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燼咧嘴一笑,道:
“鬼神餘孽,和九重地獄,約定好二十四天後,同時進攻神體和天元鎮獄結界,錯過那個時機,就算他們能毀滅神體,鬼神一族都要等待千年,結界纔會破,所以,地藏鬼王和神宗,還會有一戰,最後的機會,他不可能錯過。”
“既然如此,我們先拿下四大神域,然後在這裡坐山觀虎鬥,我倒想看看,下一次,地藏鬼王,還會不會跑?”
獨孤燼這兩個點子拋出來,再度得到了所有人的信任。
“對,我們先覆滅了四大神域,他們除非全部追著我們轉移過去,否則四大神域,必然覆滅!”
“他們本身不敵,想靠結界支撐,但可惜他們,各自都有老巢。”
“這說明,靠結界死守,永遠都是下策!”
獨孤燼冇辦法,現在地藏鬼王不進去搗亂,他就會被軒轅湖的兩大結界困住,發揮不出作用。
他隻能等!
但是等的時候,要是能把裡麵的人逼出來,豈不是更好?
“我倒要看看,滅了你們老巢,你們還出不出來,出來一個,給我死一個!”
獨孤燼冷笑一聲,率領八十萬強者,直接開赴最近的兩儀神域!
“秦封陽!”獨孤燼喊了一聲。
“我在。”秦封陽跳了出來。
“引路。”
“是!”
……
一片狼藉的戰場。
一具黑衣屍體,早已經被積雪覆蓋。
就在這時候——
一條條黑色觸手,纏繞著他,將他拖進了地底,消失在蒼茫大地之中。
……
炎黃帝宗全員退出後,九龍盤神結界內,總算恢複了平靜。
李天命冷眼看著獨孤燼、方太清離開的方向,眼中殺機洶湧。
他轉身,朝著軒轅道、李采薇他們走去。
“各位宗主,麻煩來一下。”
李天命喊了一聲。
話剛說完,腳下有一個焦黑的人,顫抖著把手伸向李天命,衝他喊了一聲。
“李天命……”
李天命停住腳步。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他來到了此人眼前,仔細一看,此人的身體,幾乎讓‘混元電紋書’炸裂。
現在五臟六腑都毀了,瀕臨死亡,神仙都救不活了。
他來自炎黃帝宗陣營。
“方星影?”李天命問。
“是我。”他點頭。
“冇辦法了,救不活你。”李天命檢查了他一下他的情況說。
方星影自己混在太清方氏人群,這就怪不上李天命了。
“不用……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方星影慘然道。
“嗯,我聽著。”
“方星闕,是我殺的,我把他,剁成肉泥了,嘻嘻。”
方星影說起這件事情,黯淡的眼神,多了一絲明亮。
李天命怔住了。
說完這句話,方星影徹底倒下,再無聲息。
“雖然說,方星闕的死,有可能會是方太清做出今日一切的緣由,可你隻是做了,你該做的事情,我未必會怪你。”
“但是,你應該早點向我坦白。因為,我當你是朋友。”
若早點告訴自己,也許方星影不會出現在這裡。
更不會如微塵一樣,死在混元電紋書中。
“都是命。”
他的死,不過是這一場大戰中的冰山一角。
隻會讓李天命更痛恨方太清!
因為是他,把太清方氏帶到這裡來。
他們軒轅湖這些人,如今終於可以歇一口氣,算是勝利了一場。
不過每個人的臉色,都不輕鬆。
“帝子!”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成為了大家的主心骨。
在李天命眼前,軒轅道、李采薇、林昀天、蔣元君和珊瑚、薔薇兩位仙宗仙子,分彆代表五大宗門。
“各位,獨孤燼帶人去陰陽魔宗了,大家都聽到,他們接下來會怎麼做,對吧?”李天命問。
“對。很抱歉,我們可能得馬上趕回去了。”
李采薇有些疲憊,持續施展大夢心界,讓她神色微微有些蒼白。
“我挺佩服你的,本以為你會投靠獨孤燼呢。”李天命道。
“那你就太小看我了。姐是有風骨的,好嗎?”李采薇道。
“那你信任我嗎?”李天命問。
“當然信啊,你習慣創造奇蹟,不是嗎?”李采薇撇撇嘴道。
“各位宗主,可否都信任我?接下來一切,由我來安排。我會儘我所能,為在場所有人,求一條生路。”李天命以誠懇的目光,看向所有人。
“天命,比起剛來的時候,你長大了。是個可靠的男子漢。我信任你!”軒轅道目光熾熱道。
“你連十二重生劫的方太清都能擋住,往後一切,自然由你和尊神安排。”林昀天道。
另外兩個宗門,同樣馬上表態。
“好!”
李天命看向李采薇,鄭重道:“從現在開始,大家都留在軒轅湖,不用回各自宗門。”
“可是……”李采薇有些著急。
“聽我的,你們馬上派人,要以超過獨孤燼大軍行進的速度,先返回你們宗門,遣散大多數弟子,解散神城民眾,全部歸於山野,現在出發來得及,畢竟大軍行進,不算太快。”李天命道。
“你的意思是,人,纔是宗門的根本,隻要我們人不亡,就算宗門被占領,我們都不算滅亡。”李采薇道。
“對,要是對方出動軍團,針對普通民眾,生死劫境以下,我自己能解決。隻要你們神域全部人員分散,宗門內的根本重寶,隨身攜帶,他們這樣橫衝直撞,根本傷不到你們根基。相反,如果你們離開軒轅湖,才容易被逐一擊破。”李天命道。
“下一步呢?我們在這裡和他們耗下去?獨孤燼總會成神,而且,你剛纔聽到了吧,二十四天內,地藏鬼王必定再來,隻要地藏鬼王出手,他們就會趁亂再來一次。而下一次,地藏鬼王隻要不死,就不會再跑了。”李采薇道。
“下一步,看我!”
“什麼意思?”李采薇問。
“我有辦法,在這二十四天內,讓我們所有人的力量,變得更強,包括劫紋書、劫器、劫源等等!”李天命道。
“天命,你說的是軒轅大帝留下來的寶藏吧?數量很多嗎?但是,那不是你們始祖,留給你們的嗎?我們……可以?”李采薇很認真的問。
畢竟,他們不屬於一個宗門。
軒轅大帝留下的寶藏,那都是神宗的私有物品。
“各位,都這時候了,各位為了保護神宗,不遠萬裡來到這裡,和我們共存亡,為了我們付出了這麼多,我們要是還吝嗇,這像話嗎?我相信,神宗所有人,都不會吝嗇,關鍵是,我們的寶貝,足夠多!光是劫器,在場六十萬人,分都分不完!”李天命慷慨笑道。
“氣派!”李采薇微笑道。
“大家就彆客氣了,諸位捨身相救,不管是為了人族存亡,還是為了幫助我們神宗,我們都心懷感激。滴水之恩,湧泉相報!”軒轅道說。
“除了這些寶藏的分發,讓我們軒轅湖更加固若金湯,還有其他……請各位宗主隨我來。”李天命道。
其餘人暫時在外戒備,時刻把握獨孤燼大軍的位置,同時安排人返回各大宗門,讓這些神域按照太古神域的模式,幾乎放棄抵抗,保全性命。
那幾位宗主,則全部跟著李天命,來到了湛星古路。
“進去。”
通過湛星古路的大門,來到了這繁星的世界。
“他這是……對了,軒轅大帝的天魂。”
“他的意思是,連軒轅大帝的天魂,都要和我們共享嗎?”
宗主們對視了一眼,眼中神采奕奕。
局勢的變化,讓他們都有了喘息的時間,而這一次喘息,是全麵變強最好的機會。
來自軒轅大帝對子孫的饋贈,終於派上了用場!
李天命將那藏著軒轅大帝天魂的寶石,拿了出來。
嗡!
一人五龍六個天魂,驟然湧上蒼天!
在湛星古路的變化之下,
那六個天魂竟然變成了熾熱的太陽,熊熊燃燒,掛在了湛星古路的天上。
它的光芒,蓋住了漫天的繁星天意!
這一刻,湛星古路,好像終於有了靈魂。
“好磅礴的天魂,如此浩瀚的意誌,我們隻要略有所悟,都造化無窮了。”
李采薇一雙粉眸裡,藏著震懾的色彩。
“軒轅大帝,太偉大了,我不相信這樣的人,會是獨孤燼抹黑的那樣。”珊瑚仙子道。
她是今天最可憐的人,這裡冇人會嫌棄她,更多的是安慰。
“還冇完呢!”李天命笑道。
“什麼意思?”軒轅道問。
“我這次進九重地獄,殺了鬼神太子,有一個意外的收穫,大家請看吧!”
李天命說話的時候,將那鬼神太子雙眼融化的珠子拿出來。
嗡嗡嗡!
一個個天魂,從那珠子當中湧出來!
每一個天魂,被湛星古路捕獲後,迅速蛻變,竟然化作血色的圓月,湧上蒼天,掛在了那六輪烈日旁邊。
那六輪烈日,屬於軒轅大帝的烈日居中,最為巨大,旁邊五個以五行方位環繞。
而現在,一個個的血色圓月,出現在這烈日周圍!
“軒轅大帝的是上神的天魂,這些來自鬼神一族的天魂,不會都是上神吧……”李采薇呆滯道。
主角叫薑凡楚若汐的是《諸君,且聽龍吟》,本的作者是古藤最新寫的,書中人物感情描寫生動形象,主要講述了:...《諸君,且聽龍吟》第6章免費試讀片刻之後,吳誌明心一橫,直接撥出另外一個號碼!電話很快接通!“李院長,我是龍科大科研項目稽覈辦公室的吳誌明!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吳稽覈員有什麼事情嗎?”李院長和氣的說道!吳誌明把情況給李院長說了一下,李院長頓時一驚!“你現在在哪裡?”“我在科研項目稽覈辦...
熱門新書《五旬老太守國門,二旬戰將吃麪條》上線啦,它是網文大神小刺蝟的又一力作講述了林子薇林子情之間的故事,構思大膽,腦洞清奇在這裡提供精彩章節節選:...《五旬老太守國門,二旬戰將吃麪條》第3章免費試讀自打我和公司鬨掰退圈後,我的收入來源已經斷了前經紀人害怕我餓死,提議我開直播賺錢我也冇看過彆的直播,唯獨看過吃播就這樣,我點了自己最愛吃的炸醬麪,坐在手機前打開直播吃播麼,除了吃,也不用...
他是禁慾的代名詞,彆人卻不知道他有個好了三年的女人。他是不知情為何物的高嶺之花,卻在那個女人結婚前夕哭紅了眼。“招惹了我,現在玩膩了就想一腳踹了我?”“江柚,除非我不要你,你休想甩了我!”“我明淮這輩子的清白都毀在你手上了,你敢移情彆戀,我做鬼也不放過你!”江柚身穿潔白婚紗,手捧鮮花,目光冷清,淡淡地問他,“明淮,我跟你的時候你不娶,有人娶我你搶婚,算什麼?”最後,他聲音顫抖地哀求,“求你,彆嫁!”
隱婚三年,她一直乖巧聽話,獨守空房毫無怨言。在他白月光回國當天,她主動遞上離婚協議。男人冷笑“怎麼,找到下家了?”她笑的雲淡風輕,“是啊,你不認可我這個妻子,有人期盼成為我的丈夫。”看著她被眾多大佬討好獨寵,傅矜夜才明白,她早就是紮根在他心裡的那束玫瑰,獨美。
隱婚三年,她一直乖巧聽話,獨守空房毫無怨言。在他白月光回國當天,她主動遞上離婚協議。男人冷笑“怎麼,找到下家了?”她笑的雲淡風輕,“是啊,你不認可我這個妻子,有人期盼成為我的丈夫。”看著她被眾多大佬討好獨寵,傅矜夜才明白,她早就是紮根在他心裡的那束玫瑰,獨美。
利劍拔出,刺客下一瞬便被侍衛擊倒。可劍尖的血滴在秦雲帆的手上,叫他手一顫。扶桑張了張嘴,閉上了眼睛,倒在了他懷裡。看著被鮮血染紅的扶桑,秦雲帆好像回到了那年的大雪裡。手腳的血液像倒流了一般冰涼,他突如其來的,感到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