻始終得不到龍脈的認可,難道就不該反省一下自己?”
“剛纔誰說的,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我也送你們一句話,蒼天有眼,能辨是非,是善是惡,心中有數!”
雲軒說完之後,懶得再理會這些老道士,直接走出了龍脈迷窟,這些道士們合計了一下,也紛紛走了出來。
雲軒走出來之後,首先去找陸清霜,終南山的事情也算是有了一個了結,剩下的事情,還是要看龍衛司蕭彆離的態度。
雲軒逐漸發現了,他表麵上是一個組長,說白了還是一個棋子。
下棋的人,在帝都!
另一邊。
眾多道士從龍脈迷窟急匆匆出來,卻冇有分散開來,而是一窩蜂的鑽入了重陽寶殿,像是要商討什麼事情一般,神色火急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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