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騎虎難下,內心焦灼得很。
她真希望這些人全都離去。
可是,大家好像偏偏要與她作對似的,一個個的翹首以望,都想看戲,根本冇有要離開的樣子。
“你剛纔要揪本宮出來的時候,怎麼冇想到要給本宮機會?”長公主怒道,“夫人,本宮之前與你不熟,你第一次請本宮參加宴會,本宮就差點身陷囹圄。本宮平時喝十杯酒都不會醉,怎麼才喝了你的三杯酒,就醉成了這樣?難道,這件事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或是有人設計,蓄意要謀害本宮?”
魏國夫人聽到長公主的話,臉色頓時煞白一片。
長公主這口氣,好像洞悉了她的陰謀似的。
那種做壞事被人拆穿的感覺,既不舒服,又很惶恐。
她頓時嚇得身形一抖,道:“公主說的哪裡的話?我請你來參加宴會,是因為你好不容易出宮一次,我一直很仰慕你的才情,想與你結交,又因為你難得出宮一趟,才趁此機會請了你來,你千萬不要誤會。”
長公主和雲若月隻是懷疑魏國夫人設了計,並冇有掌握證據。
所以,兩人也不會直白的點出來,隻得以旁敲側擊的方式來警告魏國夫人。
“行了,冠冕堂皇的話少說,咱們先看看這衣櫃裡藏的到底是誰,能讓夫人那麼維護。”長公主說完,迅速走上前,一把拉開那衣櫃的門。
這一拉,頓時有兩個人一下子就滾了下來。
所有人都趕緊看過去,隻見滾下來的竟然是魏國夫人的獨子江恒,與典儀府的小妾琳琅。
江恒光著膀子,身上隻穿了條短褲,琳琅隻穿了抹胸和睡褲,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來,看得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天哪!這裡麵的人,竟然是江世子和琳琅夫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他們兩個竟然攪和在了一起,這要讓典儀大人知道,他會不會氣得吐血?”
“我還以為是長公主,冇想到竟然是琳琅。聽說這典儀府的大夫人重病,就快死了,典儀大人承諾過,等這夫人一死,就把琳琅抬為正室,現在看,冇機會嘍。”
“這琳琅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居然和江恒混在一起,她這輩子完了。”
“怪不得魏國夫人不肯打開衣櫃,她肯定是看到裡麵的人了,為了維護自己的兒子,纔不打開的。這魏國府的世子輕薄了典儀府的小妾,可是不小的事,這下看魏國夫人怎麼收場。”
“這兩人,當眾做出這種有違倫常的事,是不是應該抓去沉塘,或者浸豬籠?”最後一句話,是雲若月說的。
剛纔大家以為是長公主的時候,不是群情激憤的要抓她去浸豬籠嗎?
現在她倒要看看大家怎麼說。
這些雙標狗,立馬道:“將琳琅浸豬籠可以,世子萬萬不可,萬一是這琳琅水性揚花,率先勾-引的世子呢?世子也是受害者,他怎麼可以沉塘?”
“對,是琳琅不守婦道,勾-引世子,世子纔沒忍住,世子是被這賤人所害,他是清白的,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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