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深情依偎的畫麵,白燼飛縱使有萬般情緒,也釋然了。
他們這些當哥哥的,窮儘一生為的,不就是讓俏俏得到幸福嗎。
而這幸福的標準,不該是旁人衡量的,而是要由她自己選擇,自己決定。
她如今曆儘千帆,義無反顧地選擇沈驚覺,他們若強行剝奪小妹的心頭愛,那纔是真的不近人情,真的毀掉了她的幸福啊。
“謝晉寰一直在暗中教唆,控製著霍昭昭。那次晚宴上,我們向她施壓逼供,但就是那樣,她也冇有供出謝晉寰。”
沈驚覺眸色沉鬱,“我想,倒不是她對謝晉寰有多忠心,而是她確實不知道,是誰在她背後給她出主意,是誰在拿她當槍使。”
唐俏兒深以為然地點頭。
霍如熙憤恨得鳳眸猩紅,放在膝上的雙手顫抖著牢牢攥緊,“阿覺,俏俏,對不起。
養不教,兄之過。是我和母親對那死丫頭太過溺愛了,把她慣得都不是個人了!”
“如熙,你彆這麼說,這事跟你無關。”沈驚覺溫聲勸慰。
“好好個人不當......非要去給謝婊當狗!”
霍如熙一拳砸在茶幾上,把桌上的陶瓷茶杯震裂了個口,“她這麼願意跟著姓謝的,那我就一腳把她踹過去,讓她去舔個夠!”
唐俏兒抿了下緋唇,也不知該怎麼安慰他。
畢竟有這種卑鄙無恥的妹妹,確實是家門不幸。
“哎呀,不是我說話難聽。光看那位舒顏小姐的姿色,就知道謝婊也是個有品位,有眼光的男人。”
白燼飛雙臂抱胸,悠然往沙發上一靠,“就你妹那賣相,就算過去了,謝婊連鞋都不會讓她提的,舔估計是冇啥機會了。”
霍如熙:“......”
沈驚覺、唐俏兒一臉黑線:“............”
怎麼聽著,四哥是在開黃腔呢?
“我覺得,那個叫舒顏的女人,應該是謝晉寰養在身邊的一把好用的利器,畢竟色字頭上一把刀麼。”
唐俏兒看著照片中女人酷似自己的臉,美眸幽沉下來,“這個女人,想必呆在謝晉寰身邊不是一天兩天了,她這張臉,恐怕也是謝晉寰為她傾力打造的吧。
可見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我想這位舒小姐一定知道謝晉寰的,不少秘密。”
霍如熙下巴都要驚掉,再次被重新整理下限,“臥槽......謝晉寰得不到俏俏,就把一個長得酷似俏俏的女人養在自己身邊,滿足自己齷齪的獸慾?
那這個姓舒的女人豈不就是俏俏的......”
替身。
沈驚覺愕然一驚,怒火中燒!
想起謝晉寰把那個女人當成唐俏兒養在身邊,在見不得光的暗處,他可能還以那女人作為性幻想對象。那些他對唐俏兒求而不得的騷動,愛而不得的**,全都宣泄在了那替身身上!
他胸腔湧上惡寒,不由得將唐俏兒摟得更緊。
“yue......”
唐俏兒忍不住做乾嘔狀,“他可真惡熏。但就算是替身,他也不配擁有!”
白燼飛繼續道:“我一直跟隨著他門去了環山,看著他們進入了一家隱蔽的私人會所。那會所大門有密碼,且嚴格執行會員製。以免打草驚蛇,我就冇跟進去。”
“環山?會所?”
沈驚覺並不是在風月場上廝混的人,唐俏兒都不是盛京人,她就更不清楚了。
於是,兩口子不約而同,看向霍如熙。
“你說的......莫不是......千秋歲?”霍如熙試探地問。
“Bingo~!還得是霍大少啊,專業風流!”白燼飛戲謔地打了個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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