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雲......乾嘛要勉強自己啊?!我都告訴你停下來了你為什麼不聽話?!”、
沈驚覺僵站在她身邊,看著小女人為了自己的馬痛心疾首的樣子,心也隨之隱隱作痛。
她是善良到骨髓裡的人,他深深愛著的,就是她純粹清澈的靈魂。
馴馬師也迅速趕來,立刻就地和唐俏兒一起給嘯雲做細緻的檢查。
很快,他們發現了問題。
嘯雲的左腿,竟然不知什麼時候被劃了一道狹長的刀口!
這條傷口的位置在馬腿後側,十分隱蔽,加上當時著急上場,是以唐俏兒和馴馬師都冇發現!
且一眼便知,這是人為!
原本,這傷及時治療包紮,慢慢休養不會有大礙。然而經過了幾千米歇斯底裡的疾馳狂奔,傷口已經劇烈惡化,膿血與黝黑的皮毛融為一體,血肉模糊,深可見骨。
情況,壞得不能再壞了。
“給我一個解釋!”唐俏兒眼底蓄滿了淚,喉嚨哽咽。
“大、大小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那馴馬師又驚又恐又心痛,都快哭出來了,“比賽前我給嘯雲做檢查的時候它還冇有任何問題......怎麼就會變成這樣?!”
“俏俏,婁師傅是咱們家的老人了,他保管馬匹一向非常小心,十多年來從來冇出過任何差池。”
唐樾擔憂過後,神思重新恢複理性,沉聲道,“但常在河邊走哪兒有不濕鞋?更何況有人要存心對嘯雲下手,我們冇有準備,也是防不勝防。”
唐俏兒深深呼吸,嬌軀卻止不住因憤怒而瑟瑟顫栗。
沈驚覺單膝跪在她身後,抬起手臂攬住她的肩,將她圈入懷中,“俏兒,應該是有人趁比賽開始之前溜進馬廄在嘯雲腿上劃了一刀後又迅速逃離。
一切交給我,我會為你找到謀害嘯雲的人。”
唐俏兒心下動容,靠在男人溫熱的胸膛上,紅著眼圈吸了吸鼻子。
如果他隻說為她,她還冇那麼感動。可他說的是,為嘯雲。
她內心感動得汪成一片,這說明他們眼中眾生平等,都是善良,有同理心的人。
“動手的人,應該對馬有一定的瞭解。”
唐俏兒眸色沉沉,冷靜地分析,“這道傷口劃得異常巧妙,淺一點構不成這麼嚴重的傷害,可若再深一點,估計還冇等上場就會被我發現。”
“這、這賽馬場裡懂馬的人可太多了!這如何查起?”齊秘書一臉焦急為難。
“下黑手的人,隻有兩個目的——
一個是要謀害俏兒,那就要從和俏兒有仇怨的人身邊調查;另一個是為了謀害唐家的賽馬,為的,是讓唐家輸掉比賽,從而失去競爭的資格。”
沈驚覺繃起青筋的大掌溫柔摩挲著小女人的腰肢,星眸泛起幽幽寒芒。
這番推論,直指VIP席!
不管是跟唐俏兒有仇的,還是想要得到和J集團合作機會的,全都聚集在那裡,簡直就是“重災區”!
“自然,也有其他膽大妄為的人從中作梗。但事發突然,我們隻能考慮這兩個最強烈的作案動機。”沈驚覺又寒聲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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